您现在阅读的是
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火葬场男方能有多累?[快穿]》30-40(第11/22页)
能掩人耳目、一路翻山越岭来南边接应邵钦的,尽数都是他的嫡系精兵,这批人身手矫健,却不?过上?千,要啃下一座大关,颇得下些?苦功夫。
火箭流矢齐飞,巨木轰隆撞击,天梯垂挂,战鼓从半夜一直敲到晨光熹微,风起,硝烟经久不?散,至隔日正午,最前线才传来喜讯。
“报!将军,城门已下!敌军将领受降!”
一语到,大营内众将欢呼。
邵钦道:“去高莱报信的马匹截住了没?”
“送信数人,均已斩杀。”将士道。
“好?,”邵钦点头?,“传令下去,全军修整一日,伤兵和粮草留下,其余人等明夜随我轻装简行,突袭高莱!”
善阐地势险要,只?能强硬攻克,但高莱背后缓坡丛林不?少,很适合隐蔽潜伏、出其不?意,邵钦决定亲自率兵前去。
营会后,余东羿给他倒了盏热茶,问:“高莱一战,可要我一起?”
“不?,”邵钦摇了摇头?,“拿下高莱,大晏就从照军那撕开了一条口子,将来攻克玉门主?关也能更?游刃有?余,此战关键,你替我守在后方?,等我喜讯。”
大丈夫为天地立心,邵钦有?他自己的报复,有?他的功业要建立,余东羿听?言不?多语,只?上?前深吻了他一口,道:“祝君凯旋。”
次日,高莱大捷!
晏军士气高涨,收服善阐、高莱,一路归返晏大都。
·
立春之日,晏大都。
城门大开,晏国国主?晏广义设祭坛,率朝堂文武,于大道正中迎接邵将。
“晏军凯旋!大晏昌盛!”
鼓角齐鸣,红旗招展。
迎头?一匹膘肥体壮的红皮骏马,血云将军身披战甲、威风凛凛,他身后满军将士身带戾气,个个魁梧猛壮。
全军杀气腾腾,令行禁止,如同一把冰冷的利刃,威慑四方?。
“兄长!”邵钦器宇轩昂,翻身下马,迎面与晏广义一个拥抱,两人胸膛重重相?撞,大力拍着对方?的肩背。
“好?!好?!钦弟,你可算平安。”晏广义眼含热泪,话语间隐含几?分哽咽。
祭祀天地,再来是迎将士入城,大行宴会,论功行赏。
宴席间,晏广义将邵钦的坐席摆得很高,几?乎要与他齐平,邵钦几?番退让,最后才勉强坐在了晏广义身侧左首最近的一处。
“此役钦弟功勋卓著,我已下旨,赐其为‘一字并肩王’,众将士亦厚加封赏,金银田地,应有?尽有?!”
宴会上?,晏广义高举酒杯,与将士们?共饮。
莫说什么功高震主?,晏地就那么小块儿疆域,当年晏主?便与邵将军约定好?,此国二人同享,这一番君臣尽酣。
宴会后,晏广义身形摇晃,满面涨红,搂着邵钦的肩,将他往后殿带,醉得口齿不?清道:“钦弟,远行半年,你在燕京可受欺凌?今日莫走,你与朕秉烛夜谈,抵足而眠……”
邵钦却婉拒了抵足而眠的邀约,后退两步拉开距离,拱手道:“抱歉,兄长。”
晏广义晃了晃神,道:“为何啊?”
邵钦定定道:“我从燕京带回来一人。”
此言一出,晏广义如同被当头?浇了一瓢冷水,霎时间酒醒。
“是他?”晏广义抹了把脸,来回踱步,恨铁不?成钢地看了邵钦一眼道,“你!你!唉,糊涂啊!你可知他在背后是怎么编排你的?”
那日在小秦淮岸,晏广义被戏耍了一道,可是听?得清清楚楚!
