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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二婚嫁给白月光》30-40(第3/19页)
安在她旁边,好奇地仰头问她:“妈妈,江叔叔怎么了?”
“你江叔叔喝多了。”
杜若接腔答这一句后,江越从外面匆匆回来。
杜若指了指江承:“扶一下你哥。”
后来再怎么样,苏宜宁不太清楚了。江越将人扶站起来,江承仍一副好像醉了但未曾失态的状况。
两家人分开,坐在回去的车上,苏宜宁发了条微信消息询问,也一直没有被回复。
可能真的醉了……
这样想着,苏宜宁便暂时搁置手机,帮安安换衣服。
家里温度高,安安一般只穿秋衣套装。苏宜宁帮她脱下外套,发现安安颈间多了一条细而精致的红色编织绳。
抬手过去将绳子捞出来,底端上方固定一颗小金珠,下端坠一块蜜糖色黄翡平安扣。
翡翠触感本凉,不知被孩子体温捂了多久,摸在手中,透出温润的暖意。
见妈妈盯着自己颈间的吊坠看,安安开口道:“老奶奶给我的。姥姥还让我说了谢谢。”
她口中的老奶奶是江承奶奶。
苏宜宁将吊坠给孩子塞回去,笑着问:“老奶奶什么时候给你的?妈妈都没看到。”
“吃饭前看见我就给我了。还有二爷爷和三爷爷,都给了好大一个红包!”安安一双大眼睛透着天真的惊奇,伸手在身前划了好大一个圈,鼓了鼓腮帮子,略有些遗憾道:“姥姥帮我收起来了。”
应该是她和江承在门口等人时,江家一众人给了安安见面礼。
苏宜宁在心里叹了口气,莫名地,竟感觉到压力,后知后觉地,又产生一些负罪感。
无论是江奶奶还是江承的二叔、三叔、父母,都对她十分看重,将她当成江承认定的另一半对待。价值六位数、七位数甚至年头久远的传家宝,一件一件送到她手上,可事实上,这些并非她能领受的东西。
止住胡思乱想,苏宜宁给安安换好衣服,又将自己衣服换掉,去洗手间卸了妆。
卸妆出来听见手机响,她拿起来看,发现是夏思雨发了条消息问:“糖葫芦吃吗?还有糖炒栗子和糖雪球。”
午饭结束后,孟雅兰和苏广平又去了老宅。苏宜宁因为想卸妆,又和夏思雨约好下午在家里见面,所以带着安安先回了家。
看见这条消息,她晓得夏思雨大抵在楼下了,回复问:“糖葫芦今天有草莓的吗?”
夏思雨:“我看看。”
夏思雨:“有!还有青提、橘子、圣女果的。”
苏宜宁:“一串草莓一串青提。糖炒栗子也可以来点,另外你看看旁边王记熟食店开着没,我想吃他家的翅尖。”
夏思雨发了个“ok”的表情包。
苏宜宁领着安安洗了手,没多一会儿,夏思雨便上来了。
苏宜宁开了门,她一边往里走一边牙齿打颤:“冷冷冷冷冷冷死了!”说着,伸手在安安脸上摸了把,小丫头脖子一缩:“姨姨你手好冰!”
将她手上好几个塑料袋接过,苏宜宁哭笑不得:“怎么不多穿一点?”
夏思雨换好鞋,一边叹气一边往里走,同时将裹着的短款羽绒服脱下来递给她:“可能是这几天在室内呆傻了吧。”
将她衣服接过,苏宜宁才发现,她羽绒服里就一件薄薄的家居服上衣,看样子是过来时懒得换衣服,直接往家居服外面套了外套和牛仔裤就出门了。一时无言以对。
她去挂衣服,夏思雨奔去客厅,看着茶几上地上满满当当的礼盒,按捺着激动迟疑问:“能打开吗?”
“应该……可以吧?”
苏宜宁说完,两个人一起笑了。
夏思雨大雪天过来,就是因为先前问起过江家给的聘礼,知道里面果不其然有古物,乾隆年间的头面!她想看!说话间,打开手边立着的行李箱,夏思雨整个人呆了一呆,爆发出一声:“靠靠靠!”
她不缺钱,可一箱子红钞突然映入眼帘,仍避免不了被冲击。
安安也奔了过来,跟着她一起惊叹:“好多钱!”
“嗯。好多钱。”
夏思雨和她大眼瞪小眼,好半晌,转头看向苏宜宁,“我突然觉得,结婚其实也挺好的。”
话落,自己又摇头,“不不不,主要看跟谁结!”
接下来半个小时,她徜徉在聘礼堆,摸摸这个看看那个,时不时拿出手机,给爱不释手的首饰拍照,啧啧感慨。
苏宜宁午饭没吃多少,坐在餐桌边,喂安安吃了两颗草莓的糖葫芦,自己吃了一串青提的,又解决掉小半袋糖炒栗子。
夏思雨欣赏完了,拿手机踱步到她跟前,面色纠结:“好难忍住!我想发个朋友圈。行不行?”
苏宜宁刚戴上一次性手套,想了想:“是不是应该问一下他?”
按理说,聘礼已经到了女方家里,就是苏宜宁的东西。可苏宜宁和江承这一桩婚姻的实际情况,夏思雨十分清楚。江承本人在她心中,的确也配得上这份尊重。
叹口气,夏思雨点点头:“好吧,你问问他。”
她的预感告诉她,江神不至于拒绝。
但苏宜宁一条微信发过去,她们等了两个小时,江承都未回复。
江承的确醉了。
这是他人生第一次醉到这种程度。
江越将他扶着一路送到老宅三楼卧室,他一贯遵守的规矩都被打破,穿着未换的衣服,直接坐在了床上。
没怎么见过他喝酒,也从未见过他喝醉,江越站在床边想——苏宜宁外公、爷爷、程校长、他爸和三叔,外加也跟着喝了一些的苏宜宁姨父和表哥,林教授和他大伯,好家伙,这人以一敌九,到底喝了多少?
不考虑让他自己动手了,江越俯下身,帮人将外套脱掉,拉过被子盖住。
转身要走,发现他两条腿还在外面,鞋也没脱。
犹豫了几秒,他又躬下身,帮人将皮鞋脱掉放在地上,皮带解开,西裤拽下来放在床尾凳上。
江承睡了一下午。
浑浑沌沌地,脑海里闪过好些纷杂的画面。
一会儿在大学,一会儿在初中,最后,画面定格在高一一班的教室后排。
他从小个子高,排座位永远在倒数第一排或第二排。高一最后那一个月,他们调换座位后,他坐在二组倒数第一排里侧的位置。
附中每班每周更换一次板报,周一例行检查。
他们班后面的黑板报,一直由苏宜宁和另外一个写字很工整的男生负责。
两人分工也很明确,讨论好内容,苏宜宁先用粉笔勾出作画区域,男生填写文字,最后苏宜宁画画。
她个子不够高,画画需要踩凳子,那次也一样。两节晚自习课间,她踩着凳子,继续画没完成的画。
三组后面两个男生为了给她腾出空间,拎着凳子去和其他人挤着坐。他没离开位子,照旧低头刷题。
不一会儿,耳边响起张瑞和其他不知谁打闹的声音。
变故发生的那一瞬,他只听“啊”一声轻呼,身体比思维早一步反应,侧身展臂,将从凳子上跌落的苏宜宁接了个正着。
彼时刚入六月,学生们都穿薄薄的夏季校服。女生是浅灰色polo领短袖配藏蓝色裙裤和白色中筒袜,男生是短袖配藏蓝色长裤。
苏宜宁落到他怀里,长发拂过他脸颊,他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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