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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触手怪捡到一只落魄虫族》70-80(第3/17页)
轻贴到他的侧脸,“雌父说每一名军雌都很伟大,我想带着功勋站到高处,让他们因我的雌父有个很厉害很优秀的孩子而为我雌父感到骄傲,让雌父存活于更多人心中,这样就仿佛他一直存在,只是距离我有些远见不到面而已。”
厄眠没有亲眷,因此不太能理解“雌父”这个词汇,只知道那些军雌口中的“保家卫国”只不过是贪婪的雄虫统治者为了自我利益侵略他国掠夺资源而使用的卑劣谎言。
他清楚地知道,待塔慕斯爬到高处之时,自然会明白统治者编造的低劣谎言,并为之走上一条可能丧失生命的危险道路,直至掀翻“雄尊雌卑”的畸形制度。
厄眠实在不会安慰或者勉励,憋了许久才憋出一句话:“你一定会成为一军将领。”
顿了顿,他又加上几个字:“一定会。”
塔慕斯弯起眼睛笑盈盈地凝视他,然后“啵唧”一声亲了一口他的脸,问:“哥哥,我可以去主星吗?”
“具体什么时间?我给你订票。”厄眠觉得脸颊有些凉,脸上是塔慕斯的口水。
“谢谢哥哥~哥哥居然还还为蛋糕考虑到了机票!哥哥对蛋糕最最最好啦~”塔慕斯又抱着他的脸亲了几口,“5天内的机票都可以,最酷最帅的哥哥决定。”
“去收拾东西,你的衣服能带的都带上,我的衣服随便拿两套就行了。”厄眠被塔慕斯夸得心情愉悦,嘴角翘得更高了,如果触手在的话肯定要嘚瑟地不停转圈圈。
“哥哥也去?”塔慕斯问。
听到这句话,厄眠的笑容僵在脸上,黑沉着脸冷冷地瞪他。
塔慕斯立马意识到说错了话,抱住他的胳膊用低软的声线撒娇:“蛋糕很想每时每刻都与哥哥待在一起,可是蛋糕以后会很忙,先是做任务,任务结束后差不多就开学了,开学后的课程很紧张……”
“怎么?”厄眠打断他的话,用力掐住他的脖子,“学费交了,觉得我没什么价值了就打算把我踹了?”
“哥哥怎么会这样想我?蛋糕很喜欢哥哥,从来都没有想过离开哥哥。”塔慕斯的眼睛泛起一层薄薄的水雾,乖顺地上扬脖颈,像一只引颈受戮的无辜小鹿,“蛋糕真的只是怕没有足够的时间为哥哥解决需求而已……”
缺氧感逐渐加重,塔慕斯却没有半点儿反抗的意思,用沉闷的、委屈的、受伤的声音说:“虽然蛋糕以后陪哥哥的时间会很少,可只要一休假就一定会回来找哥哥……蛋糕已经在这边为哥哥看好了两名雌侍,信息素都是哥哥喜欢的糖果味,哥哥有需求的时候……”
“塔慕斯!”厄眠愤怒地瞪着他,加重了手下的力度,将脆弱的脖颈掐出微弱的声响。
强烈的缺氧感导致塔慕斯的瞳仁略微失焦,双手紧握成拳垂在腿侧,压抑着自我保护的本能不去反抗厄眠。
他无法明白厄眠为何生气,是气他日后的长时间离开?还是气他私自为他挑选了两名雌虫?
