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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火葬场男方能有多累?[快穿]》30-40(第20/22页)
就等今晚媳妇儿你?来翻。”
“哦?”邵钦一听,对此颇感?好奇。
当夜,沐浴后,果真有仆人端来一个长?条形的?托盘,木盘中一溜放了七八枚反扣着?的?绿头签。
仆人道:“余公子说了,请将军翻牌,翻到谁今晚就是谁。”
竟是真的?叫他翻侍寝的?牌子,余东羿当真就毫无嫉妒之心?
邵钦随手翻开长?盘中间那一枚,上书“曜希”。
仆人眼观鼻鼻观心,沉声恭敬道:“谢将军,今夜侍寝的?是曜希君。”
邵钦抿了抿嘴,似乎猜出了几分猫腻,道:“且慢,我可以再翻一个吗?”
仆人道:“余公子说将军若想享齐人之福,当然可以再多翻一些。将军请。”
邵钦又捏起旁边一块签,上书“东羿”。
啧。邵钦挑了挑眉,手朝另一块儿签继续翻。
“还?想再来吗?”仆人适时插嘴道,“若有三人与您同行?,将军就不怕今晚吃不消?”
“不怕吃不消。”邵钦已然笑?了起来,手一扬,挨个挨个地,将托盘上的?签子翻了个遍。
果不其然,除“曜希”、“东羿”、“余郎”外,剩余的?签子上写的?,也尽数是类似“阿慎”、“亲亲丈夫”、“东羿老公”等不正经的?名字。
“真是小心眼,”邵钦朝那端着?托盘的?人笑?道,“我还?当你?难得宽容大度一回呢。”
仆人状似不明所以道:“将军在说什么,奴才不知。”
“还?要装吗?”邵钦扯掉仆人头顶的?布巾,又撕下了他面容上的?胡须,剩下那张脸,赫然就是余东羿的?模样。
邵钦笑?着?扭他的?脸说:“那劳什子余郎善妒得很,本?将腻烦他。瞧你?这小奴才倒是和他同一张脸,讨喜至极……不如今夜就由你?来代?替余郎,替他好好服侍服侍你?家将军?”
那由余东羿假扮的?仆人听言,果然欣然一笑?,倘然道:“既如此,奴才不胜感?激。”
说罢,余东羿一把将邵钦拦腰横抱而?起,缓缓朝着?床榻走去。
邵钦以为余郎大气,这遭玩够了,便就不会去折腾后院那些男女妾室,自然也没?打算将那些人放在心上,只准备将他们?继续放在后院,一如往常般处事。
可没?想到,当夜,在榻上,正当两人浓情|蜜意,浑身新汗淋漓的?时候,余东羿忽然冷不丁对他说——
“以忱,你?院里的?美人真漂亮,分我一两个行?不?”他边说边俯身道,“我看姓金那俩兄弟又白?又嫩的?,再养养就很不错。”
邵钦听言,心里一个激灵。
·
隔天早上,余东羿出院门,左右梭巡一眼,奇怪道说:“哎?我昨儿让来我院里晨昏定省的?人呢?怎的?一个也无啊?”
