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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美人假少爷靠直播鉴宝爆火[古穿今]》20-30(第18/19页)
“你可别冤枉我,我跟你聊完还得回警局的,估计今天晚上又得加班了。这不是怕成先生拒绝我送你回家的好意,来个先斩后奏。”席澍笑吟吟看着他。
他那张桀骜冷峻的脸上,罕见的有了丝软意,好像会无止境地耐心包容下去。
余晏错开眼神,“可以说了吗,到底有什么疑点。”
真是个油盐不进,郎心似铁的男人。席澍撇撇嘴。
“根据规定,刑事案件的侦查阶段得严格保密案情细节,所以我又不想说了。”
余晏懒得搭理他抽风,伸手搭在车门上,头都不转地就下车。
“咔哒。”
席澍按下主驾驶中控台,把车门锁死了,明亮有神的眼睛里透露三个字:不!许!走!
“所以席队,您老有何贵干。”余晏牙缝里钻出阴阳怪气。他现在真的很像撒泼打滚的小屁孩,行事让人琢磨不透逻辑。
席澍从善如流:“刚刚你在找车的路上,特地停了下来语音回复你员工的信息。”
语气刻意强调:“而距离我早上发消息给你已经过了整整7个小时,没有收到一条回复。我兢兢业业白天出去打猎,晚上给你做饭,你却连条消息都不肯回,真没良心。”
说着说着还做出悲痛的表情。
余晏:“………”
这段话槽点多得余晏一时反应不过来,什么叫出去打猎,他难不成是猫吗?还有,才住进去他家一天,从他嘴里说出来像住了几个月。
在席澍控诉的炽热目光下,余晏扶额:“抱歉,我没看到,下次一定马上回复。”
“你说的。”席澍一脸不信。
“我说的!”余晏神色庄重。
席澍这才满意,“我们同事在十天前就在潜伏的微信群里看到了铜枝灯的照片,技侦定位到发图片的人位置时,发现人在欧洲。”
余晏捕捉到,“欧洲,人一直在国外?”
席澍说:“技侦在拿到账号信息,破解□□的障眼法整个过程也就花了两个小时,所以基本断定人在欧洲。”
“盗墓贼还光明正大建群了。”
“里头不止盗墓贼,人员复杂得很,表面上是摄影爱好者交流群。”席澍打开手机,找出他刚被拉进去没多久的群。
余晏凑近去看。
群成员活跃度很高,几秒钟就窜出来好几天消息,还有人晒自己刚买的索尼A7M4相机,一打眼看上去还真是正儿八经的摄影爱好者交流群。
[AAA凉皮芋头]:今天出去挖地蛋累死了,才拍到三张图片。
[安稳人生]:拍得怎么样,啥年代的。
[AAA凉皮芋头]:唐朝的。
[周末约拍粥粥]:现在女孩子旅游都爱拍汉服照,我觉得唐朝齐胸襦裙还挺出片的。
[AAA凉皮芋头]:图片,图片,图片。
[周末约拍粥粥]:你们是拍工艺品的?为什么这彩绘罐子下面还带土啊。
那几张图片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迅速被撤回。
余晏咬着指甲,琢磨:“为什么要把无关的路人放进群里。”
席澍毫不客套把他嘴边的手抓下来,“跟小孩似的,爱咬指甲。”
老神在在补了一句:“没听过那句,小隐隐于市,混一部分普通人进来,说着似是而非地话,群才不会识别到关键词后被屏蔽。”
不是,小隐隐于市是你这么用的?
余晏一下没想起跟他计较,诧异道:“居然还能识别关键词,太厉害了。”
后人们可真是人才辈出。
席澍痛心疾首:“你就算夸也应该夸我破案厉害。”
余晏不解地问:“可这不是你同事发现的吗?”
席澍颤着手指他一下。
“算了,至于怎么知道铜枝灯到了周馆长手上,就是不能透露的了。我告诉你这件事,也是想让你跟他接触注意着,你怎么跟他认识的。”
余晏并不打算隐瞒他,“周馆长跟我师伯林院长是好友,经由师伯介绍认识。回想确实有个疑点,师伯第一次跟我说需要修复的古画是官方馆藏的,第二次就变成了周馆长私藏的。”
“那副画你先正常修,回家不要一坐就是一下午一晚上知道吗?每隔一段时间起来走动下,多看看外面的绿植,对眼睛脊椎都好。”席澍义正言辞地叮嘱。
余晏冷不丁:“现在外面哪儿有绿植。”
西北的秋天,树叶都染了金黄,一派秋风萧瑟,红衰翠减,橙黄橘绿。
席澍怀疑他就是在狡辩,“不许顶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等你近视看不清东西,可怜巴巴过来求哥带你去医院检查眼睛,我是绝对不会带你去的。”
余晏挺佩服席澍这丰富的联想力。
余晏意味深长一问:“你又是怎么认识周馆长的,媒人?看来给你介绍过不少对象。”
“周伯伯是我爸从前在生意场上认识的朋友。”席澍一连串不带停歇地说出,好像生怕他误会。
“我发誓,本人迫于父母的金钱胁迫,相亲过几次,但是一次都没成。”
余晏“嗯”了一声,良久后温和吐几个字:“可以开门了,席队。”
几秒后。
“啪——”,余晏关上车门扬长而去,面色微妙且复杂。
这人还是那么个狗屁倒灶的恶劣性子。
·
【老师,你是不是需要反省一下自己多久没有直播了,我的快乐源泉消失了!】
【又开始修画了,他又要开始不搭理我们。】
【嘶…这次修的画有点牛啊,这画工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的。】
【换背景啦,桌子颜色变成白色的。】
白色的大理石桌前,一幅右上角基本断裂成渣状的南宋观音图平铺其上。
余晏举着放大镜观察画的走势,古人没有化学颜料,都用天生的矿物质原料所制成。
这幅画所需补笔的地方不少,古代画家用色讲究,甚至会自己动手制作颜料。一幅画所需深浅精细颜色不同,唯有作画者心里头清楚。要作出心中世无其二的景,唯有亲自研、炼、沉、汰上等颜料。
观音图浓墨重彩,颜色奢浓,估摸着现代成品颜料大多用不了。
真是接了个烫手山芋,不过余晏这人,越有难度的物件,他越喜欢。
不多时,余晏便撑着腰起身。
大晚上的,泛冷光的白炽灯让颜色呈现得不自然。看来不能心急,得等白天自然太阳光下,方能准确判断原画师所用矿物颜料。
该画所用墨色丰肌腻理,瞧着像是用两宋时期顶级奢侈品李墨所绘,如果是,那要找替代品就难了。
李墨在北宋时有“黄金易得,李墨难求”的说法,用松烟、珍珠、龙脑、白檀、鱼胶为原料。
到了明清已经失传,乾隆爷机缘巧合得了还特地做了首诗称颂。连皇帝都视若珍宝的玩意儿,用锦盒妥帖收藏才流传到如今,仅此一块。
得……
余晏板着脸抿了下唇,他相信聪明智慧的现代人一定能造出比李墨还厉害的墨来。
不能的话,他有些烦躁的想,不能就用平替,总不可能时空穿梭回宋朝找李墨吧。
【一想到右上角有五万加,陪我一起看他不说话,我突然就释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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