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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好战而联系紧密你去挑衅必死。”燕除月手拿着较柔软的那面握在掌心里,不断切割着她脚下的木板,警告着琵琶鬼:“你不会想知道这是谁的。”

    它看见祝雎都得打哆嗦,还敢扒祝雎的皮?他直接将琵琶鬼撕碎吞噬了,琵琶鬼连滴后悔的泪都挤不出。

    就听见咔嗒一声,燕除月脚下的板子急速下坠,她的脚就叉开卡在四周,没想到这个轿子是在空中的,还是双层。

    燕除月及时稳住身形,像个壁虎一样,而她那层的轿子的底部哐当一下掉了下去,砸在了另一人身上。

    燕除月顿时看愣住了,还娶两个?

    “燕仙子,没想到啊,这竟然还是个双层的轿子!”琵琶鬼说道,它直接化成雾气,率先俯冲下去撩开了下面的盖头。

    下面的人悠悠转醒,清冷的目光,盯着琵琶鬼逼得它有些退缩,琵琶鬼心中直打鼓,又是个不好相与的?

    还是纹丝不动的卡在那里,因为这个轿子本来不大,下面已经坐了一个人,她在下去就是挤在一起活动,不太方便。

    燕除月心中的怪异感直冲天灵,谁将月阴晴与她塞一个花轿的?

    她的裙子晃荡在空中,下面的人只要将视线从琵琶鬼身上挪开一抬头,就能看见她飘荡的嫁衣。

    燕除月换了个姿势,背对着轿壁壁虎一样死死卡住。

    看月阴晴戴着凤冠,穿着嫁衣,也去当新娘,她回想起自己的衣服,和他的装扮差不多。

    燕除月心中有些疑惑,谁的脸这么大?一次性娶两个,一个是揽月尊,一个是无情剑晴无剑尊。

    燕除月没有先开口,反而是下面的人说话了,他的眼神清凌凌的,既看不出之前被心魔困窘形销骨立潦倒的样子,也看不出追到稷水焦急的模样。

    反而带着原本的真切,一种释然之后的返璞归真。

    “施主。”

    月阴晴开口说话了。

    燕除月:“……”

    虽说禅宗也走的是无情道,只是感觉他这无情道是修左了,他这头发一剃直接皈依。

    “所以佛号是?”燕除月沉默了,然后顺着他说下去。

    她从高往下看,看着月阴晴脸上上了一层薄薄的胭脂,被嫁衣与凤冠衬得艳丽,却心无旁骛清心寡欲,瞪着那双清凌凌的眼对燕除月说施主。

    这一身施主就像是一口千百年未曾响的大钟,突然间敲响了,并且震耳欲聋,震得燕除月都得带着震惊的审视。

    “在下情无。”月阴晴说道。

    话说着,还双手合十称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然后带着禅意问道:“敢问这里是?”

    燕除月就感觉养了几千年的白菜,莫名其妙被禅宗连盆都端走了。

    ……不过他这样也好,都说心魔什么的都怕禅宗,可能是月阴晴之前得了个机缘,在稷水机缘巧合激发了,以免得他在凡界参悟不透困于心魔身死道消。

    联想起月阴晴曾经说过的话,她这位师弟,生得正直,应当将她前世的死怪自己身上了。

    “唉,你自己看看吧。”燕除月示意他看向自己的嫁衣。

    月阴晴一脸戒备,颤抖着双手抓着自己的鲜红的衣服,只觉得满目刺红,脑仁一阵一阵的痛,手一摸到头上最痛的地方,竟然还有干涸的血痂。

    “这该如何是好?竟然还强娶强嫁不成?”月阴晴一提到这个,就像吃了活苍蝇一样,清俊的脸上一脸扭曲,苍白的面容竟然有了上辈子在瑶池云海的瘦弱感。

    在看见燕除月的时候,眼神就变了,就像是她是吃人的厉鬼,要将他生吞活剥。

    “想办法出去吧,情无。”燕除月也发现了他的动作,约莫是在水上的时候被刺激又被撞了头,流出的血让头发的那一块都有着些许板结,但那沉重的凤冠不管不顾还是直接扣在了他的头上。

    “施主可有什么良策?”

