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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感官共享后与最强HE了》80-86(第9/13页)
那狐爪与他擦身,一声巨响后,地面塌陷,喷泉震裂。那些镇民脸上喜悦的笑僵在脸上,他们像只只木偶,头齐齐扭到背部,前赴后继地向五条悟攻去。
【狡猾善变的人类!】
玉藻前勃然大怒,身后挥舞九根漆黑的狐尾,欻欻击向五条悟,阻止他冲向金钉。
同化仪式进行到最后阶段,两只随手抓来的蝼蚁却出乎意料,打乱了她的计划,将重要锚点带到两个咒术师的面前!!
蚂蚁乱了布局,她怎能不怒火中烧?!!
“你的对手是我!”
夏油杰反应极快,几只咒灵冲上去抱住尾巴,而他已一闪身形,拦在玉藻前面前,截住她的去路。
【滚、开!】
美人面与狐脸在窈窕身躯上不断转变,叫人瞠目结舌的狰狞。
「术式——镜花水月!」
不再是镜子单纯倒映出的人脸,镜阵从倾颓的广场地面升起,顶飞几颗石子,在夏油杰头顶汇聚成封闭的棱锥。
那镜子里走出无数道人影,人影发动术式,四面八方攻向夏油杰。
咒灵版“咒人操术”?
夏油杰心里吐槽,不断击散道道幻象,源源不断的人影从镜子里走出,他又看到了石田彰的脸。
一面镜子击碎,几秒间又有另一面从地上升起。他在飞溅的镜片中辗转腾挪,忽然间明白了石田辉为什么急于为他补充咒灵。
棱柱外,五条悟早已冲到女孩面前。舞鞋的诅咒生效,她在混乱中孤独起舞。
那些镇民和守卫面带热情的笑容,绵绵不绝冲过来。蓝色咒力捏在手里,一发又一发苍扫荡过去,不时补上一记赫斩断几条狐尾。
被术式余波击碎的幻境如搅乱的池面,在巨大的修正力下很快平复,盖住幻境下露出一角真面目的千面镜国。
女孩眼角划出泪,擦过脸颊溅上的血,在下巴勾出浅薄的红晕。她舒展身姿、探出手臂、表情悲戚,脚尖的舞鞋渗出鲜血,在地面开出朵朵红梅,发丝却寸寸霜白。
玉藻前的身躯在五条悟的光炮下洞穿了几次又迅速愈合,她试图像曾经战斗所做的那样,用镜子读取对手的术式信息,然而镜面里走出一个又一个五条悟,却无法捏出任何一点光花。
恰好此时,夏油杰靠着一发小型的「极之番」打破镜笼,踩着满地消散成光晕的镜子碎片走出来。
【为什么?!你和他,为什么?!!】
「镜花水月」能够记录对手并模拟复刻对手的术式运用,然而不知道该不该笑玉藻前倒霉,不遇BUG则已,一遇就是两个。
五条悟自不必说,「无下限」的发动依赖于五条家的祖传性状——六眼。而夏油杰呢,他一见对面能收录术式,便只用咒灵打出纯粹的咒力攻击。「极之番」更是靠湮灭咒灵的存在,从而抽取凝聚的最为纯粹的咒力光炮,超出了镜花水月的复刻范围。
如果舍弃术式靠纯粹的咒力对轰,那么恐怕除了五条悟这个人形挂,理论上没有存在能是咒灵操术的对手。
“杰,它拜托你了!”
在夏油杰出来的一瞬间,五条悟扣住女孩的肩膀后拽,暴力拉开一段距离后发动瞬移,去往最开始的屠夫小屋。
夏油杰会意,跳起躲过一记镜子折射回的自己咒灵的攻击,一定浓度下的咒力攻击会被反弹,他便把场上大部分低级咒灵收回,预备捏光炮用。
其实他很好奇,因为在这个幻境最开始,他就试图用领域对领域的方式抵消掉它。这样既能拿回金钉,又能直接对上玉藻前,可惜没能成功,但依术式原理,玉藻前应当能复制领域。
是咒力不过够无法复刻?还是领域间会自我抵消?
