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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被疯抢的漂亮攻〔快穿〕》40-47(第5/17页)
应该是别的东西用这个盒子装的。
究竟是什么呢?
何宴礼的眼底流淌过细碎暗光,他怎么有种不太妙的预感呢。
不过不打开吧,又不符合原主天真愚笨的性格。
在何宴礼研究着礼物时,司纪南的目光落到了他探出一截的雪白脖颈上。那样优美又是那样脆弱,挑逗着他的神经,让他的眼中寒光跳跃,压抑在心底的狰狞又凶恶的东西破壳而出,让他想一把把那脖子掐断。
怎么到现在都好端端的?
司纪臣就这么不中用么?
如果说这个家里谁最盼着养弟死,那非司纪南莫属。
他一直以来就没喜欢过这个养弟。一个又蠢又笨的小魔物,还得锦衣玉食地养着,全家人当宝贝一样捧着。
他当然明白这是因为养弟有用,但他就是做不到,连带着也厌恶父母和兄弟们那阴奉阳违的虚伪嘴脸。
他只要一看到养弟就烦,不知道有多少次,他都想偷偷地把养弟给结果了,但是因为怕被父母责怪还是没敢做。所以他是一边 忍着养弟,一边又让人数落着让他给养弟示好,这种感觉让他如油烹火烧般难受。
他父母说他不懂事,“这可是为了咱们整个司家,你必须得顾全大局。”
司纪臣说他性子太直,“我知道以你的性格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但面上也得过得去吧。”
司纪燃则嘲笑他笨,“小弟逗起来可有意思了。”
像这次养弟的生日,是司纪臣给他发了信息,他才给养弟打了电话,勉勉强强说了一句祝福的话。
心里想的却是,养弟都要大难临头了,他还祝福个毛线球呀。
现在他是一秒钟都不想看到这个蠢笨的养弟,就算不杀了他,也得把他关进地下室去。之前他不是没提出过这个想法,但是父母说那样怕出问题,毕竟得将养弟养到十九岁,万一中间人死了就前功尽弃了,而他们不可能再找到第二个像这样血液正统的魔族。
在司纪南眼里,养弟就相当于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物,他轻轻松松就能解决,但是在这之前,他先要欣赏下养弟看到礼物后的表情。
虽然对他这个年纪而言干这事儿挺幼稚的,不过他早在小时候就想这么干了。
“二哥,这个礼物没花你多少钱吧?”何宴礼没着急打开盒子,假装关心起司纪南的钱袋子,同时目光不着痕迹地往二楼扫了扫。
客厅的位置是挑空的,顶上悬挂着精美的水晶吊灯,从他的这个角度能看到二楼。
“还好。”司纪南眼眉冷沉,气势如出鞘的剑,手指暗暗捏得咯咯作响,他真是一点都听不得养弟废话。
可偏偏这次养弟却废话连篇,还眨了眨眼,有点撒娇似的说:“二哥如果买太贵重的东西我会不敢接受的。”
简直烦死人了!
他忍了再忍,火气无法发泄,倒先要把他自己烧透了。好不容易看到养弟掀开了盒子,喜悦在心头跳动,呼之欲出,却见养弟又“啪”的一声阖上了盒子。
“哎呀,好紧张,我都不敢看了。”
“……”司纪南
扭捏!做作!他又在小本本上给养弟加了两条令他讨厌的地方。
实在忍无可忍,司纪南像个炸药桶一样爆了,就在他即将动手之时,却听得楼上传来惊天动地的声响,像是拆迁队来了,弄出轰隆隆的响动。
司纪臣心间一凛,皱眉问道:“谁在二楼?”
