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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不辞春山》20-30(第17/20页)
美,丰盈处则若春山,袅娜处则似杨柳,冰肌玉骨,耀眼夺目。
他第一眼便将一切全都看去?。更不用说后?来?她只穿了一件薄薄春裙就立在他的面前。
诚然这?事今日?是他无?意?撞见的,可若她要他负责,他也全然应下,不会有半点推托。
卫蓁美目一弯,轻笑道:“我说少将军不用对我负责是实话,是怕少将军心中有负担。少将军如此说便好。”
她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手搭上琴弦,“少将军方?才讲到哪里了?”
祁宴注视着她的面容,她仿佛真的别无?其他的想法,忽道:“若我说,全看见了呢?”
卫蓁抬起头来?,睁大眼睛,一下慌乱无?比。
祁宴笑道:“与你开玩笑的。”
诚然祁宴说是玩笑,可卫蓁不得不往心里去?,她鼓着莫大的勇气才询问他看到了多少,惴惴不安等着一个回?答,本是想,就算祁宴真说全看了去?,她也会不让他负责任……可眼下,若真是如此,她反倒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祁宴却?若无?其事一般:“我讲到不同琴音有不同的指法。”
卫蓁学着他指尖拨了一个音,问:“是这?样吗?”
祁宴摇头:“不对。”
卫蓁学着他拨了几次,俱没达到想要的音色。
她少时也曾上过几节琴课,虽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但犹记得,琴师教初学者学琴,就像教人习字一样,琴师会握着学生的手从后?帮助学生改掉不对姿势。
故而她柔声道:“少将军可否过来?指导我一二。”
祁宴从案几后?起身,绕到她身后?坐下,胸膛贴上她后?背时,卫蓁脊背有些发麻。
“你弹琴时的姿势不太对。”
他的手从后?扶住她纤细的腰肢,掌心所过之处都变得滚烫起来?,卫蓁的腰窝在他掌中一颤,手下的琴发出了细碎之音,像替她从口中溢出一声。
祁宴察觉到了她身子的变化,垂下脸问:“怎么了?”
少年离她极近,鼻息拍打在她脖颈间,卫蓁颈窝酥酥麻麻的,道:“无?事。”
他便继续教她,一手提着她的腰肢,另一只手来?改正?她的指法。
“少将军的手劲可以?小一点吗?”卫蓁说道。
琴音停下来?,祁宴问:“我的手劲很大?”
岂止是一般的大,他之前将她背回?来?,双手抱着她双腿,在她大腿两侧留下了两道鲜红的指印红痕,卫蓁不好意?思告诉他。
祁宴沉吟了一刻问:“所以?我抱你回?来?的时候,你是不是也觉得难受?”
卫蓁低低嗯了一声。
他道:“下次我会注意?一点的。”
卫蓁奇怪,想怎么就有下次呀?不过此前他们相处,他都好好的,手劲未曾像今日?这?般失控过,她只能将此归咎到他是武将身上,手上没个轻重罢了。
她将注意?力凝于指尖,专心学他的指法。
祁宴看着她安静的侧颜,终于搞清楚了他身上的不适感从何而来?——
来?源于她的香气。
那?股妩媚的气息,像是经年累月已经浸透进她骨子里,团团朝着他袭来?,在他周身结了一张无?形的网,将他一点点吞噬。
她左手从桌边垂下,无?意?间搭在他大腿之上,柔若无?骨的指尖,犹如在他身上引火一般。
祁宴把着细腰的手,一下握紧了。
“少将军。”怀中人扭过头来?,目中清波摇晃,是在提醒他,手劲又大了。
软香在怀,祁宴也被弄得精神有些疲累,“抱歉。”
一个教不好,另一个也无?法安心学。
他道:“不如今晚我们就先结束吧。”
话还没说完,马车外便传来?了脚步声,车内二人齐齐停下动作抬头。
来?人敲了敲车厢:“是孤。”
祁宴怀中少女开口:“太子殿下有何事?我正?要歇息,不便见客。”
“孤来?是想问问,傍晚你与祁宴去?山野中做了何事。阿蓁莫非不记得孤此前的提醒,莫要与祁宴走得太近。如若你二人的事情被晋王发现,非但是你们自己遭罪,楚国也要受牵连。”
卫蓁道:“太子殿下觉得我与少将军能做什么?”
“敦伦野合,男女在林子中可做的事多了,孤不管你们从前如何,但切记莫要连累楚国。”
他毫不委婉,直接将“野合”二字说出来?,卫蓁脸红,不敢去?看身后?祁宴的神色。
她压低声音:“太子殿下莫要信口雌黄。”
“送亲的队伍中有晋国的官员,你与祁宴去?了那?么久,晋国使臣不会怀疑?孤既给你送亲,那?便会一路盯着你二人,日?后?不会给你们一点独处的机会。”
卫蓁想,那?他知?道祁宴现在就在她身后?,还怀抱着她吗?
“孤走了,你早些休息吧。”
脚步声逐渐远去?后?,卫蓁在祁宴怀里回?过头。
她尚未反应过来?,他已倾下身,将她压在琴上,少年如玉的面容一点点在眼前放大。
她心脏滚烫,整个人被困在他胸膛和桌案之间。
烛火摇曳,卫蓁的眼前时暗时亮。
那?双深邃的眸子,深不见底。
卫蓁不知?他为何这?样,他抬手朝她面颊伸来?:“有一只飞蛾落在了你的簪子上,我帮你拂去?。”
那?只飞蛾停在他指尖上,随着一阵风袭来?,扇动翅膀往竹帘飞去?。
卫蓁道:“少将军能否起来??”
祁宴说好,可接着马车内的蜡烛被风吹得一灭。她视觉一下消失,其他的感官骤然间放大。
马车外士兵们说话声传进车内,逼仄的空间里,她被抵在桌案边,能清晰感受到少年昂藏的身躯,还有他放在她小腹上的滚烫手掌。
祁宴倾身去?点灯,“稍等。”
卫蓁的手在黑暗中摸索,不知?不觉间攀住他的肩膀,他被她带着往下滑去?,压她于琴上,顿时一阵刺耳琴音响起。
他在她耳边好像喘了一下。
低低的一声,是那?种压抑的、充满磁性的男性轻喘声。
黑暗之中禁忌难言,衣料摩挲之间,身体与身体紧贴,压迫感攀升。
他那?声音让卫蓁听得想捂住耳朵,手轻推了他一下,颤声:“祁宴。”
他道:“很快。”
蜡烛重新点燃,卫蓁侧过脸,不敢叫他看到自己面红如血的样子。
“明日?少将军还要教琴吗?”卫蓁问。
“琴须日?日?练习,不可荒废。”
卫蓁便明白他的意?思了。可若是日?后?都像今日?这?般学琴,那?得多难熬。
而那?边,祁宴回?到自己马车,仆从接过他换下衣物?时,忽道:“少将军身上好似沾了不少女子的香气,是公主的?”
祁宴将手臂送到鼻下,不用刻意?去?闻,便闻到了那?股属于她身上那?股香气。
烛火照出少年英俊的侧颜,他垂眼盯着手臂,半晌道:“将这?些衣袍收起来?,不要再?用。等到了下个城池,入城买新些的衣物?。”
她身上的香,太浓太艳,一经沾染上便再?难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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