    燕除月一听见月阴晴用这牙酸的话,就觉得十分怪异。

    比祝雎脸上挂着假笑像纸人一样,还要怪,祝雎那是显而易见的装出来的纯善。月阴晴这是真善,但是又知道其过往,一时变成这样之后,再看他的戒备与眼神就像成了一个大聪明。

    燕除月用的凤冠很沉重,但都是金银俗物打制而成,虽然在这里她被封住了灵力,但是龙女这副身体带来的好处还是存在的。

    这样其实也并没有使她的脖子太酸,就是刚醒来那会儿不自在,垂下来的那几缕流苏挡住了她的眼睛,一动就会乱晃,拍打在她的脸上。

    燕除月只能小幅度的转动着脖子,手上暗暗使劲用龙鳞剜着轿壁,“搞清楚这里发生了什么?然后再想办法脱身。”

    周围的阴乐听着有些慎人,只听见此起彼伏的唢呐和鼓锣的声音,却没听见来来往往的人声。

    琵琶鬼这时候就暗戳戳的发言:“按照小琵琶以往的经验,这大概是黄昏时分。”

    黄昏时分,这可不是一个好时间。

    燕除月手有点酸,原本是背对着轿壁,因为月阴晴是一个值得托付的正直之人,也是她看着长大的师弟,于是燕除月又翻了一面背对着他,找寻着漏洞。

    月阴晴虽只知自己的道号,不知自己修的是哪一宗,但是这么多年的底子也是存在的。

    “说是按照俗嫁人娶亲,新娘必定穿大红喜服,坐轿子送亲至夫家。”月阴晴揉了揉太阳穴,小心翼翼地想将凤冠摘下,可发现扯的头皮痛,就像脑瓜子里被强行塞入了什么东西。

    “嗯,你继续说。”燕除月耳朵贴在花轿上听着外面的声音,神识又放不出去,想听听外面的脚步声。

    但这里面就像是一个密封的盒子一样,只透着红蒙蒙的微光,还有陈旧的味道。

    “莫不是阴婚?”月阴晴思前想后说出了这句话。

    若是人为也还好,就怕虎落平阳被犬欺,此地没有神官护着渡劫之人,她与月阴晴这种在这里凡身的就是被夺舍吞噬的香馍馍。

    燕除月也猜测过,但如果是阴婚的话,那迎亲的那人还真吃了熊心豹子胆,真不怕一口撑成胖子,婚没结成自己倒烟消云散了。

    “我猜是……”外面的阴乐停了,燕除月将脚踩在月阴晴的肩膀上借力 ,压低的声音道:“献祭。”

    “我借力用用。”

    忽远忽近的声音炸开,喉咙间就像卡着一把千年不化的老痰一样,“新娘已至,福临门,请福入门,踢轿门——”

    月阴晴因为燕除月踩在他的肩膀上,心里感到了一种熟悉,又觉得这样是冒犯的,但还是忍耐下来。

    燕除月绷紧了后背,觉得一阵刺痛,但来不及一探究竟。

    但是原本踢轿门的人迟迟没有掀开,而从里到外是根本打不开的,在这里面就像是一个竖着的绝灵天然大棺材,中间还拦腰分成了上下两层。

    燕除月在上层,月阴晴在下层,只是燕除月打通了中间的那一层,掉到了下面,现在正攀附在墙壁上。

    到外面嗓子不清晰的司仪,阴阳怪气的喊了好几声。

    才渐渐想起了虚浮而又踉跄的脚步。

    燕除月和月阴晴对视一眼,觉得此人要不是命不久矣,要不就是腿脚不便。

    一束激进带着残血般的夕阳的余晖从轿帘的缝隙照了进来,为凄艳的红晕染上一种温暖,却让人感到不寒而栗的冰冷。

    伸进来的那双手指节分明,食指与中指有明显的茧子,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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