何宴礼带着迷茫又惊恐地支支吾吾说道:“大哥……大哥现在住二楼,这是出了什么事儿了,大哥不会……”
“闭嘴。”司纪南现在只要听到养弟的声音便头疼,他恼怒地一把夺过盒子,“磨磨唧唧的,不敢看就别看了。”又语声凌厉地警告道:“你就在这里呆着,不要乱动。”
何宴礼看着他风风火火地上了楼,笑着耸耸了肩,抓起脆生生的薯片吃起来。
正合他意,求之不得。
都说姜还是老的辣,这话可一点都不假,虽然说司默比他这两个侄子也大不了多少。叔叔么就是叔叔,侄子们还是嫩了点。
在司纪臣还昏迷的时候,他跟司默悄悄把司纪臣送回了他二楼的房间,又往他腿上扎了一刀,把他疼醒了。
司纪臣手脚被绑,嘴巴贴了胶带,脸上蒙了布,这样看不到又动不了,连声音都无法发出,会让他陷入一个极度焦虑的状态。
结果么,自然就是兽化变成一只狂躁的触手怪喽。
何宴礼好想看他们怎么狗咬狗,可惜又没法去看。他来到厨房,打算来个风卷残云的大搬运。
楼上很快没了动静,那是司纪南用了隔绝声音的屏障法咒,暴躁的触手怪兽性大发、六亲不认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所以不是司纪南给他准备礼物,是他给司纪南准备了才对。
好好享受吧。
一般厨师每天都会买新鲜的菜和水果,可厨师昨晚不是跑了么,新的又没来,今天自然就没人买。何宴礼把冰箱里的葡萄、苹果、橘子都拿了,想起司默对芒果过敏,拿了又放下了,另外牛奶、饮料又拿了不少。
满满当当抱着上了楼。他可不会听司纪南的,傻乎乎留在这儿,谁清楚司纪南什么时候能出来,而且留下岂不是等着司纪南处理自己?
回到房间,利落地将门反锁,何宴礼找到司默发现人不见了,毋庸置疑是变回狐狸到衣柜里伤春悲秋去了。
晚上他只能随便吃点,面包夹火腿,再自制一个水果沙拉,还有卤蛋和别的零食,加一起也相当丰盛。
吃饱后,没别的事情,他倒头就睡,在这个世界的每一天都危机重重,也总搞得他筋疲力尽。
夜阑人静,外面呼啸的风声轻轻敲打着窗户,卧室里除了床头那一盏橘色的小夜灯,还有一双蓝幽幽的眼睛发着寒冷的光。
大狐狸矫捷地跳上床,它如今已经有了六条雪白美丽的尾巴,身形也很大,跟只成年哈士奇差不多大,爪子和牙齿都很锋利,已经十分凶猛。
如果可以它是真想挠床上那个家伙两下。
大狐狸抖抖浑身的毛,顷刻间变成了一个赤裸的满含煞气的美男子,狐狸眼里两点猩红,咬着牙切着齿。
司默俯身逼近何宴礼,长发垂落遮住光线,这让他的眼眸显得更加阴鸷。
他到现在都接受不了他堂堂的司氏总裁、司家力量最强的人,居然被一个小魔物给上了,而且如果按照辈分论起来,何宴礼还得叫自己一声叔叔。
简直太羞耻了!
白天他是尽量地掩饰他的窘迫,但到了晚上这些情绪一发不可收拾地都上来了。
司默怒气汹汹地盯着何宴礼,跟他的精神状态相比,何宴礼可就好多了,睡得那个香啊,叫他越看越火冒三丈。
该怎么报复呢?这是最让他烦恼痛苦的事情。
他现在藏在司家,由何宴礼养着,还得依靠何宴礼的血解除诅咒,打不了骂不了,如果让司家那三兄弟发现一点端倪,他们谁都好不了。
再三权衡,只能撕开何宴礼的衣服,在他莹白的锁骨上、在圆润肩上,这些别人看不到的地方,轻轻吸吮,留下湿漉漉的痕迹,以此算作对何宴礼的侮辱,来修补他破碎的自尊心。
想起白天何宴礼腰间画的东西,那应该是个纹身,他摸索着掀开被子又去扒何宴礼的睡裤,想看看到底纹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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