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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失忆后怀了前男友的崽》20-30(第25/26页)
心被藏在心里。
一开始谭秉桉还有些不乐意,觉得他穿儿童内裤也没什么不好的,别有一番风味,但季蓝自尊心严重受挫,说什么都不肯穿,为了逼迫谭秉桉给他买新内裤,开始选择挂空挡,却意外发现对方似乎很享受他这样做,一气之下偷了谭秉桉的内裤穿在自己身上。
他这人偷内裤很谨慎,从来不偷新的,逮着谭秉桉穿过后洗干净没来及从阳台上收走的内裤穿,刚开始谭秉桉还有些纳闷,以为家里防盗窗被人撬了,出了小偷。
可这小偷一不偷钱二不偷人,专逮着他内裤可劲偷,还光偷贵的,有时才穿了一次的内裤第二天就不翼而飞,时间久了他意外发现这些不翼而飞的内裤又神不知鬼不觉的回来了。
家里一共就他们两个人,是谁干的不用猜都能知道,可明面上去质问,季蓝指定会不承认,然后气呼呼的小脸一歪,还会倒打一耙。
于是谭秉桉开始有规律的观察着季蓝偷内裤的频率,基本上都是卡着他去洗澡的时候偷,而且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不允许他看着换衣服。
实在是过于怪异。
直到他趁着季蓝熟睡时,偷偷扯下他的睡裤,才发现那条刚丢不久的黑色内裤正松松垮垮的挂在他腰间,也难怪季蓝老是跟他要腰带,不系腰带,内裤估计就要掉下来了。
第二天,谭秉桉早早苏醒,直勾勾的盯着季蓝,给他吓了一跳。
许是做贼心虚,他很害怕这种眼神,浑身发毛,小声问他:“你做什么?这样看着我?”
谭秉桉义正言辞道:“为什么要偷我的内裤!!”
季蓝瞬间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腿猛地一抖,从噩梦中惊醒,他擦了擦额头的汗,见谭秉桉还睡着,松了口气。
这种日子从他偷内裤第一天起就有了,每天胆战心惊的度过,倒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做了偷偷摸摸的事情,心里不得劲。
那会季蓝可是三好青年,态度良好的向谭秉桉承认错误。
加班到深夜刚回来的谭秉桉刚睡着没半小时,便被季蓝晃醒,他眯起一条缝,看了他一眼,又再次闭上,疲惫地问:“怎么了?做噩梦了?”
季蓝盘着腿坐在床上,稚嫩的小脸上带了些疑似要入党的决心和庄肃,态度极好地道歉:“对不起,是我偷了你的内裤。”
谭秉桉蹭地睁开了眼睛,不为所动,示意他继续说:“然后呢。”
“我偷你内裤是有原因的!”季蓝挪了挪屁股,靠他近了些,推卸着责任,“要不是你不给我买,我也不会偷穿你的。”
谭秉桉哼笑一声,把双手枕在头下:“合计着还是我的错?”
“当然啦!”季蓝说着说着就钻进被窝,紧紧贴着他,时不时地摸着他胸前的红痣,“你要是早点给我买我会偷穿你的吗?那么大,我穿着都不合身!”
谭秉桉眉角微扬,蹭了他耳根,问:“你的海绵宝宝内裤怎么不穿了,多可爱。”
季蓝见跟他说不通,就用手指甲掐他红痣,威胁道:“你给不给我买?!”
谭秉桉疼地抽了下身子,对着他不听话的手就是一拍:“谁教你这么掐人的?!”
“电视上!”季蓝以会掐人自豪,手一滑,摸上了他腰间,“你再不听我的,下次我连皮带肉一起掐!!”
