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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跟在四爷身边当阿飘[清穿]》40-50(第2/25页)
他故意迟把格格的信拿过来的。
也不知道怎么,格格今天的信送来的时候就已经很晚了,他前脚把信拿给爷,哪成想后脚格格就过来了,他有什么办法?
硬着头皮把信拆开,胤禛本以为今天的信依然还是一封抄来的情诗,但是看到信的内容时,他忍不住愣了愣。
耿梨信中的内容如下:
“四爷,见字如面,我在庄子上一切安好,不知你在京城可好?
因为要给踏云放风的缘故,今天我辰时不到我就起了。踏云很喜欢放风,跑起来就拉不住,在庄子上跑了一个时辰才歇。不过我觉得庄子似乎有些小了,不够踏云跑的,过两天再找个大点的场地给它跑。
踏云跑过瘾了之后我就让何三带回馬廄吃草料了,我也回去用了早膳。
今天的早膳用的是一碗南瓜粥,两个鸡蛋,和四碟酱菜。南瓜是庄子上的佃户自己种的,又香又糯,口味极好,就是酱菜的味道没有府上的好,吃起来有些过于咸了。
用完早膳后我就和春桃杏雨去了菜地里,见菜地里菜长得好,就找董嬷嬷要篮子摘了些想着晚膳炒着吃,不过貌似摘得有些多了,只能把多的送给附近的农户了……”
看着这洋洋洒洒的几页纸的书信,胤禛先是沉默了一下,说道:“这是什么?”
这话听着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一旁的耿梨。
这写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都快把一天的吃喝拉撒都写上了,怎么看着像是起居注似的?
“就是日记啊!”耿梨撑着下巴,笑眯眯看着他道。
“既然四爷你回信接受了我的心意,那我要是再像之前那样敷衍你就不合适了。想了大半天,终于想到了最好的回信方式。怎么样,四爷,有没有感受到我满满地诚意?”
胤禛:“……”
看着一脸得意的耿梨,胤禛额上的青筋忍不住跳了跳,心中有种槽多无口的感觉。
就回了几张起居注,这算哪门子的诚意?这就还是她想了大半天的成果?
还有他的回信明明只不过是回了“已阅”而已,她是从哪里看出来他接受她的心意的?
本来今天的这封回信,胤禛还担心自己只回了两个字有些少了,现在看来,他还是回地多了。
他不过是回了个“已阅”就能脑补到这种地步,要是再多写几个字,他怕这女人会以为他已经对她情根深种了。
就在胤禛在心中默默吐槽的时候,耿梨还在那里诉说自己写这封信的艰难。
“哎,四爷,你可不知道,给你的信实在是太难写了,毕竟我和你又没有什么往事可聊的,明面上咱们也没见过几次面,也不熟,写信都不知道写什么,总不能和你聊人生理想吧。
我倒是不介意和你聊聊我的人生理想,但是四爷你未必愿意和我聊啊!毕竟你现阶段的理想就是干掉你的那帮兄弟、熬死你爹康熙,登上皇位!这种事你怎么会和我说呢? ”
耿梨摸着下巴悠悠叹气,没有注意到胤禛的脸色又青了。
胤禛:“……!!!”
这个女人,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现在胤禛认真考虑是不是要把庄子上的人再好好筛查一遍,免得这个口无遮拦的女人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被有心人听了去。
那他别说什么“人生理想”了,能落得个圈禁到死的下场都是好的了。
这边耿梨还不知道自己的话让胤禛的心又坐了一次过山车,还在那里得意自己的好点子。
“还是写这种日记家书好,不用费脑子,也不用像之前抄诗一样还要一个一个找。毕竟古人情诗也有限,终有抄完的时候。这日记就不同了,每天发生了什么写下来就好了,每天都是新鲜的,更方便了。”
胤禛:“……”
很好,他本以为对方是终于良心发现了,想要认真地去维系他们之间的关系了,原来是因为找不到诗抄了,所以才写了更方便自己敷衍的起居注吗?
胤禛觉得越发心梗了,觉得自己对耿梨的同情真是多余,自己就应该让对方自生自灭才是。
而就在胤禛心中发狠的时候,耿梨的脸色一变,忽地叹起气来:“不过嘛,这些都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通过这些家书,哪怕我和四爷你分隔两地,都能让四爷你了解我,不至于你想到我时连个囫囵的印象都没有。
而且俗话说得好,待人以诚,人亦以诚待之。我都把自己的全部展示在四爷你的面前,四爷你多少也能感受到我的真心了吧。 ”耿梨叹了口气,神情中带着一丝伤感。
对方的人生她现在没有办法参与,她也只好用这个方法拉进他们之间的距离了。
难得看到耿梨如此脆弱的样子,胤禛先是一愣,随即心中顿时又五味杂陈起来。
想到自己的刚才的恶意,胤禛心中忍不住生出了一丝愧疚之意。
只是还没等这丝愧疚扩散,刚才还作伤感状的耿梨突然又哈哈笑起来。
“不过俗话也说的好,正经人谁会写日记啊!就算有,但是哪有傻子会真的把真心话写在纸上让别人看到的?写的不过都是些想让对方看到的事情罢了。
就像我是穿越者,又能灵魂出窍这件事,怎么可能让四爷你知道呢?四爷你要是知道了还不得吓死?咱们怎么可能还有机会在一起?
不过话说回来,四爷你也不亏啊,有我这么一个有超能力的格格,你也算是撞大运了……”
胤禛:“……”
摸着被气得隐隐作疼的心脏,胤禛闭上眼睛,狠狠地吸了一口气。
他觉得,他还是要早点适应耿梨这反复无常、膏唇岐舌的说话方式吧!不然他真的早晚一天要被气死……
虽然胤禛觉得自己都要被耿梨气出心梗,但是周围的人却惊讶地发现,前些天还一幅生人勿进、因为一点小事就会大发雷霆的四贝勒突然又正常了。
尤其是工部上下的官员感受越发明显。
虽然表情还是那副被欠钱的表情,但是周身的气息却平和了许多,甚至有官员不幸又做错了账册,本以为自己又要被训斥一番,结果胤禛一句“轻飘飘的下次小心”就揭过了,好说话地都让人误以为他是不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身了。就连他那帮兄弟都跑过来委婉地打听,他是不是最近遇到什么喜事了?被胤禛敷衍过去了。
这样平静的日子又过了近十日。
这一期间,胤禛虽然没有再去过庄子,但是两人的联系却没有断过。
耿梨每天一封家书送往贝勒府,书信的内容也没什么无关紧要的大事,都是自己这一天吃了什么,喝了什么,做了什么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至于胤禛这边,似乎是不太知道这起居注一样的家书怎么回,一开始只有一句短短的一两句,都是些“尚可”“甚好”“勿念”之类的话。
习惯之后,慢慢地这回信也就长了些,有时还让差苏培盛送些东西,都是很普通的点心酱菜这些的吃食,但是却都是耿梨在信里提到过的东西。
两人一来一往的,倒是颇有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笔友通信的味道,只不过次数更频繁。
而这么频繁的通信,哪怕胤禛已经尽量避着人了,但是还是被有心人注意到了。
隔壁的八贝勒府的书房中,胤禩正看着手中的密信,忍不住皱了皱眉。
“你是说,四贝勒这段日子时常让苏培盛去昌平的庄子,就是为了这个耿氏?”胤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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