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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君妻是面瘫怎么破》20-40(第11/26页)
这么瞒着?
——TBC——
第二十九章 故地别趣
谢渊回来时还不算太晚,不过进入清凝院的屋子时,怎是静悄悄的,这一看便知是主人家不在。
谢渊环视一圈,正要喊人,恰巧碰上归来换取手炉的辰暮,“见过主君。”
谢渊问道:“你家公子上何处?”
“主君稍后,待我换了这手炉,便带您一同去寻公子。”
“好。”
待辰暮换好暖呼呼的手炉出来,便捎上谢渊,“主君随我来。”
谢渊跟着辰暮走,原是他家公子与夫人们用了晚膳后,并未回清凝院,而是去了风竹园。
风竹园位于清凝院北侧不远处,是当年丞相爷知侧夫人独爱竹,为讨其欢心,便给侧夫人栽种了一片竹园,也算真情至深。
侧夫人恬静贤淑,初来乍到时少言少语,也不爱与人亲近,总在此处讨个清闲自在。
而后当逢炎热之季,怀有身孕的侧夫人,爱在翠亭中听着风吹竹叶声小憩。
只因侧夫人的喜爱,后来丞相爷便又让人在园里扩种了不少竹苗,竹子长大了,每当风过竹间,竹叶厮磨,竹丛蝉鸣,响声不断,喜爱此声者,这里的确是个打盹儿的好地方。
再后来言堇云大了,可能亦是受侧夫人的影响,这人也喜欢此处,无事时或遇烦心事时,风竹园便成了他独处之地。
谢渊到时,只见言堇云独自一人坐在翠亭中,他估摸着这人定是想独处,才把下人都遣退了。
辰暮欲上前,谢渊拦住辰暮,“手炉给我,你不必过去。”
“是,主君,那您将这手炉放于公子毯子底下,盖紧毯子方能锁住这暖气。”
“好。”谢渊接过手炉,直径向言堇云走去。
翠亭的的北面与西面,早已放上了画有水墨竹的隔段屏风,也能隔绝些许寒风,让亭子里的人不至于那般寒冷。
谢渊走近,发现言堇云正在作画,整个人十分专注,连谢渊走近他都未曾察觉。
“天色昏黑,如何作画?”谢渊忍不住发出轻声。
言堇云执笔的手一顿,稍缓片刻,接着又继续画,漫不经心的问谢渊:“回来了?晚膳可用了?”
“嗯,用过了,云儿画的什么?水墨画?这竹子还真应景,现下当真是黑的,哈哈哈!”谢渊笑出声,挨着言堇云身旁而坐。
言堇云下身盖着厚厚的毯子,谢渊顺道掀起毯子一道缝,,把从辰暮那接来的手炉放在毯下,再盖上,这样毯子里便暖暖的。
“你懂什么?以墨绘竹,不黑还能是白的?夜晚竹暗,正是现景,刚好入画。”言堇云不曾看他一眼,继续作画。
“嗯?我还是第一次听闻,云儿这想法倒也颇为新奇,恰似有理啊。”
“好了,瞧瞧看,如何?”言堇云将毛笔搁下,示意谢渊看画。
谢渊靠近,认真观赏,“还真不错,云儿的画水墨丹青,栩栩如生,依我看,这画似你,如你般淡逸劲爽。”
“许久未执笔作画,生疏了些,你饮酒了?”言堇云听了谢渊的称赞颇有谦虚之感,也因谢渊的靠近,他闻出了来人有淡淡的酒气。
“是饮了些,大哥的好友盛情难却,便应了几杯,不碍事 。”
“饮酒多伤身,你自己掂量着。”言堇云抬头白了他一眼,以示警告。
“好,我自然知晓,绝不贪杯,诶,等下。”谢渊好像发现了什么?抬手掰过言堇云的脸,“云儿,你双目怎红的这般厉害,怎了这是?”