就听将军府的?管家说:“余公子,将军今早刚吩咐了遣散后院的?美人和男侍,尤其是那对金氏送来的?双胞胎……”
俩兄弟连夜就被?两台小轿从后门给送出去了。
一想到昨夜邵钦在和他做完之后,还?得蹑手蹑脚地爬起来吩咐安排那俩双胞胎,余东羿不由升起一股啼笑?皆非之感?。
“还?说我小心眼呐?”当夜等邵钦回来,在榻上给邵钦捏着?肩,余东羿边捏边笑?说,“咱钦儿这盯我一句,可比他腰上系的?缎带紧多了。”
“盯紧一点才好,”邵钦伸手搂过他的?脖子深吻,道,“过去如何我不管,只在未来,本?将不希望看到你?被?旁人染脏。”
“那你?可得多练练身材,好好勾引我了……”余东羿调笑?一语。顺应着?他的?唇舌,将吻继续了下去。
“好,”情|动时,邵钦扣住他的?脊背,“余郎,可别后悔。”
敌国将军(40)
不知是邵钦的错觉还是怎的, 自打从那年照军来袭一役,余东羿只身赴会前?往敌营又被凌霄卫护送回来之后,这男人就开始变得愈发温驯了。
在将军府的时候,他白天足不出户, 守着邵钦归家, 到夜里又十足卖力, 殷勤无?比。
等邵钦招够兵马, 带着余东羿回?到边塞军营, 这人又恢复了从前那副乐天的模样, 食物给啥吃啥从不抱怨,衣服有得穿就穿, 没得穿就光膀子。
他从不到处乱晃, 只在邵钦需要的时候,时刻守在邵钦身边。
邵钦觉得余郎似乎比从前?更?黏他了, 他为此?感?到欣喜,却也因频频传来的敌方消息的缘故, 在余东羿面前?绷紧了一根弦。
·
三年后,边营,不远处的村庄。
炊烟袅袅, 风吹草长, 一处小院内,有母女二人在此?生活, 相依为命。
“叔叔!大将军叔叔!”小女孩眼睛又圆又亮,红绳扎着两根总角, 扯着邵钦的衣角道, “爹爹又托您回?来看盼盼了吗?”
“嗯,”邵钦温和地蹲下, 伸手揉了揉小女孩的脑袋,“你爹爹托我带来了一封家书。”
“邵将军,”妇人听见女孩儿?闹声,匆忙在围裙上?擦擦手,局促地立在门槛边,惊讶地看着邵钦,“您来了……”
“太好啦!”小女孩盼盼兴奋地邵钦手里夺走那封书信,仿佛献宝似的,蹦跳小跑着将信递到她妈妈眼前?,“阿娘,阿娘,爹爹的信来啦!快读给盼盼听!”
妇人愣了愣,却见邵钦朝她颔首说:“读吧。皮七也希望他的信能被你读给盼儿?听。”
这妇人乃是皮七的遗孀。小女孩盼儿?则是皮七的遗腹子。
为避嫌,妇人泡了壶茶摆在院落里的石桌上?招待邵钦,然后裁开信袋,摩挲着信纸,将纸页上?由皮七亲手写就的文字,一字一字地读出。
最?后一句:“思卿思甚,念之。”
妇人攥紧信纸,再也顾不得当着邵钦的面,掩面痛哭起来。
盼盼不明所以,扑闪地眨了一下大眼睛,拉着妇人的衣袖,茫然问:“阿娘,你怎么哭了?爹爹信里说的不都是好事吗?”
“好事,是好事,”妇人用粗糙的手抹了把脸,以近乎悼念一般地口吻安慰女儿?道,“爹爹上?阵杀敌,在北边建功立业,效力将军……真真是再好不过了。”
妇人喃喃念了几句,再度哽咽,泣不成声。
盼盼伸手摇晃了母亲一阵,见母亲仍沉浸其中难以自拔,不免委屈地朝向?邵钦问道:“叔叔,阿娘她生病了吗?”
“阿娘没有生病,”邵钦从衣里掏出一袋饴糖,塞给盼儿?,“她只是累了些。”
“哇!”盼盼忽然间被完全?转移了视线,捧着手里那沉甸甸的纸包,惊喜道,“是饴糖!我已经好久都没有见过糖啦!上?次吃还?是在二胖他家!”
邵钦微微笑了笑:“盼儿?不是跟村头二胖他们玩得很好吗?要不要去分给他们吃?”
“谁跟他玩得好啦?”盼盼跺脚脸红了一阵,“那我……这就去找他。”
噌噌噌,无?忧无?虑地小女孩又蹦跳着捧着糖出去了。
院子里,邵钦在石桌旁的石凳子上?正襟危坐,对着妇人说:“抚恤遗孀的份例已送到门外,银钱六两,米二十石,另有布匹若干。”
“多?谢将军体恤,”妇人已经冷静下来,掏出巾帕擦干了脸上?的泪,垂眸道,“然今年晏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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