“我知,”邵钦道,“灭我满门的是潘狗无咎,当年余郎辜负于我,亦是无可奈何。如今他已悔悟,愿为我终身不?娶,我实在是……放不?下他。”
与邵钦相?识多年,晏广义知道他说的是掏心掏肺的话,不?由?万般无奈,道:“重情难改,若你当真惦记着他,将他收到榻上?暖暖那也就罢了。只?不?过此人揣奸把猾,最喜爱搬弄是非,说那些?献媚讨好?的话,钦弟若是信得过为兄的话,白日里可否将他交到朕的手上?,由?为兄管教一番?”
邵钦一阵思索,道:“余郎生性?不?喜旁人指手画脚,若要余郎追随兄长,以忱只?能先劝他来拜见兄长一面。”
“好?,朕明日就下诏,你只?管让他来,由?朕同他说。”晏广义看在邵钦的面子上?,耐着性?子道。
当夜回去,听?邵钦一说,余东羿诧异:“你说晏主?要召见我?”晏主?在小秦淮追杀他一路砍了他一大刀,还没杀够?
“嗯,”邵钦刚卸了发髻,沐浴后一身湿气,身着中衣坐在床榻上?,道,“兄长为人宽厚仁爱,定是知你我已定情,想郑重待你一番。”
只?怕是想给他个下马威还差不?多。
但人已经在晏大都,晏主?的诏书?下到邵将军府,余东羿要长久留宿在邵钦府上?,这皇宫他是不?去也得去。
隔日,邵钦早起去抚恤伤亡将士,余东羿洗漱得当,衣冠齐整,出门正遇见皇宫的车马来接。
晏主?召见臣子的辇车没有?金玉帝的豪华,但车帘雕杆,一应也是端庄大气的。
宫人道:“余公子,请入轿。”
余东羿立在原地,扫视了一眼整架辇车,眯了眯眼,笑道:“尊主?客气,只?不?过在下区区草民糙汉,坐不?惯这般华架,还是自个儿骑马吧。”
说罢,他让邵钦派来的随从去马棚牵他的马来。
宫人是晏主?近前侍奉的,见余东羿不?识好?歹,蹙眉,威胁道:“此乃晏主?御令,尔胆敢推辞?”
“不?敢不?敢,”余东羿笑道,“只?不?过您家?主?子请我入辇车,总得有?辇车坐才行呀?”
此话一出,邵将军府前的随从均不?明所以,只?见余东羿一人忽然悠哉地走到辇车后侧蹲下,抬起手臂一拳,击打在了辇车的横杆上?。
“刺啦!”轻轻一拳,那横杆居然应声而裂,断裂的口齐整如刀切。
一看就是实现有?人在辇车上?动过手脚。
余东羿好?歹是个身强体壮的大男人,他这身量倘若上?了这架车辇,恐怕没一阵就得因横杆断裂而摔个大马趴。
车辇已坏,宫人难堪道:“那便由?公子随我骑马到宫门吧。”
一行人骑马,从将军府再到宫门口,都没再发生啥事。
到威严的正门前,守门将士抬起长戟围挡,道:“入宫请下马步行。”
余东羿刚准备下马,就见身后那持令牌的宫人从袖口掏出了尖锐的簪子,狠劲用力刺在了他的坐骑臀部上?。
“稀溜溜!”
余东羿胯|下,那匹将军府温顺的母马忽而吃痛,前脚跳起,开始撒足狂奔起来。
余东羿:【妈的,马屁股被人划拉了。】
这年头?坠马可是比坠车更?危险的大事,轻则伤筋动骨,重则一命呜呼。
余东羿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扯着缰绳把马勒停,却不?曾想他刚从屁股流血的马背上?跳下来,就被晏大都皇宫的禁卫层层围住后扣在了地上?。
“擅自宫内纵马,冒犯晏主?威严,拿下!”
被三五人押解,膝盖跪地,侧脸被狠狠摁在冰冷粗粝的地面上?,余东羿长呼出一口气:【啧,这情敌多多少少是有?点幼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请收藏晚安文学,努力为你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