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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被疯抢的漂亮攻〔快穿〕》40-47(第11/17页)
我昨天晚上可都看到你在小弟房间里了。”
司纪燃已经拉开了架势,对司纪南予以还击,正要像条恶虎一样扑上去时,听到司纪南的话又愣在了原地,这样脸上不偏不倚挨了一下,一股热流从鼻子里窜出来。
“你特么地放屁,我昨天晚上在我自己房间里,哪儿也没去。”司纪燃一摸鼻子,摸到了一手鲜血。他极力申辩自己是冤枉的,突然想到什么,又惊得浑身的骨骼一寸寸结了冰。
颤抖着声音说道:“你真的看到昨晚有人在小弟的房间?”
何宴礼手里拿着一个翡翠烧麦细嚼慢咽着。这真的挺狗血的,不过就像是大家都喜闻乐见的,越狗血越有意思。
互相攀咬,唇枪舌剑,体无完肤。司纪燃从司纪南那里得到肯定的回答后,把矛头对准了司纪臣,在这一刻终于撕下了司纪臣的虚伪面具。
“那应该是大哥才对,我知道大哥对小弟心怀不轨,我还看到过他亲小弟。”
“司纪燃你少胡说八道。”不是司纪臣干的他当然不认,“你什么时候看到过我亲小弟?”
烧麦味道真不错,何宴礼又拿了一个,戏也看得很过瘾。
这件事情就如同是一团乱麻需要一点点抖出来。司纪臣作为知道最多的人,联系大家说的话,又想到各种匪夷所思的诡异之处,得出了个结论,“不是你跟我,那就是另外的人。”
这句话说出来的同时,他好像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掐住了脖子,恐惧感让他控制不住地觳觫。
家里竟然神不知鬼觉地进来了人。
不可能是别墅里的人,因为司纪臣跟那人对过招,不是普通人。
大家不约而同地把目光转向了何宴礼。
司纪南脸色煞白。
司纪燃的大脑在嗡嗡作响。
司纪臣觉得他要疯了。
也就是说,司纪燃看到的跟养弟亲热的是别人,在养弟醉酒后给他脖颈上种上樱桃的也是别人,还有昨晚跟养弟睡在一起的也是别人。
震惊、恐慌、气恼,接踵而至。
面对三个人如刀锋一样锐利的目光,何宴礼没有装傻充愣,他轻轻笑道:“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他又没告诉我。”
司纪南最先反应过来,“在楼上,他应该还在小弟房间里。”
“贱人。”司纪燃咬牙骂道:“等我抓住他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司纪臣什么都没说,脸色阴沉得可怕,心里却难受得犹如刀搅。
三个人风风火火冲上楼,何宴礼不紧不慢拿起一根油条,心想最好当着那个“贱人”的面儿骂,到时候就该知道是谁的皮会被扒了了。
第46章 被诅咒的家族 一起离开
何宴礼随后上了楼, 既然已经到了纸包不住火彻底摊牌的时候,那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他希望的是能给他多一点的时间。
不过何宴礼有一个担忧, 就是不知道司默有没有变回人, 如果还是只狐狸就不太好了。他一步步踏上楼梯,暗红色的眼眸闪着冷沉的光, 掌心间慢慢凝聚起黑色的气浪。
在门口对视上司纪南阴狠的眼神, 他就清楚糟糕了。司纪南厉声质问道:“怎么没有人?”
能藏下一个人的地方都找过了, 卫生间没有,床底下没有,窗帘后也没有,甚至衣柜里都看了看。
何宴礼也挺吃惊的,连大狐狸都没找到么?
