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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三国]你管这叫谋士?》389. 389(二更) 登基大典(第2/5页)
,益州牧刘焉过世,幽州牧刘虞先为天子后为臣属,乔琰本人则从并州牧的位置上登临天子位,一看之下还真是只剩下了个刘表。
这可着实是太显眼了!
州牧的位置乃是大汉在难以制衡掌控四方局势的情况下才提出的权宜之计,就连乔琰自己在早年间都曾经明确对这个位置的设立做出过反对,他若是在这位新任天子还有余力裁决州郡事宜的时候,继续坐在这个有割据一方之嫌的位置上,他只怕随时会遭到被清算的厄运。
就算她眼下的头号对手依然还是袁绍,再不济也是曹操,他也不能掉以轻心。
蔡瑁想了想回道:“我看可以一试,她若当真对刘氏宗亲做出什么斩尽杀绝之策,那才是要此时引发动乱的不明智之举!不过,府君不能以这种自请降职的方式来说。”
从大司马升任天子的变化,让他们在对待乔琰的态度上也必然要谨慎一些。
在这等登基的喜事面前,大概谁也不会想要看到自己的下属居然会将自请削官以求不要遭到针对的举动,就这么赤/裸裸地摆在明面上。
他们怎么都得迂回着来说。
蔡瑁补充道:“先送登基贺礼吧,将这个自请从荆州牧变成荆州刺史的建议夹带在其中,若是府君不介意的话,便由我往长安城中走一趟。”
“此外……”蔡瑁又加上了一句,“让魏文长也跟上吧。”
刘表的表情变幻了一瞬,最后还是变成了颔首同意。
他既然已经打定了主意在这立场转换中绝不让乔琰抓出他的任何一点错漏来,那么与其留着魏延这个武将,看似还能在遇到攻伐之时做出一二抗衡举动,还不如再放弃得彻底一点。
乔琰称帝,四方地界上难保不会有人打着兴复汉室的名义来找她的麻烦,再加上已然从河内郡和兖州方向出兵的袁绍、曹操两路兵马在外威胁,乔琰手下的将领是绝不会嫌多的。
魏延的作战经验或许还不算充足,但他胜就胜在一个年轻敢拼,若是真能在这平定天下的战事中建立战功,或许还能对刘表稳坐襄阳做出什么助力。
就当这员武将也是他给乔琰送出去的登基礼物便是了!
何况,他怎么想都觉得,他确实是要因乔琰称帝而蒙受些许损失,可总的来说这种损失都还在他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哪里像是袁绍……
乔琰要坐稳这个皇位,立威的对象只有可能是袁绍。
当二者交锋之间也已不再是东边一个汉西边一个汉的同源异支,而是两个不同的国号对立,连最后一点和平演化的可能性都没有了!
他还不算是在收到这个消息后最难熬的。
在想通了这一点后,刘表原本还有些紧绷的神情顿时舒展开了不少。
他当即朝着蔡瑁说道:“将魏文长给叫来我这里,我还有几句话要叮嘱他。”
将武将送出去,总不能是送了个大麻烦给乔琰的。
他总得先将该交代的说个清楚。
好在荆州毗邻司隶,长安这一出惊变,几乎是在发生之后的第三日中午就抵达了他的手中,还能给他以足够的反应时间,换做是袁绍那边,就算信鸽也已经被栽培出来了一批,这等令人为之震悚的消息,他们也根本不敢以信鸽的方式送出,而是不惜跑死了几匹马,才在第五日的凌晨抵达了邺城。
被打上了最为紧急标记的军报,让袁绍还在睡梦之中便被喊醒了起来。
他不得不仓促地披衣起身,在外堂接见了这前来送情报之人。
此刻还只是初春时节,这护送之人的脸上却因为急促的赶路而脸上满是汗水,更因为连日来的无暇休息,脸上的疲惫之态完全掩盖不住。
袁绍当即意识到,这极有可能是一条要颠覆眼下局面的消息。
他一边让人将周遭的窗扇打开,以便让冷风吹在他的脸上,将他残存的这点睡意驱逐出去,一边朝着这信使问道:“长安那边发生何事了?刘伯安和乔烨舒起了冲突?”
别看刘虞对乔琰如此放纵,甚至将自己的儿子都给宣判了死刑处斩,又给自己下了罪己诏,但在洛阳这头因为长安的惊变遭到进攻之时,刘虞要么就硬气一些和乔琰抗争出个所以然来,要么,就干脆一点在此时完成皇位的迭代,让新登上皇位的天子和那位大司马之间去相互磨合。
袁绍虽然有些不满,在乔琰本人已经离开洛阳的情况下,他和曹操的两路队伍居然都没能取得突破性的进展,可若是他们的这出回应能让长安内部发生变动,来上一出釜底抽薪,那么他所投入的人力物力,就不能算是白白付出。
可面对着他这颇有几分期待之意的目光,这前来送信的信使犹豫了一瞬,小心地开口回道:“并非是起了冲突,而是董侯被找回来了,还带上了传国玉玺。”
袁绍还剩那么三两分的睡意,在这句话出现的那一瞬间,甚至比吹拂的冷风还要好用地被彻底抹消不见,“董侯?你说皇子协?”
刘协他怎么会出现的?
袁绍想过任何一个被选作大汉天子的宗室候选人,唯独没有想到过这个人会是刘协!
事实上这还真比其他人都要合适,而倘若刘虞不只是传位也是归位于刘协,他和乔琰之间的配合势必会是最为默契的,谁让这两人本就在孝灵皇帝的诏令之下有着一份君臣情谊。
倘若再加上那个明明早就已经消失不见了的传国玉玺,当真是将正统性直接拔高到了顶峰。
这也是在袁绍看来对他最为不利的情况。
在这一刻,他不无恶意地揣度着,刘协的出现和传国玉玺的现世,背后是否是出自乔琰的授意,说不定玉玺是伪造的,刘协的身份也是先由旁人给顶替的。
但还没等袁绍接着对此做出什么深入的考量,就听到这信使回了话,打断了他的思绪。
“不错,正是他。”信使极力让自己的语气不要因为亲眼见证了当日长安城中那离奇一幕而太过飘忽,而是以平铺直叙的语调说道:“但他不是回来继位的。”
袁绍:“……?”
“他是来将玉玺献给那位大司马,请她接替天子之位的。”
袁绍的表情几乎是在顷刻间就变成了瞠目结舌的状态。
他死死地盯着这信使的脸,可以确信的是自己并没有将一个并不认识的人给引到自己的麾下,而分明还是被他派遣出去的探子。
可对方说出的每一个字他明明都能理解,却为何……为何当其组合在一起的时候便成了这样陌生的东西!
刘协他疯了吗?
或者说,如果这个刘协并不是当年被李傕劫持走的那个刘协,而是个被乔琰派出来乔装而成的存在,那就是乔琰她疯了,也在这种本不应当展现出什么不合时宜野心的时候干出了这等离奇莫名的操作!
然而还没等袁绍发问,他已听到了对他来说更加难以理解的后半句话,“有董侯提出了这个建议后,长安城中群情激奋,全都在响应皇子协的号召,长安的朝臣没有一个对于这等情况提出反对意见的,就连那位长安天子……”
“他如何了?”
信使答道:“他问那位大司马能不能担负起这样的责任,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后,就将天子的位置传给她了。”
袁绍:“……”
此前刘虞在收到刘扬意图谋夺他的权柄用来对付乔琰的那一刻,所面对的是何种天旋地转怒气上涌的感受,在这一刻袁绍所感到的,便是一种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愤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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