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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心痒》60-70(第7/17页)
佟雾已经累到彻底不行了。
她蜷缩着身体,软塌塌地趴在贺靳森怀里,闭着眼将下巴搭在贺靳森平直宽阔的肩上,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下轻轻地呜着。
女孩子皙白漂亮的肌肤,都染成了浅粉色的,像是晕染漂亮的上好脂玉。天鹅颈往下低埋着,从纤细的蝴蝶骨沿着腰线往下,雪白肌肤上全是贺靳森留下的深红痕迹。
有男人指腹掐入落下的指痕,也有他情动时从后面重重口允咬留下的吻痕。
下午离下班还有半小时的时候,佟雾提前走了。
她开车去了附近的购物中心,在那儿找了一家咖啡店,点了杯咖啡,呆到杜清柠发消息给她,说贺靳森来了又走了,她才回电视台,继续加班。
贺靳森强势惯了,佟雾猜到他不会听她的,才出此下策。
回到电视台,杜清柠傍着佟雾的胳膊,挤着八卦的眼神,悄咪咪地问:“你和贺总怎么了?闹别扭了?”
“不是。”佟雾细眉舒展,语气几分傲娇,“就是嫌他太烦了,我说要加班,叫他不要接,还来接,影响我工作多不好。”
杜清柠“嘁”了声,撇撇嘴,走开。佟雾指尖微蜷,捏着手机不自觉用了力。
脑袋放空了几秒,锁了屏。
有人走过来,端着酒杯,朝她看了眼,往前面一站,笑了下:“小姐,可以请你喝杯酒吗?”
很俗套的搭讪。
若是平时,佟雾肯定是拒绝的,这会儿,她忽然有了一点兴致,收了手机,回眸一笑:“喝什么?”
“你点。”
“怎么称呼?”
“叫我Jack。”
“巧了,我叫Rose。”
江溪月看过来,翻了个大白眼,Jack,Rose,上演《泰坦尼克号》呢?
佟雾坦然大方地笑,找个乐子,走什么心?
她给自己点了一杯“长岛冰茶”。
她以为那是茶,后来才知道那是鸡尾酒里酒精度数最高的酒,98°。
一杯下去,两腮绯红,眼神迷离,单手支肘在灯影下,伶仃纤软,就连鬓角的发丝看起来都是绵软的。
而对方很健谈,穿着丝质衬衣,戴一副银丝框眼镜,文质彬彬,说自己刚从国外留学回来,中文没有英文好,谐音梗一个接一个,逗得佟雾趴在吧台上,笑得停不下来。
话题在某个节点发生转折,对方语气灼热地问:“要走吗?”
佟雾支起脑袋,大脑里残余的理智告诉她,该适可而止了。
但是她抬起眼,某个瞬间,想起自己从年少懵懂的初恋开始,便全身心付给了贺靳森,可是他呢?
长岛冰茶,一杯伪装成茶的烈酒,看起来那么温柔纯情,入喉才知道,埋藏深处的狂野有多毒。
佟雾歪靠在吧台上,伸长一只胳膊,手指隔空绕了个圈,笑语嫣然:“你有女朋友吗?”
