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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心痒》70-80(第26/33页)
说不定就是失恋了,你真不去试试?”
女生一番心理斗争,捏着酒杯站起身。还没踏出第一步,被人捷足先登。
叶绵龄坐到贺靳森身边,挽住他胳膊:“李俊文让我跟他们玩牌,可是我不太会。”
贺靳森掀起眼皮看她,“输了算我的。”
“我不想输嘛,你来教教我。”
他勾唇,拎着酒杯喝一口酒,“我怕你学不会。”
他总是这样,似笑非笑,却不容抗拒。
叶绵龄望着他的侧脸,柔情甜蜜中掺杂一丝忧愁。
贺靳森平时忙,除了手上的项目还要兼顾系里的比赛,谈情说爱只能排在第二位。两人在一起快一个月,约会的时间少之又少。
但他对她不差,出手阔绰,一般的要求都会满足。尽管如此,叶绵龄还是能感受到他对自己并不上心。
外在多情,内在冷漠。像一块冻结的冰,怎么捂都捂不热。
叶绵龄根本没心思玩什么牌,只想粘在他身边。
“国庆放假你有雾排吗?”她的眼睛亮晶晶,“要不我们去旅游吧。”
贺靳森侧头:“你不回北城?”
叶绵龄扑进他怀里,声音软绵绵:“如果你想我留下来陪你,我就不回去了。”
她没买国庆的票,一早计划好留在江余。此刻极尽温顺地撒娇,要的不过就是他一句话。
然而贺靳森没回答,似乎不为所动。
叶绵龄攀着他的肩,正要进一步,被一道突兀的男声打断。
“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啊…”向锐池手指夹着烟,笑嘻嘻走过来,“打扰哥和嫂子缠绵了。”
叶绵龄没见过这人,心里骂他一声,不情愿地坐直身,捋捋乱掉的头发。
贺靳森没搭他的话,向后靠住沙发,仰着下巴审视他。
“知道露脸了?你妈找人都找到我这来了。”
向母是贺靳森的表姑,虽说和显赫的贺家沾亲带故,但中间隔了一层关,只触碰到集团的边缘产业。
不过大树底下好乘凉。
老娘巴结贺裕忠,儿子讨好贺靳森。毕竟贺靳森是集团指定的接手人,将来是要站在名利金字塔顶端的人。
“我的哥,这事儿真不怪我。”向锐驰咂舌,声情并茂地说,“那天跟一群哥们儿去海岛玩儿,谁知道遇上台风,又是断电又是交通限制的,我一连几天手机都没信号。”
贺靳森睨他一眼。
他这个表弟年纪不大,玩儿心比谁都重。
豪车游艇换着玩,一时心血来潮还跟人开了这间酒吧,也不图挣钱,奢靡作风学起来一套一套。
而且什么海岛这么偏,一个台风就能失联?
到底是没信号还是玩儿大了,贺靳森懒得猜。
“回家跟你妈解释去,顺便告诉她,别有事没事给我打电话,我不带孩子。”
“瞧你这话说的”
向锐池嘿嘿地笑,嘴里呼出一口烟,忽地瞥见贺靳森脸上的创可贴。
“哥你脸咋啦,嫂子挠的?”
话说完,周围有一瞬间的雾静。
透过薄薄的白烟,向锐驰对上贺靳森的眼睛,莫名觉得有些阴冷。
同样脸色挂不住的还有叶绵龄。
创可贴是她贴的,伤却不是她弄的。
叶绵龄问贺靳森怎么受伤,他没搭理。她心里仍疑惑,却投石无门,现在经向锐池这样一问,莫名就觉得是女人弄的。
叶绵龄心里不舒服,抿着唇起身:“我去一下洗手间。”
向锐池是个人精,一眼反应过来说错话,讪讪闭了嘴。
叶绵龄刚一走,又过来两个男生。
李俊文左右扫了扫,问:“怎么这么个气氛。”
向锐池咂舌:“我就开个玩笑,嫂子就生气了。”
李俊文提一瓶洋酒,拧开盖子:“呵,让你口无遮拦吧。”
“青天大老爷,我真没有”
酒倒满,众人说笑着扯开话题。
贺靳森垂着眼,若有所思。他沉默不语时,周围气氛都跟着冷,没人敢去轻易试探。
李俊文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一楼舞台中央是一位穿浅色衬衫的女生。
她身形纤瘦,怀里抱一把木吉他,坐在五光十色的绚烂里,黑发及腰,模样十分清纯。
李俊文挑眉。
这嗓音和气质都挺特别的,就是打扮太过素淡,年纪看着也小。
他攀着向锐池肩,抬抬下巴:“你上哪儿找来的清纯女高?”
向锐池看一眼回头,裂嘴笑了笑:“什么女高,人家是你们江大的学生。”
“还是校友啊不过这外表柔柔弱弱的,会不会被你们欺负啊。”
“滚,老子这儿是正经酒吧。”向锐池嗤了声,“而且人家姑娘没你想的那么弱,赚钱厉害着呢,除了酒吧驻场还做了别的兼职。”
李俊文眯了眯眼:“这么拼,她很缺钱?”
未待向锐池回答,一直沉默的人开了口,“这女的你招的?”
向锐池顿了下,反应过来这个“女的”是谁。
“没,我又不懂民谣,招人的事都交给东哥在管。”
“岁喜”是向锐驰跟人合伙开的,可他对音乐一窍不通,只管出钱,运营和管理都是另一个哥们儿负责。
贺靳森抽出一支烟,侧头点燃,深吸一口。
“你们这儿驻唱一般给多少?”佟雾摇头,“当然不是。”
“这么大条道不走,非要横着往我车上撞,还不是故意?”
一口大锅扣上来,佟雾冤枉极了。
她压根儿没注意到路边停了车。而且旁边的辅道只供非机动车通行,并没有他形容的那么“大”。
换做以前,她怎么也要争辩两句。可现在她理亏,没底气,也没勇气回嘴。
“对不起。”
贺靳森垂眸,审视着她。
佟雾舔了下嘴唇,认真解释:“刚才有两只猫突然窜出来,我转弯转急了,不小心撞到你的车了。”
“就是那边草丛。”
为了增加可信度,她扭身指了指路边。然而路上空无一物,肇事的猫早就跑不见了。
贺靳森并不关心,看都没往那边看。只盯着她比划完,眼神询问:所以呢?
佟雾耐着性子说:“我不是故意撞你的。”
歉也道了,该解释的也解释了,不知道贺靳森信了几分。
可是他不说话,眼神笔直地注视她,用沉默折磨她的神经。
这时候,耳边一阵清脆铃声。
是贺靳森的手机响了。
他瞥她一眼,摸出来接通电话。
“喂……”
“许教授,您没开玩笑吧。”他脚尖转了个方向,散漫地拖长尾音,“商业模型都看不懂的人你让他参加省赛?”
贺靳森讲电话毫不避忌,直当佟雾不存在。
谈话内容多是些专业术语,她听不懂,不痛不痒地等在一边。
走是不可能走的。
佟雾看看树,看看草,转了一圈儿,目光来到他薄削的背影。
顺着往下,落在他自然下垂的左手,骨节分明凸显,脉络清晰,一块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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