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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为临时歇息的地方。

    她本就不是成亲而来,再者也感受不到多少寒冷,她垂眸盯着火焰,而旁边的月阴晴却满身华丽的新嫁娘装扮在旁打坐。

    祝雎不过隔了半座山,却没有一味的逼近,反而就地修整,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金萧意会,弄了几尾鲜鱼过来,四下过于安静,添玉也将摇着的龟甲卜算换成了蓍草。

    金萧觉着好不容易出了夜渊,可不能过的和夜渊一样。

    金萧刚清了清嗓子,树杈子上抱着手背倚老树的祝雎便垂眸睨了过去,眉头轻轻蹙着,似乎不满金萧的打扰。

    添玉默默看了金萧一样,悄悄挪动着步子:这见鬼的气氛。

    金萧顿时愣在原地背后的恶寒一下子冲到了后脑勺上,直到手中的鱼复醒摇晃着尾巴,水滴飞溅到他的下巴上,才如梦方醒。

    他硬着头皮解释:“回尊主,稷水里没有活物,这鱼是山泉里抓来的……”

    祝雎在的地方,都会安静十个度,更别提他本来便满身死寂。

    他虽不解,但脾性也算收敛。祝雎大发慈悲道:“你虽是夜渊之枭,若要尝尝凡鱼也并非不可,无需知会于他人。”

    添玉缩在一旁,一只手掐紧了龟甲,嘴巴闭得紧紧的就怕笑出声来。

    通俗一点理解这邪魔的话就是:想吃自己吃,本座不是什么都管的,还有就是,本座不吃凡鱼。

    金萧连忙道了一声是,自己寻了一个不算太远的地方,升起了一堆火,郁闷的烤起了鱼。

    祝雎看着燕除月那边虽只有两人,却是一片祥和,不知名的动物围着燕除月转,她那现在不男不女的师弟吟唱着梵文,反而引来了山中精怪聆音受点拨。

    燕除月摸了山精,祝雎看在眼中,突然回想起她之前对他的抚摸,原来对这些动物是一样的么?

    祝雎的手反而扣紧了树皮。

    燕除月将烤鱼递给了月阴晴,自然而然的动作,就像是他们相熟了很久而形成的默契。

    他身旁的树皮空了一大块。

    一阵焦香传来,祝雎翻身而下,寻到之物正是金萧手里烤得滋拉冒泡的不明物体。

    金萧感受到这道压迫力极强的目光,连忙将黑成一坨的东西献了上去,“尊主,这是烤鱼……”

    祝雎盯了半晌,烤焦的鱼上面滋滋冒着热气,鱼鳍都被烤得焦炭,不过好在把鱼鳞给去掉了,“嗯。”

    与燕除月烤的一对比,金萧的手艺简直不堪入目。

    祝雎看了看黑乎乎的鱼又看了看金萧,最终还是伸出了手,将串着鱼的金棍子拿了过来。

    放在手中沉甸甸的,金萧眼里流出了一点点期盼。

    添玉看着焦的跟碳一样的鱼张了张口又想起自己身在敌营,她坐在地上的枯叶里,弱弱地抱起了自己的双膝,将头半埋了下去,悄悄露出一只眼,看着好戏。

    添玉的眼神锁定着那条鱼,心中呐喊着:吃下去吃下去吃下去!

    不过她看着这根金棍子,有点眼熟,怎么有点像小蓬莱的禅杖?她定睛一看,心中直呼金萧暴殄天物!

    可不就是缩小版的小蓬莱的金光禅杖吗?连夜渊象征智慧凝结处的勤政殿牌匾都是抢的,怎么会放过小蓬莱的宝贝们,只是不知道卜天仪被抢走没有?

    祝雎手拿着那条烤鱼面上不显,但是足以看出感受出他的煎熬。

    他回头冷冷看着月阴晴吃下第一条烤鱼,冷哼一声,将串着烤鱼的金光禅杖径直扔进了火里,架起来的火堆噗呲一下,火星子窜的老高。

    金萧:?

    金萧将心中的疑惑压了下去,道:“尊主您怎么不吃?”

