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
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美人假少爷靠直播鉴宝爆火[古穿今]》20-30(第6/19页)
公没错,就是不知道是哪任秦公。”
他们盗洞打得很准,直抵甬道中央,正前方就是中室,左右各有一个耳室,余晏估摸着通过中室后头还有个后室,
木头腐朽得很厉害,用手电打过去也是黑漆漆一片,陪葬品都被黑色包浆覆盖住。
一般来说左右耳室存放的都是陶俑陶鬲之类仅限于陪葬用的明器。
“我滴娘嘞。”中队长被角落里一根白骨吓得魂去半条,“这这这…是陪葬的人吗?”
“………”
余晏咬牙冷冷道:“陪葬殉人一般在二层台,这儿是椁室,估计是以前死这儿的盗墓贼。”
“呜——”中队长脚都打着虚,
椁室中头箱被洗劫得差不多了,隐约从黑泥中透出来狰狞的饕餮纹,应该是漏下的青铜器皿,还有七零八落散落着发黑的骨头,也不知道是古代盗墓贼的,还是被盗墓贼丢出来墓主人的尸骨。
角落里被土掩埋着葬玉,是龙纹镂空玉璜与碧色云雷纹玉圭,余晏看着土的痕迹新鲜,推断是这伙盗墓贼翻动的。
古代盗墓贼不要玉只喜欢金银,金缕玉衣都是只抽走金线,不要玉片。因为玉是贵族才能佩戴的,他们出手就是不打自招。
余晏把两块玉片交到中队长手上说:“这座墓葬虽然古代就被扰动过,但青铜器和玉都没动,估摸着这伙人把青铜器都掳走了。”
中队长顿时喜笑颜开:“好嘞!谢谢老师。”
——他们派出所的表彰还是可以期待下的!秦公青铜器可是一级文物,量还大,这伙人没个十年出不来。
第23章 直播
昨夜到家时天已经擦亮, 等到余晏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了。
熬夜醒来头疼得好似要裂开,心脏有些闷,余晏艰难起身,揉了揉太阳穴处。
他低声暗骂席澍那个冤家, 把他好端端的作息折腾的一塌糊涂, 白天睡晚上醒。
等到冷水泼到脸上, 他才艰难从困意朦胧中扯出, 今天是他约好跟林州院长见面,得把修复好的宋画交付给他。
匆忙收拾好,他才勉强赶得上与林州约的下午三点钟。
今天是工作日,大学里学生的数量远比他上次来得要多,或三五成群的闹着,或耷拉个脸浑身散发怨气。
还真是让他颇有些怀念曾经在北大读书的日子。
白天与先生们谈沧海鸿鹄之志,救国时政之方针。晚上埋头苦读文章, 时间根本不够用。
那些诚挚的少年气, 让他不由得一路上都眉眼俱笑,脚步轻快地领着古画走向院长办公室。
院长办公室内。
林州泡茶正招待客人, 秦地书画协会的会长与拥有私人博物馆的顶级藏家, 他们都是几十年的老友。
书画考古圈子小,问一圈都能扯上关系, 不是你师叔就是她同门,是个格外讲究派系人脉的圈子。
比起其他同僚, 他算是学者难得的暴脾气。
毕竟他们那个年代, 再刺头自命不凡的主儿,跟着导师鞍前马后磨炼两年, 扔出去诚然一副儒雅学者的样子。
林州笑眯眯地啄口茶:“马上那学生就要来,看看他修的画怎么样。”
藏家平日里以馆长自称, 他叹说:“我不抱太大希望,西京的书画少,远不如北京南方修复经验丰富,实在不行送帝都去修复。”
“送帝都去还回得来!那边博物馆擅长拖时间借展,一借就没有归期了。”张会长撇了下嘴,砰得一下把油滴盏放在木几上。
“咚咚咚——”
“说曹操曹操到,西京这地界就是邪门,不能背面说人话。”林州扬声,“请进——”
推开门的男子,半面身子都被柔和的光笼罩,一身清俊贵气,步履优雅地走进办公室,点头示意。
“师伯好。”
林州招手示意,给他介绍:“坐过来,这位是书画协会的张会长,这位是长亭博物馆周馆长。”
余晏清浅一笑,平和不失礼貌的打了个招呼:“张会长好,周馆长好。”
两位老人家都是近六十岁,并没有染发,发丝黑白交杂,蓄了点文人胡,一看就是文科学者。
“师伯,这宋画我修复好了,您看看。”余晏把卷轴铺展开,不多寒暄直接切入正题。
三人脑袋齐刷刷凑近,扶着他们的老花镜像是要把两只眼睛都钻进去。
书画修复有三难,一难揭画,二难补虫蛀裂断,最难就是补接笔。
虫洞失去颜色的地方要再次补色,这极其考验修画人的书画水平与审美,毕竟后世审美不足修复翻车的例子古今中外数不胜数。
个中高手能做到“四面光”,即上下左右的角度皆看不出有补过的痕迹。
所以古画修复一直是修复行业最难,不仅仅考验技术,还要求修复师了解原画笔法画意走势,不亚于再次创造一副作品,
“好!这画修复得好极了,且原画只是无名氏的练笔之作,水平不高,你补的这几笔更添神韵。”
周馆长虽然不是专业出身,但他过过手的物件数不胜数,眼睛养得极刁。
张会长沉浸此道几十年,可以说是在墨水堆里活了大半辈子,“这笔势我瞧着有些黄老遗风,后生可畏啊,这是你自己修的吗?”
余晏慢悠悠说:“是的。”
“好天赋,真不像年轻人的手艺,那些拜名师学了二三十年的都没这本事。”张会长捧着这副画爱不释手。
看向余晏的眼睛里透露出奇异的光亮,“我瞧着你手法像黄老,你老师是不是黄老的徒孙,我引荐你参加书画协会,这等人才不收入囊下可惜了。”
余晏抿唇,在脑中冷静想:我老师就是你口中的黄老。
不过这可不能说,去世百年的人是他老师,说出来别人以为你癔症了。
他也不明说,委婉默认:“您过誉了,老师为人低调,不愿我在外头报他名号。”
张会长了然大笑,轻拍他肩头:“黄老的山水前两年在保利还拍卖了一亿两千万,他门人却极为低调,不显山不漏水。”
“我先前还信不过老林,说把那副千手观音图送到帝都去修。”周馆长说。
这幅画是他委托给林州帮忙找修复师,千手观音开脸细腻,极富想象力,四十二手眼皆持法器。画风瑰姿艳逸,用色秾纤得衷,是极少见南宋具有印传佛教遗风的观音菩萨。
仅此一件的真品,但由于书画破损就不具有观赏价值和金钱价值,他最近跟苍蝇一样满世界找修复师接手。
“你放心,我出价绝对不会低,能劳烦您来给宝画修复,我也就放心了。”周馆长向来对有水平的修复师尊敬有加,他是真心爱护祖宗遗宝的藏家。
多次亲赴各国拍卖行把国宝拍回来,上个月刚捐了个被切割走从日本拍回来的龙门石窟佛头。
余晏并不在乎价钱,碰到心仪的珍品,哪怕是不要钱都会妥帖修复,也算是些书生意气。
“能看到您要修复的画吗。”他思量半晌道。
周馆长把手机相册打开,屏幕朝向他。
“这是手机拍的,您要详看的话随我去长亭博物馆,我俩也可以就着清茶长谈,我想我们定是志同道合之人。”
余晏乍见古画,如同醍醐灌顶般全身心都被牢牢勾住。
馥郁的用色,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请收藏晚安文学,努力为你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