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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我夫君很行》20-30(第9/20页)
扶危在朝中已经坐到了顶天的位置,就算孟元德再风光也不会盖过孟扶危去,所以,常氏一定想要孟扶危死。
新婚之夜,常氏借着桂花油来骗她给孟扶危下毒,其实并不是随口说说的,她这个婆母是真的想要杀死孟扶危。
只有孟扶危死了,才没有人能挡孟元德的路。
但孟扶危却不能眼下马上就死了,没有了孟扶危,孟氏的势力势必会衰败下去,毕竟她来前就已经打听到了,孟氏一族这一辈出息的子孙很少。
孟极不堪只知玩乐,而孟檀又还小,似乎在读书上也没有什么大长进,孟家表面风光无量,但其实就靠一个孟扶危撑着。
姚戚香突然发现,她这夫君其实真的很行,凭借一己之力成了孟家的中流砥柱,而这样的人,往往与孟家所有人都不会很亲近。
她感到好笑,她与孟扶危在自己家中,怎么完完全全是一样的存在呢?只不过孟扶危身有官职,尚能换一副天地大显神通,而她没有罢了。
“婆母放心!”姚戚香面上露出得意的笑来,“儿媳已经全部安排妥当了,只等二弟什么时候有时间,与那考官见上一面,一切就都顺理成章了。”
她这样的话让常氏也听得愉悦,不过常氏还是淡淡瞥她一眼,端着脸道:“你可确实办妥帖了吗?那考官凭什么听你的话?”
姚戚香笑:“婆母,外面的人,可也想攀附孟家呢。”
听见这话,常秋兰才算松懈了神情,连带着也松了口:“嗯,二郎今儿出去了,明日我让她跟你去见人,可莫要再给我出了什么岔子。”
“婆母放心!”姚戚香笑。
她垂眸,孟元德今夜出去了。那么姚家的那条狗,也该放出来咬人了不是?
是夜,华灯初上,盛京笼罩在一片繁华盛景之中,文人骚客往来不绝,正是烟花柳巷做生意的时候。
“少爷今儿个怎么突然想出来玩?”小厮阿大跟在姚太初身侧,小心伺候着。
姚太初摇摇头:“美人,要美人。”
阿大道:“少爷房中的难道不是美人?”
“你懂什么?”姚太初被问得烦了,不想与他纠缠,“才子佳人,才是美人!”
纵然阿大是从小跟在姚太初身边伺候的人了,这辈子也没动过什么歪心思,可姚太初是个傻的,跟在这个一个人身边,时间久了,总会生出怠慢和不屑来。
阿大瞥了姚太初那蠢样一眼,努努嘴,大字不识一个的蠢猪,还才子佳人呢。
迷迷坊大门敞开,迎四方来客,姚太初目中满盛着里面的金光,大摇大摆走了进去。
“哟,这位公子可是稀客。”立刻有人上前侍奉,这里的人不论男女,个个都修成了人精,一双眼睛往人身上搂一眼,便知其穿的衣服价值几何,家中官阶在什么品级,是大方的主还是吝啬的主。
姚太初的长相实在不算精明灵光,看着便是好骗的那一类。
“我,要曼荷。”姚太初语气坚定。
迎他的女子微微一愣,朝一龟公招了招手。
“怎么?”那人道。
“曼荷。”女子的眼睛往姚太初身上扫了几圈。
龟公看着姚太初一会儿,露出个笑脸:“这位公子,实在是不好意思,曼荷姑娘已经有主了,要不您再……”
“曼!荷!”姚太初大喊出声,一边用力拍打着自己的双股。
见他这个模样,龟公嫌弃地直皱眉,可很快他的眼睛便是一直,盯着姚太初手中来回捣鼓的金叶子移不开眼了。
哟,这还是个有钱的主!
“去问问,孟公子今晚来不来。”龟公道。
女子闻言有些为难:“这……会不会不太好?”
“你怕什么?”龟公理直气壮,“曼荷是咱们的人,难道还会跟孟家告状不成?等那几片金叶子到了她手里,她笑得比谁都欢。”
倒也是这个道理,女子去了,须臾后又出来,对龟公道:“本来是要来的,刚刚又遣人说不来了。”
“……噢。”龟公笑容登时放大,看向姚太初做出个请势,“公子里面请,小的这就去给您找曼荷姑娘!”-
“他娘的真晦气!”孟家门口,孟元德骂骂咧咧,“你说她是不是脑子有病?拉着我半天说了些什么?全是一堆废话!”
“公子莫气,她呀,低门小户出身的货色罢了,上辈子烧了高香这辈子才嫁到孟家来,还不上赶着对谁都要腆着脸讨好?下次咱们见到她绕道就行了。”
“烦死了!简直跟又多了个老娘一样,管天管地还管到老子头上来了!”孟元德催促,“快驾车,赶紧去找曼荷!”
几刻钟后,孟元德的马车停在了迷迷坊外,他摇着金扇下车,大摇大摆走进迷迷坊,看见他来的龟公却是脸色一变。
由于太过熟门熟路,孟元德甚至没有叫人,径直就往曼荷的房间走。
“哎哎哎!孟公子!”龟公连忙拦了上来,假笑道,“曼荷还在梳洗呢,稍等一会儿吧!”
若是在平日,孟元德可能还会调笑几句,可他眼下心情不佳,一脚就踹开了龟公,叫骂道:“没长眼的狗东西!什么人都敢拦!”
说罢便大踏步上了楼。
不好……不好……
龟公心中警铃大作,要出事!
“快,赶紧叫人来!”
然而,还是晚了一步。
孟元德进门时,直直看见一男子光着膀子,撅着腚,压在他的曼荷身上,正在解曼荷的衣服。
本就十分不爽的孟元德顿时火冒三丈,大喝一声:“哪儿来的孙子找死!敢动你爷爷的女人!”
孟元德身边的小厮立刻上前,将姚太初一把撕了过来,曼荷精明,扫了这一眼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当即慌神地往孟元德身后跑,落下几滴泪来。
“二郎,吓死我了,我正在小憩,不知道是什么人突然闯了进来!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其实这件事,只要孟元德稍有理智就会觉得不对,这迷迷坊中姑娘的床岂是什么人都能闯进来的?他刚一进门,就有个龟公拦着他。
可眼下孟元德怒火攻心,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给我打!哪儿来的混账羔子!给我照死了打!”
此时,姚太初的小厮阿大正在另一件房中快活,按理说,主母是不允许他带少爷出来的,可这件事已经成了他们主仆二人间不成文的规矩,但凡姚太初来了这种地方,那么当晚阿大也能顺便松快一回,是以阿大从不阻拦,甚至还很乐意。
他正在兴头上,浑然不知自己的主子正被打得满楼道乱窜。
“啊!啊!!!”姚太初嘴里大叫着,光着身子到处乱跑,一张蠢脸上涕泗横流,“娘!啊!有人打我!救我啊娘!”
“贱东西,竟还是个傻子!”孟元德冷笑,“给我打断他的腿!老子要他这辈子都做不成男人!”
完了!完了!天塌了!
迷迷坊的人惊惧交加,龟公忙对人道:“快!快去报官!要快!”
再这样下去,他这迷迷坊就要闹出人命了!
松风堂内,姚戚香站在窗前,正徐徐摇着扇子,她一双乌溜溜的美目中噙着抹深笑。
她的母亲死了。
她要姚家所有人,都给她的母亲陪葬。
能进孟家当差的下人,那身手可不是盖的,那得是数一数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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