    “凡鱼,我只尝燕除月手下烤的。”祝雎语气轻蔑地搓捻着手指,好似刚刚碰到的金光禅杖是什么脏东西一般。

    金萧心中两行泪:“属下会找月大人继续学习的!”他说的傀儡月大人,而不是燕除月,更不是揽月尊。

    祝雎喉间嗯了一声飘远了,地上满是枯枝落叶,却没有发出被踩到的声响。

    金萧看着祝雎离开的身影,发现剩下的鱼不见了,他暗自叹了一口气准备跟上,却踩到了趴在地上添玉的手,疼得她龇牙咧嘴。

    定睛一看,她一只手正拿着那个禅杖。

    金萧看着添玉火中取栗般地拿走他烤的鱼,目光炯炯犹如见到了知音一般,“你喜欢我烤的鱼?”

    添玉警惕道:“说喜欢,这东西就是我的?”

    “当然。”

    “那我喜欢!”添玉立即答道,小蓬莱的宝贝能碰上就是赚的,更别说捡到据为己有。

    随后轮到添玉被逼着眼含热泪的吃完了一整条烤焦的鱼,心中不得不吐槽,这鱼还有脸献给他上司吃?他心里到底还有没有点数啊?!

    祝雎自己离开了。

    他想起了在看灯那日,燕除月亲手做的糖人,他手下微微有了动作,手里便出现了一个缺了角的糖人,焦糖色的色泽还能看到诱人的小气泡。

    他仔细端详着,一句质问却将他萦绕,那妖龙驺仄的话真是恼人。

    试燕除月与旁人是否亲近得与他一样?呵,他们也配?可他之前只吃过一次她烤的鱼。

    祝雎恨恨地咬下一块糖,在口中咬得吱嘎作响,犹如深仇大恨一般咬着坚硬的骸骨。在祝雎眼中,燕除月人前温和,对他也中规中矩,却能随时随地翻脸。

    稷水莲舟摆渡时为了她那爱掉眼泪的师弟,不惜自爆身份地与他对峙,成了他心中的一根刺。

    一根阴毒的倒刺,祝雎每心有所思时,令人刺痛又麻目的感觉便能四处游荡,像……像吃了苦涩又酸涩到令人唇舌发麻的果子。

    这种果子不见阳光,不见四季,独独生长在黑暗丛生的夜渊里,由暗河里的冰水浇灌,烈火催熟,一旦离开这些,只有死路一条。

    眼泪?祝雎古怪的嘲讽。

    祝雎的眼睛长时间地睁开,再闭上只觉得眼睛发涩,却毫无泪意。

    一个邪魔,怎能祈祷他能双目泣泪呢?

    祝雎觉着讽刺,他眨眨眼,黑森森的眼珠子动了动,嘴角扯出冰冷的笑,将手里残破不堪的糖人扔下毫不犹豫地碾碎。

    他抬头无声地笑了,笑容越来越大,直到有一种病态的恐怖。燕除月差点就成功了呢?她的所作所为不就是在训犬么?

    燕除月把他当做摇尾乞怜的劣犬了呢。

    祝雎突然摸到一个瓶子,上书:九日春。他对驺仄说的话似乎变得苍白无力起来。

    稷水附近烤了两条鱼,添玉那边有一条,燕除月那边也有一条。

    月阴晴极其斯文的吃着,头上的发钗流苏取不下来,也只能留在上面,可是随着他的动作也没有剧烈的摇晃。

    他随口问着燕除月往后如何打算?

    燕除月摸着手上她手里的命魂灯,里面的灯火明明灭灭,她随手拿起另一旁待烤的鱼回道:“我找回我的剑后,便活着一日便自在一日吧。”

    月阴晴停下了,带着些许疑惑:“天道不会让你再活着了吗?”

    “有时候,不是天,也会是所有人,可能是你,也可能是我自己。”

    月阴晴睫毛忽然落下,一阵沉默后,复抬眼问:“那什么是正道?”

    燕除月眼前好似飘过百多年前的一些事情,大多人都会问她这样的一个问题,只是她的回答变了几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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