他在三个人恨不得将他生吞了的目光下走进来, 第一眼便瞧见他随手乱扔到床上的睡衣已经不在那儿了,那意味着,被司默收起来了。
何宴礼的嘴角抽了抽,看样子司默已经不在房间里了, 而且走前强迫症犯了还给他收拾了下东西,以司默洁癖的程度, 他们应该连根狐狸毛都找不到。
想明白之后, 他又陷入了困惑中。他跟司默之前并没有商量过,因此他不清楚司默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大概是跑了吧。”突然的变化让何宴礼只能随机应变, 为了不引火烧身,他主打一个实话实说。
“从画室窗户跑的。”司纪臣这时已经有所发现。他额头上的青筋爆凸,五官都扭曲起来,有人在司家悄悄生活了好几天,把他们当蠢货一样耍得团团转, 最后又从他们眼皮子底下溜之大吉了。
他怎么可能就这么让人给跑了?
“应该还没跑远,去追。”
司家内部的矛盾暂且被放到了一边,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把这个混蛋给抓住。
司纪臣和司纪南对视一眼,火急火燎地往外走,司纪燃却耍起了小聪明,“你们两个去吧,我留下问问小弟。”
他说得很一本正经,话又确实在理,司纪臣和司纪燃就算心知肚明也没有反对。司纪南警告道:“你可别再做出出格的事情。”
可等碍事的人一走,司纪燃迫不及待地一把将养弟按到了墙上,他逼过来,鼻尖几乎要贴到养弟的鼻尖,他要让养弟看到他猩红的眼睛,还有眼中的伤痛,以及宛若疯魔一样的失控狂怒。
“你们真的睡了?”司纪燃发出凶恶的咆哮。
他是想把养弟吓到让他讲真话,不管司纪南看到了什么,他只想听养弟自己说。
何宴礼却只看到一条疯狗为了他那点可怜的私心在做垂死挣扎。司纪燃受到的伤害是他自认为唾手可得的猎物、他不过陪他玩玩却给弄丢了让别人捡了便宜。他不甘心,他恼恨,他要崩溃。
在何宴礼眼里,司纪燃的这种凶狠却像是纸糊的一样,根本不具有任何威力。如果他说“没有”是施舍给司纪燃希望,因为一直以来不是司纪燃在耍弄他,是他在耍弄司纪燃才对,不过现在他已经玩腻了。
“嗯。”
何宴礼的声音轻而又轻地在安静的室内响起,却摧枯拉朽一样击碎了司纪燃早就鲜血淋漓的心。
司纪燃被刺激到了,抓住养弟的肩膀的双手用力,像是要把他的骨头给捏碎了,眼里涌起层层嗜血似的暗光,但暗光闪现了一下又潮水般无声无息退去了。
“小弟你是被骗了是吧?”
司纪燃的声音发着颤,他的一边脸上还有明显的巴掌印,另一边的脸却很苍白,很像一个被暴雨浇透了的小丑。
何宴礼都有点不忍心了,正这样想着,司纪燃又可笑地说道:“对,你肯定是被骗了,告诉三哥他长什么样子,三哥一定给你报仇。”
“三哥,你有没有想过其实我没有那么笨,你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聪明。”见司纪燃如此执迷不悟,何宴礼只能大发慈悲地点点他。
“你什么意思?”触及到养弟没有一丝波澜起伏的冰冷目光,司纪燃突然一阵心惊肉跳,想到了什么,但又觉得不可思议。
毕竟原主是被他捉弄了十几年,又困在别墅里从来没有出去过,让司纪燃相信确实很难。何宴礼还觉得只要他稍稍编个理由就能把司纪燃骗过去。
“我的意思是笨的人是你,那天我都知道你骗我喝的是酒,也知道你想把他灌醉。”何宴礼推了司纪燃一把,没用什么力气,便让司纪燃倒退了两步。
司纪燃的眸中混乱一片,从迷惘到惊愕再到惊骇,嘴唇都没了颜色。
就是说他想骗人却反而成了被骗的那个,他猥琐地跟养弟说怎么样都行,结果养弟狠狠扇了他两巴掌。事后他仔细想想还以为养弟是醉了,觉得这样好玩,其实养弟就是想揍他。
那么养弟把他从地下室放出来,他还乐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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