到最后,谭秉桉如愿给他买了心心念念的成人内裤,可虽说是成人内裤,和他的海绵宝宝相比只是换了个颜色而已。
季蓝穿着谭秉桉给他买的白色四角内裤,在屋子里来回走,和他之前的相比有一个很明显的区别,他问谭秉桉:“为什么那么松啊,感觉走两步就会掉。”
他本来就嫌穿谭秉桉的太大,结果买来新的内裤还是有些松垮。
“别乱问。”谭秉桉绕到他身后,帮他往上提了提,“穿的太小容易长不大。”
季蓝脸一红,觉得这话有点问题,他都快二十的人了,应该不会再发育了,可又对谭秉桉的话深信不疑,期期艾艾地问:“可我以前穿的都很紧,会不会已经阻碍发育了,还能再长大吗?”
他对这方面没有过多关注,有什么就穿什么,也不挑,可跟着谭秉桉生活惯了,如今到担忧起来,惹得谭秉桉直笑:“长那么大也没什么用。”
季蓝不愿意听到这个答案,作势要拧他腰间肉,对方这才含糊着说:“没事,我多帮你揉揉就好了。”
季蓝着红着脸答应下来,后来不管再发什么什么令人尴尬的事情,他总会第一时间想到谭秉桉。
但如今
“你放屁!”季蓝的骂声贯彻室内每一个地方,嗓子都快吼哑了,“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怎么可能用你洗内裤,我难道没手吗?!”
谭秉桉把刀片上沾着胡茬的剃须泡沫刮下来,用水流冲走,不紧不慢道:“不记得了也没关系,迟早有一天能回想起来。”
季蓝疯狂摇头,他才不要记起来这么该死的记忆,如要如此,他愿意失忆一辈子!
“呵呵。”
他倚在门框上,冷眼瞧着谭秉桉,越看越觉得不顺眼,给自己看出来一肚子气,有时候他感觉人就是奇怪,什么事情越让自己生气,越要去靠近,非要给自己整一身不痛快才肯罢休。
谭秉桉不太习惯用这种刀片刮胡子,但他胡茬最近长得又快又硬,只能用这种才刮得干净,见季蓝闲得无事,招招手让他过来。
季蓝理都不理,扭过头去。
“过来帮我刮一下。”谭秉桉对他说。
季蓝不为所动,现在想起来他的好了?早干嘛去了。
他不过来,谭秉桉就一直盯着他看,那股视线在身上挥之不去,难受的要命,最终只能妥协。
“麻烦死了。”
“快点。”
“让人办事还凶巴巴的,什么态度。”季蓝伸手在他腰间扇了一巴掌,催促着,“刀片呢?还不拿来?”
谭秉桉没有先递给他,而是询问道:“还记得怎么刮吗?”
季蓝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不记得之前会不会使这玩意儿,但总觉得很熟悉,上手拈来的那种。
但想让他白干活是不肯的,季蓝吹了个口哨,提了条件:“让我帮你也不是不行,一会外面的卫生你来打扫。”
谭秉桉没有丝毫犹豫的点点头,打扫卫生对于他来说就是家常便饭,只要不是弄得跟猪窝一样,他都能接受,“可以。”
听他应下,季蓝这才笑嘻嘻的接过刀片,好声好气道:“头偏过来点,你不对着我我怎么帮你刮啊?”
滑落,谭秉桉侧了侧身,感觉到下巴被刮动的感觉,刀片和胡茬相触碰,发出沙沙声。
季蓝刮得很认真,谭秉桉怕他会伤到自己,提醒道:“小心点。”
“知道知道,我这不刮得挺顺手的吗?”季蓝头一回对某件事情上心,手上动作很仔细,“你不提醒还好,你一提醒我就得出错。”
话音刚落,谭秉桉的下巴上就被划了一道,很轻很轻,以至于季蓝如果不出声,本人都没察觉到痛意。
“哎呀!!糟了糟了!!“季蓝看见那道浅红色的划痕,猛地惊叫出声,“都是你,都怪你打扰我!划破了吧!”
谭秉桉伸手想摸一下,但被季蓝一巴掌劝退回去:“没事,不严重。”
季蓝可不这么觉得,他掀起眼皮扫了他一眼:“都出血了还不严重,我看你就是天生当M圣体,有严重的受虐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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