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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我夫君很行》40-50(第9/15页)
了世家公子中的最高处,他们眼红罢了!”
“有道理!”孟元德发自内心地这么认为,他不就是没个功名在身吗?除此之外简直处处是优点,那些人没得挑了,这才拿着他这点来说事。
“这天底下的公子哥,谁能有您这么有气势。”曼荷继续发力,“谁能有您这样的气质?谁能有您这样俊俏的外貌?谁还能有您这么好的出身呢?”
几句话下来,孟元德被哄得云里雾里,忍不住就大手一挥,赏了曼荷一块成色上好的玉。
曼荷接过玉,欢喜地又敬了孟元德一杯。
孟元德指着她道:“曼荷,若你不是贱籍出身,我倒真想纳你为妾。”
这种话,曼荷从前听了无数遍了,她内心淡淡,甚至不屑,面上却露出大受感动的模样,迎合道:“是我的出身不好,注定无法与爷厮守了。”
酒醉之后,曼荷便哄他去睡了,屋内很快熄了灯,两人闹了一阵,便不知天地为何物了。
只是第二天一早,天蒙蒙亮的时候,孟元德起床小解,路过桌案时不经意往上面一瞥,便见一张字迹狂放的诗作。
只扫了两眼,孟元德立马直起了身,两眼放光地将那张纸抓了起来,复又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
精彩!
佳作!
绝世名篇!
孟元德叹为观止,这是何人所写?
紧接着,他就在这张桌子上瞧见了自己好几副“墨宝”。
孟元德愣了愣,左右相看,他手里的这张纸上,横竖都是他自己的笔迹!
这是他写的!?
孟元德大叫起来:“曼荷!曼荷!”
曼荷睡眼惺忪,皱着眉起身懒懒看向他,习惯性地挤出一抹笑容:“爷,您怎么了?”
孟元德指着桌子上的东西道:“这些,都是我昨夜写的?”
曼荷点点头:“是啊爷,您昨夜醉酒后诗兴大发,连作了好几首呢!”
害她站在旁边磨了好久的墨,手都酸了,还要迎合着赞美他,词都不带重样的,烦死人了。
孟元德脸上的表情逐渐变为狂喜,他反复看着自己手里的那首诗,目中满是欣赏和自得,一边看还一边笑,看得曼荷直皱眉——这人是疯了不成?
“爷,您乐什么呢?”曼荷拢好了衣服,小心翼翼地下床,孟元德可不能在她房里疯了啊。
孟元德一把将她拉了过来,四指掸着这张纸,道:“你看看!你瞧瞧!绝世佳作啊!”
曼荷过去瞥了一眼,没怎么看懂,说实话,她所识的字不多,可看孟元德的神情,她又瞬间配合地露出喜色:“爷真是旷世奇才!”
孟元德自得得不得了,一边自我陶醉,一边问曼荷:“你是说,这首诗是我昨夜醉酒时所作?”
“是啊。”曼荷点头,“这些诗都是您昨夜醉酒所作。”
孟元德不管其他的,只盯着自己手上这作,满意得不得了,摇着头道:“看来,我亦是有当世诗仙之能啊!”
曼荷没吭声。
不过这会儿,孟元德已经不需要她的奉承了,他满脑子都是一会儿当着众人的面吟出此诗,亦或者是饮酒到一半,突然诗兴大发,题下一首,一定是艳惊四座!
孟元德反复观想,还是先饮酒再作诗比较有说头,更符合他风流的名号!
他摆摆手:“行了!我先走了!”
曼荷正要送别,一想到自己昨晚伺候他磨墨伺候了那么久,怎么都觉得这回不划算,转了转眼珠子道:“爷,您昨晚说要把那条金腰带送我,可还算数?”
“拿去!”孟元德脑子里早已装不下那些身外之物了。
孟元德走了,屋内曼荷捧着那条金腰带大喜过望,哈哈!赚翻了!
离了迷迷坊,孟元德便直接叫小厮去宴请各路好友,为迎合今日主题,他特地包下了四君子,让各路文人都来饮酒作乐,众人虽不知是怎么回事,可既然有白吃的酒席,那谁不去?
而且京中无人不想搭上孟家这条路,孟元德虽不才,可他哥哥孟扶危却是陛下眼前的红人,又是当今太子太傅,将来便是帝师了,谁人不想高攀?
还没等开宴,孟元德请的人就都来齐了,宁肯他们等着,可不敢叫这孟元德等他们,否则谁知道背地里会怎么报复呢。
四君子左右不过茶点好吃,孟元德为了应景,非要将地点择在这里,又差人去悦庭买了好酒,又差人去千味楼买来好菜,如此大费周章安顿了众人,才道:“今日只不过是友人小聚,诸位尽兴便可!”
前来的十几人左顾右盼,彼此心照不宣,心想这孟元德怕是又想出了什么法子作妖了,只是面子上依然奉承道:“孟公子真是出手阔绰,与孟君交往,真不枉我等来这世间一遭。”
往日里,这种奉承话孟元德听惯了,耳朵都起了茧子,可今日他偏觉得格外受用。
上了酒菜,孟元德也只是吃喝,照常与大家说笑,说些京中的趣闻,迟迟不奔主题,弄得大家也莫名其妙,难道他今日真就只是来请客的?
直到酒足饭饱,孟元德多饮了几杯酒后,他摇摇晃晃站起了身,一副兴致大发的模样,道:“拿纸笔来!”
他走路摇摇晃晃,以示自己真的醉了,有人上前去扶,生怕他摔了。
“拿纸笔!”孟元德继续大喊。
见他如此,有人只好冲小二使了个眼色,让他去取纸笔。
纸笔送到,孟元德提了笔,却又不马上写,又在众人面前喝了满满一盏酒,才一顿狂草落笔。
说是狂草,不过是字迹实在不大好辨认罢了。
写都写了,他们自然得上前恭维一番,各个揣着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纷纷围在了孟元德身侧。
大字落下,整首诗一气呵成。
孟元德脸上的得意已经藏不住了,只等着被大加赞赏。
可他等了半天,周遭却是寂静一片。
在孟元德宴请的这些人中,纵然都是贵子王孙,且大多也都是如孟元德这般的纨绔,却也有真才实学的。
有人稍加琢磨便瞧出,这首诗的韵律不大对。
纵然词藻优美华丽,是明眼人看一眼便觉得好的那种诗,可经不起细细琢磨。
这字字句句,表达的意思都十分奇怪,好像言不达意,又好像处处都是暗示。
当然也有人没看出来,只当这怕是孟元德找什么人买的一篇诗作,他心里犯嘀咕,这时候不是要夸吗?怎么周围人都安安静静的?
孟元德等了半天,什么都没等到,正要发火,就听有人问了一句:“这是孟兄亲自所写?”
孟元德还当自己的大作横空出世,叫这些人都不敢相信竟然是他写的,谦虚道:“酒气上头,一时胸中多了许多感怀,不得不发,我当诸位都是朋友,随便写写,见笑了!”
就算他刻意自谦,那人却仍没有要夸他的意思,继续问道:“这真是孟兄所写?这与你以往那几篇诗作风格可有些不同。”
孟元德一噎,他原先雇人写的那些诗作,是特意选了风流快意的那种路子,可只因这篇诗真是他写的,他一时便忘了是否与他之前那些诗作的风格相合了。
于是,他只得厚着脸皮道:“从前心中只有玩乐,然而我最近通读了几本书,突然对治世治国有了新的感悟,满饮几杯之后,我心中那些话便这样自然而然流淌出来,诸君所见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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