应该是不满他的长时间离开,毕竟在他身上花了那么多钱,睡得正开心呢结果突然睡不到了,换谁估计都会生气。
至于私自挑选雌虫……厄眠之前曾试着找过其他雌虫,只不过后来都没看上,所以这不会是生气的原因。
厄眠也弄不清楚自己究竟在生哪门子的气,可就是觉得塔慕斯的这些话让自己无比烦躁。
他松开手,将剩下的小半包薯片全部倒进嘴里,鼓着腮帮子把薯片包装袋搓成一颗圆圆的团团狠狠砸向塔慕斯的脑袋。
“砰”的一声,包装袋反弹出去,恰好砸中厄眠的脸。
塔慕斯跪坐在沙发上咳嗽着,脑袋垂得极低无法看见表情,看上去委屈极了。
厄眠觉得自己也应该委屈,却找不到应该委屈的点,暴躁地掐了一把他的屁股,然后扣住后脑用力吻上去。
这一吻柔软、温热、湿滑、缠.绵。厄眠贪婪而急迫地吸.吮着,将带着柠檬糖清甜的温热液体吞咽入腹。
厄眠似乎知道自己为何生气,知道自己应该委屈什么了。
气他的柠檬糖以后没有时间陪他,委屈他的柠檬糖要让他品尝其他劣质糖果。
他只想有一颗糖,一颗名为“塔慕斯”的柠檬糖,而且他的糖果也必须只属于他。
塔慕斯从头到尾都乖乖巧巧地任由他欺负,此时那双漂亮的海蓝色眸子又弥漫着一层可怜巴巴的水雾。
这幅模样让厄眠瞬间就没了什么气,可又不想就这么放过塔慕斯。
厄眠抓着塔慕斯的头发揪了许多下,脑子里突然蹦出一个恶劣至极的想法,对塔慕斯发出命令:“拿鞭子来。”
塔慕斯不可思议地抬起头看他,随即又低垂下头,从杂物间取来几根鞭子。
鞭子是属于原主希泽迩的,每一根都带着尖锐的倒刺。
厄眠蹙眉把鞭子扔进垃圾桶,说:“换皮带。”
于是塔慕斯又从卧室的衣柜里翻出一根皮带。
塔慕斯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这一顿打居然挨得如此不正经。
挨打地点在院子,挨打部位是屁屁以及在睡觉时经常被使用的……
力度把控得很好,连皮都不会破,所以对塔慕斯而言疼痛是其次,巨大的羞耻感才是首要。
由于紧贴着围墙,所以不必担心被看到,可正是因为紧贴着围墙,每一道拍打声都能无比清晰地传到一墙之隔的街道上。
午后的阳光暖烘烘地打在交错着红痕的皮肤上,将本就发烫的皮肤弄得更加炽热,火热热地灼烧着塔慕斯的自尊。
紧贴着地面的脸颊、手臂、膝盖与小腿将柔软的青草压得凌乱,仅有受罚的部位高高翘起。
耳边是一墙之隔的街道传来的聒噪杂音,蝉趴在繁茂的枝桠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院子里的一切,院子里偶尔落下几只小麻雀,迷惑地歪着脑袋与把脸埋在小草里的塔慕斯对视。
窘迫、羞耻、难堪、慌乱、紧张……
一墙之外就是人流涌动的街道,即使现在是最热的时候外面没几个人,塔慕斯依然不敢发出太大声音,只敢用低低的气音哀求:“我错了,哥哥我错了……”
回应他的是愈加清脆的皮带声。
厄眠心情愉悦地欣赏着塔慕斯此时的模样。
他家蛋糕分明羞耻得浑身打颤,却半点儿都不敢违抗他的命令,臣服地趴在他脚边的草地上,甚至连求饶都不敢说“不”,只敢乞求他换个隐蔽的地方或者轻一些。
这让厄眠从中得到一种扭曲的快意,眼底闪着无比亢奋的光。
庞大的羞耻感令塔慕斯的头脑有些发昏,用带着哭腔的嗓音意识不清地哀求了许久,啥话都往外蹦,希望能早点哄好厄眠结束惩罚。
厄眠扔掉手中的小道具,蹲下身子恶劣地用手掌按压着塔慕斯肿胀发烫的深红色皮肤,说:“我饿了,要吃草莓柠檬小蛋糕。”
塔慕斯转过脑袋小心翼翼地问:“结束了吗?”
“嗯。”厄眠咬了一口深红色的巨大桃子,留下一道牙印。
塔慕斯的身子无法抑制地轻颤着,试探性地问:“哥哥还生气吗?”
“不了。”厄眠又紧接着在另一瓣桃子上也咬了一口,尽量让两边对称。
塔慕斯紧绷着的神经终于放松下去,等厄眠松口后飞速整理好衣物,去厨房做草莓柠檬小蛋糕。
他不再被庞大的羞耻感压得喘不过气,意识也清晰起来,受罚时说过的话一句句浮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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