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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美人假少爷靠直播鉴宝爆火[古穿今]》30-40(第9/16页)
。”席澍觉得很有必要趁机确立下自己的地位。
“行……”余晏怔了两秒,挪动身体打算去房间换套休闲点的衣服。
出来后厨房里横七竖八的调料瓶与食材统统跟变魔法一样消失不见,只剩餐桌中央的一砂锅红烧萝卜排骨和胡辣肉丸汤。
那呛人的辣椒连影都见不着。
余晏故意问:“刚刚我闻到了青椒炒肉的味道,是不是忘锅里了。”
席澍向来是闭眼就能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他没有犹豫:“你看错了…不,你闻错了,那不是青椒的味道是排骨的味道。”
——呵,一个灵长类动物能把素菜和肉类的给分辨错。
余晏:“。”
没多给一个标点符号回应,他嫌浪费自己的口水,也害怕抑制不住扼杀席澍这张嘴的冲动。
对于桌中央那锅大菜,席澍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地说是自己历经两个小时,数十道工艺所苦心孤诣打造的炖排骨,并且还装了满满一碗给余晏,让他吃掉。
“你是真脸皮厚啊。”余晏感慨。
“我觉得你可能有点误会,这道菜可是我辛辛苦苦把调料倒进去然后翻了半小时的,听懂麻烦扣1”席澍正经说。
“2。”余晏艰难地用后槽牙把鞋底一样劲道的肉啃下来后,抬头用眼神礼貌的询问。
“……”很显然席澍也看出了问题所在,这肉时间不够久,没炖烂。
他自觉收回那碗排骨,把人下午亲口点的胡辣肉丸汤端到他正前方。
余晏喝了一口鲜辣黏稠的肉丸汤,舌头品鉴了下,觉得不是很如意,没有从前下学回余府路上那家小店老板做的好吃。
可惜现在人坟头估计草都三尺高了。
再怀念也吃不到。
所以余晏勉强克制住自己的挑剔,在席澍堪比红外扫描仪一样的眼神中,三两下糊弄吃完。
席澍突然说:“吃完饭我们去河边散步。”
余晏:“好。”
席澍一路左拐右拐,沿着城南大道驱车十几个钟才到达目的地,余晏也没问他想去哪,就坐在副驾驶上随着席澍开。
明明一路上都有河边散步道,他愣是不停车。
这条河叫作渭河,是泾渭分明这一成语的来源之一。在渭河边,无数王侯将相纷纷登场唱出自己在史书上的半纸功名。
席澍下车后,就拽着跟软糖一样浑身无力的余晏,把人从东门拖到花园草坪上。
这会儿六七点,不远处有人露营,架起小房车,灯珠成串拉圈营造氛围感,少年人坐在高椅上,抱着吉他唱歌。
“还记得这里吗。”席澍半点不嫌弃有些湿润的草坪,一屁股坐下。还绅士且贴心地把外套脱了垫在余晏脚下。
拍了拍:“坐。”
余晏没有客气的意思,理直气壮的坐在席澍大几万的皮衣外套上:“你指的记得是?”
记得肯定是记得的,估摸着不是席澍想要的那种。从前这里荒得连杂草都不肯多长两根,不过现在很漂亮,有花海,有特地引水过来的人工湖。
席澍很深地看了眼,若无其事道:“9月你坠河地点就在这里,还把两个嘴对嘴的小年轻吓得不轻,连滚带爬去报警。”
余晏迷迷糊糊“哦”了声,“那他们胆量得加强锻炼,席队又想问我些什么。”
想问你的事太多了,席澍耳朵轰隆隆作响,看着他清俊的侧脸,唯有清晰有力的心跳声能让他有所感知。
重启坠河案的调查。一旦涉及到人命,那警方的力度将会是前所未有的深且重,任何蛛丝马迹都逃不过警方布下的天罗地网。
真到了这个地步,席澍又突然害怕真的查出些什么,难以自控地惴惴不安起来。
那如耀石般闪烁的双眸,让席澍慌乱错开,“最后再问你一次,你真的是成聿安吗。”
余晏脱口而出:“当然。”
“好。”席澍涩着嗓子说。
身后远处喧嚣声逐渐浓了起来,年轻人弹奏起最近网络上火爆的歌曲,大家吃完晚饭后,父母带着娃、年轻的情侣或者闺蜜围成圈玩耍。
余晏也随着节奏晃动身子,“其实在西京养老很合适,年轻与古老碰撞的魅力。”
他指了指西南边,“那边就是香积寺,千多年前安史之乱中最惨烈的香积寺之战就是在那爆发的。”
席澍忍受着他温热皮肤如同滚烫稠液一下一下碰撞在肩头,柔软到他要勉强拼接起土崩瓦解的思维。
席澍指了指北边,“后面那可是大学城,名校如云,房子买附近的话,遛娃、上学、购物一条龙。”
他心中那头蠢蠢欲动的猛兽已经压抑不住,侵略欲一拥而上。
强行压上去,胸膛抵着余晏肩头,说:“你有没有考虑找个女朋友,生个孩子,好好安定下来。”
余晏下意识:“没有。”
那股灼热的气息打在耳垂上,笼罩到全身的占有欲让他神经略动,却没有动作。
“我……曾经有个一个心上人,除了他,并不想跟其他人共度余生。”
席澍像是怔楞住,半晌没反应过来,大手把住余晏的窄腰,手下是略有些发硬的薄肌,轻巧把人整个翻到面对面。
“突然冒出来的人,现在她在哪里,都把你抛下一个人跑了,还念念不忘。”
余晏被迫抬头与他对视,下颌线紧绷,很用力地盯着席澍眼睛:“他,死,了。”
“死了的人就更不值得你惦记。”席澍喉咙有些发紧。“好友和爱人都去世了,我开始对你的人生经历无比好奇。”
余晏呼吸声有些错乱,“席队开玩笑了。”
所谓成年人的心照不宣,席澍自认都明示到这份上,余晏再不知道就是纯纯装傻。
他贴着余晏耳垂,厮磨地说:“你觉得我怎么样,成先生,不要搬到楼下去了,跟我一起住吧。”
余晏呆呆地看了片刻席澍英俊的侧脸,在这热气中沉沦,脑中被浆糊灌满了。
他猛然扎下头,狠狠推他臂膀。
力道是前所曾有的大,余晏是家中最小的孩子,从小被父母与兄长捧在手里心长大,年少最是肆意张狂。只是后来年纪大了,国事压得人喘不过气,才内敛了下来。
所以他脾气硬起来,也是旁人吃不消的。
偏偏席澍是个从三岁嚣张到三十的人,要不是他爹在初中及时止损把人从国外抓回来,那就跟放浪形骸的二世祖没什么区别。
席澍一把按住人的头,护着后脑勺以不可抵抗的力度压到嘴边,然后他低头浅尝辄止在余晏唇上啄了下。
余晏眼眶登时就红了,这红意绵延到耳边,支撑着还有些力气的四肢,想要摆脱席澍的控制。
“你…混蛋!!!”
第37章 对峙
这力道推在席澍常年风吹雨打训练出的臂膀下, 实在是跟挠痒痒没什么区别。
不仅不退却,反而变本加厉。
他满是枪茧的大手滑到余晏纤细脖颈处,倏忽间舌头就撬进余晏微张的唇瓣,把所有反抗与声音都堵住。
余晏唇间本就有颗小唇珠, 他不知收敛的攫取, 像是猛兽活生生要吞吃猎物, 牙关撞上舌尖, 那柔软的双唇被他又吸又吻。
余晏气得浑身都打起颤,牙关紧咬,席澍怀疑要不是自己退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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