言堇云扒开他的手 ,“无事,寒风吹红罢了。”
“当真,何有不适?”谢渊担忧。
“没有不适。”言堇云嘴严,谢渊也不与他深究,这明显是哭过的。
眼见夜深,寒气逼人,谢渊只能劝说道:“行吧,画也作成,时候不早了,晚些或许寒意又重了,我们回吧?”
“也好。”
言堇云叫来辰暮,“辰儿,叫人把这些小心收着,得空了我还得来。”
辰暮应声,“是,公子。”
谢渊帮他把毯子移开,言堇云拿着手炉正要起身,只听他“哎呦”一声,人便要落回坐垫上。
谢渊及时将人搂住,才不至于倒到一侧去,不过谢渊当即便面露担忧,急忙问道:“云儿,哪里不适?”
言堇云见他如此慌张,赶紧解释道:“啊?不是,腿、腿麻了。”言堇云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腿。
谢渊也同他轻揉着,片刻后,待言堇云缓解,谢渊便二话不说,拉起那人的手,背过身,准备将人背起。
言堇云吃惊,“这是做甚?”
“背你回去,不是说腿麻嘛。”
“不用。”言堇云想收回手,却已被谢渊轻松的驮起来。
“云儿就老实呆会儿吧?夜路不好走,当心我给你摔咯。”
谢渊故意摇了两下身,背上的人亦怕被摔,紧忙双手牢牢的环住谢渊的颈脖,生怕被甩掉下去。
谢渊暗喜,将人背好,出了风竹园,便朝清凝院走去。
新岁喜庆,新岁要红,丞相府里,不仅屋檐下挂了红灯笼,就连各处亭台,各处径道都挂上了明亮的灯笼,一路亮堂堂的。
谢渊背着言堇云,一路无语,就在两人行经一处墙头时,谢渊突然停下了脚步。
“云儿?何曾觉得此处似曾相识?”
言堇云抬头,“这儿……?”这不正是他第一次爬墙外出,碰见谢渊的地方嘛。
“上去瞧瞧?云儿抓紧了。”
“什么?”言堇云不知这人要干什么?但也下意识的紧紧扒在谢渊身后。
“咱们故地重游。”谢渊后退几步,借助跑运用轻功,快速踩着墙内的树干登上墙头。
用脚把墙头上的少许积雪扫掉,让言堇云坐在上面,自己也在他身侧坐下。
言堇云虽吃惊,但更多的是刺激,两人面朝府外,坐在墙头。
远处街道灯火通明,由于距离较远,街上的欢闹声若隐若现。
“平日不见你练,这轻功倒也不错,藏的挺深。”言堇云似乎忘了,两人第一次邂逅时,谢渊亦是用轻功接的他。
“嘿嘿嘿,也就这门手艺能拿得出手,不然怎么能抱得美人归,云儿说是吧?”谢渊装傻充愣。
“油嘴滑舌,说,当时未向我坦白,你在我家墙头守着,打算行何不轨之事?”
谢渊难得正经:“倘若我说,便是为你而来,云儿何信?”
“一份拜帖之事,为何堂堂国公府谢三爷,要三更半夜在他人墙头蹲墙角,分明就心术不正。”言堇云一脸认真的控诉。
“哈哈哈,是,云儿说是便是,我还不止在此处守着,我还跟了你一路,你都未曾察觉,云儿,你防备心太差,这样不行。”
“什么?”言堇云一脸不可置信,伸手作势要掐了谢渊脖子,闹着玩,“还说不是,竟然尾随我,这分明就是居心叵测的小人。”
谢渊被指控,笑声未减,伸手将言堇云的手抓住,躲避了他魔爪。
“云儿,先冷静,反正现下说什么你也不信,但我如果问你,你相信一见钟情吗?”谢渊退了笑意,看着眼前的人。
“不经之语,松开。”言堇云想挣开手上的束缚,未果。
谢渊包裹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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