不等对方回答,头顶忽然飘来一片阴影,乌云般笼罩而下。
紧接着,视线里出现一只铂金表盘,她搁在吧台上的纤纤手臂,被覆上一道炽热的力量。
那力量强势,连同她温软的身体一并捞起,再双臂蛮横一箍,佟雾便像一只柔弱的小鸟,被困进了一个坚硬又熟悉的胸膛。
佟雾惊慌抬头,对上一双阴鸷的眼。重新进入老佛爷,上五楼,找到一家日料店。
服务员送来菜单,佟雾让给杜清柠,让她想吃什么点什么,杜清柠有些不好意思,又让给了贺靳森。
贺靳森点了一套双人情侣套餐,又将菜单转给杜清柠,用佟雾的话叫她自己想吃什么点什么。
杜清柠目光微滞,她又不是没有和情侣一起吃过饭,但这么赤裸裸地将她撇开,还是第一次见。
要说男人没礼貌,不够绅士,他也会说:“大家都这么熟了,不用拘着。”
就是眸光很冷淡,透着不与人亲近的疏离。
可是他对佟雾耐心体贴,好到让人心跳加速。
菜一碟一碟上来,他亲手包紫苏,蘸酱汁,切鱼,舀汤,动作慢条斯理又温柔,注意力全在佟雾身上,佟雾一个眼神,他就这样那样,无微不至。
反观佟雾,她对贺靳森爱答不理,几次嫌他烦,将他推开。快刀斩乱麻。
佟雾下楼,去附近的超市买了几只特大号的垃圾袋,当天晚上就将贺靳森留在她家的衣服和物品全部打包,装好了。
原来以为不多,没想到搜搜刮刮,装了整整5只垃圾袋。
也是,这个家,她住了五年,贺靳森跟着她也住了五年,到处都有他的痕迹。
不过还好,他并不常来,他的物品一收,家里顿时看不出有男人住过。
还有贺靳森给的银行卡,他家的钥匙,以及他送给她的一些贵重首饰,佟雾也全部单独装了一只小纸盒。
收拾好之后,她又将家里重新搜查了一遍,确保没有遗漏。
她希望一次分干净,可不想以后两人之间还有牵扯,不清不楚,没完没了。
七年的感情,爱过,笑过,哭过,痛过,到这里画上句号。
站在几只黑色垃圾袋中间,要问有什么感想,
奇了怪了,有这么好的男朋友,还闹什么别扭?
难道贺靳森真的劈腿了?
杜清柠吃着自己那份日料,眼睛晶亮地瞄着他俩,脑补出一大段狗血剧情。
佟雾看着贺靳森递过来的青花鱼,摇了摇头:“你自己吃吧,我吃饱了。”
贺靳森没收手,又往她面前递了递,哄着说:“几天不见又瘦了,再吃一口。”
佟雾吊起眼尾,横他一眼:“我为什么瘦了,你不知道?”
她眼睛好看,杏仁形,黑色瞳孔清澈乌亮,乍一看,是清纯范,可带上小表情,蓄满情绪的时候,就会很生动,有股子惊绝的气韵。
贺靳森就爱她的小眼神,常常说她眼睛里住着一个小妖精,只要一出来勾人,他就要神魂颠倒。
这会儿,他笑得服帖,上身往她身前倾:“我这不来了吗?再吃一口,嗯?”
佟雾看见他眸光里的风流,狠狠瞪他一眼。
男人故意混淆是非,说她瘦是想他想的,还纡尊降贵喂她吃,可把他能的。
可是对面坐着杜清柠,她也不好多说什么。
两人表面亲密暧昧,却暗潮汹涌。
“老婆。”
“玩得开心吗?”吃过饭,贺靳森从汽车上拿来一只红色锦盒,作为寿礼送给佟望舒。
佟望舒打开,没想到是徐悲鸿的画,画上的马栩栩如生,是真迹。
“这太贵重了。”佟望舒难掩欣喜之色,将画铺展在书桌上,左右用镇纸压住,弯下腰细细品鉴。
他平时的爱好就是书法和作画,最欣赏的就是徐悲鸿的画。
但爱画之人都知道,徐老先生的画不是进了博物馆,就是流于收藏界,在艺术市场被誉为“龙头股”,可见其价值之高。
贺靳森双手插兜,站在书桌对面,云淡风轻地陪着赏画,一句不提花了多少钱。
窗外云散雨收,满院的翠绿欲流。
宾客陆续来访,每个人都要围着画赞誉几句,顺便艳羡一番佟校长,家里有位身价逆天的总裁女婿。
一屋子都是欢声笑语。
中午到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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