同个存在展开两个领域在咒术史书和古老典籍上从未有过记载,后面有时间也许自己可以尝试一下,用玉藻前的术式复制真人、花御他们的领域,进行交叠展开的实验什么的。
还没把她捏成咒灵玉,夏油杰已经幻想起拥有新SSR的未来了。
远离广场的森林边缘,那座屠夫小屋内,两道人影出现截断了屋内的阳光,洒下来两道阴影。
舞裙飞扬的女孩即使被人强硬抓住手臂,脚下仍然倔强地踮起、落下,踮起、落下,活像只被捏在手里扭动的毛毛虫。
五条悟不是没尝试过一手刀打晕她,但一点用处也没有。她像被开了限时性的无敌状态一样,他总不能拿苍打过去吧?
那到时候是晕是死,就不是他能说准的了。
说实话,现在这状况委实棘手。
不拔金钉吧,幻境不散,玉藻前不死。她不死,幻境不散,脱不下撕不烂的舞鞋会一直吸食这女孩的生命力。
拔下金钉吧,这金钉虽然造成了骇人的腐蚀伤,但内里部分无污染的纯粹信仰之力,却变相吊着她被舞鞋吸食亏空的命。
“难办啊难办。”
五条悟嘴里一边嘟囔着,一边毫无心理负担地握起刀,不知道在抱怨局面难办,还是动刀这件事令他难做。
为今之计,只有按幻境规则坎下舞鞋,解开她和幻境的联系,再由他把幻境轰出一道豁口,仿照之前夏油杰的办法将她送出幻境。由家入硝子在一旁做保,随后再拔出金钉。
五条悟打量了一下刀锋顿拙的砍刀:“咒力和刀,你选一个吧。痛一下就好,你的脚会有人给你接回来的。”
那女孩在狭窄的木屋中旋转起手,愣愣地一言不发。
五条悟啧了声,就当他抬起手,决定长痛不如短痛的时候,圆脸女孩开口了。
“……刀,我要刀。”
五条悟没问为什么,按她意愿行事。
比起剧烈的疼痛,她首先听到的是刀和骨头摩擦碰撞的声音。这声音从身体里传来,听上去是那么悦耳。
身体的温度在消失,她感受到一只手隔着层东西,揽住了她的肩。
她趴伏在地面,地面变成被血染透的镜子。她怔愣地看着镜子里的脸,像看到了另一个人。
今天黎明,当第一缕光刺破黑夜,在早晨昏暗的天空疏落晕染。谷田禾带着雾里沾染的湿气回到小屋,和衣睡倒。
望川晴沉默地陪着她,目送她进门后,一直站在门口。
也许过了一个小时?也许是两个小时,她推开了轻盈又重若千钧的木门。
没有看她,望川晴滑坐在靠近枕边的地面,抱住头,恍惚地呢喃:“小禾?……小禾是谁?……小禾…小禾是我吗?……小禾是我,我是谷田禾?……我是谷田禾。”
她反复念叨了很久,窗外半边天都变成了淡淡的蓝。
她摇晃站起,自己的请柬滑落在地,拿起床头柜上的舞鞋,小心划开了谷田禾的手腕。
623、624、625、626、627、628、629……
光线阴影里,谷田禾眼睛紧闭,睫毛翕动,期盼地默数。
……856、857、858、859……
她感受到一股贴肤的触感,围着她受伤的手腕,一圈又一圈缠紧……
……1050、1051、1052……
从手腕被划破开始,一直默数的谷田禾停住了,为她的止手而欣喜若狂。在包扎手腕的短短三分钟里,因为醒悟,她原谅了她的伤害。
今天我们会一起出去、明天我们会投诉这个乐园后一起吃约好的自助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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