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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禁止对金手指又亲又吸[快穿]》17-20(第1/12页)
第17章 第 17 章
反派闻起来香喷喷的, 笑良宵一直都知道。但是此时此刻,对方身上的香气浓郁到像是一坛封存了百年的烈酒,让人沉迷却又意识恍惚。
掌心残留着被湿热嘴唇触碰过的痒意,笑良宵脑袋上毛绒绒的大耳朵高高竖起, 尖尖透出漂亮的红色。
小动物的本能告诉他现在应该立刻让热气球落下, 然后躲回房间, 那样才安全。
可是他被香气迷得晕晕乎乎的脑袋又想不通,明明被捆住手蒙住眼睛的人是宫煦云, 怎么看都是对方处于弱势,为什么要逃的人是他?
看看跟前全身都写满了“我很好欺负我很柔弱”的人,不明白自己的危机感从何而来。
而且解锁条件还没有完成,还要继续。
想要收回自己的耳朵尾巴,但大概是太紧张了, 或者是被香气影响, 就跟之前变回原形吸人,结果吸完好半天变不回人形一样,他不管怎么努力,那两处明显非人类的部位都收不回去。
于是笑良宵只能顶着现在的样子,维持住太子爷高傲的语气,“你就是这么感谢人的?”
“我手上都是你的口水,你还真变成狗了?”
宫煦云却听出了那语气下的紧张, 唇畔是柔柔的笑意, 语调里面已经带上了微醺, 说着些平日里很难说出口的羞耻话语:“因为你说你喜欢小狗,所以我要做小狗。”
感觉到一只手在自己的裤子上蹭了蹭, 估计是为了蹭掉口水。
但是蹭的位置有些不太对,宫煦云喉结微动, 悄悄动了动腿。为了分散自己不太妙的想法,他又轻声问:“你说的游戏是什么?”
结果笑良宵的话比他的想象还要不妙。
对方紧了紧他蒙眼的绸带,恶劣笑道:“这个游戏就叫——猜图案。”
笑良宵将系统提供的画笔打湿,然后沾上一些颜料,戏谑:“你要猜中我画的是什么,才能摘下绸带。”
画?
在哪画?
下一秒宫煦云就知道了。
湿凉的画笔落在白皙的胸膛,涂抹开一道浓墨重彩。
那画笔很柔软,并不会刺痛皮肤。但他体温很高,那画笔却是冰凉,触感格外明显。
感觉到湿漉漉的画笔划过一点,宫煦云耳尖红透,喉结又是一滚。
那么多地方,怎么偏偏要画在这里
给自己的小草莓点上绿叶子,笑良宵问:“我画了什么?”
宫煦云哑着嗓子,“草莓。”
“”你怎么猜到的?!
诡异的沉默之后,太子爷哼笑,“不对,蠢死了。”
宫煦云喘息急促,也没有去揭穿,只温顺地跪在地上,任由笑良宵在他的身上画下一个又一个的图案,然后一次又一次否定他分明正确的答案。
腰腹被对方柔软的手指一下一下抚摸,时不时还要用指腹蹭蹭画错的颜料。
随着位置越来越往下,别说脸,宫煦云连脖颈都已经因为羞耻而红透了,仅存的理智都用来克制自己不要出现难堪的反应。
醉意上来,他往日清晰的思维开始变得缓慢。
只觉得时间变得很慢,感官变得很敏锐,每一次被触碰都像是往沸腾的油锅里面投入一把柴火,将他为数不多的忍耐力焚烧殆尽。他仰着头喘息,呼吸已然出现白雾。
笑良宵从一开始的弯腰画画到现在坐在宫煦云身边画画,那香气越来越浓郁了,让他腿都有些软,控制不住地往对方身上贴。
索性对方蒙着眼睛,笑良宵将鼻尖凑到对方的颈侧,眯着眼睛沉浸地吸起来。
他以为自己已经很小心了,但这么一个活人靠近,宫煦云怎么可能感觉不出来,他甚至已经感受到了笑良宵落在他颈侧的呼吸。
痒丝丝的,像是一只小爪子在心头勾勾缠缠。
因为满脑袋都是吸人,画笔就不受控制了,在宫煦云的腰侧无意义地乱划,只有水没有颜料的笔尖绕着上面的红痣不停打转。
“别、别这样”宫煦云终于忍不住出声求饶,声音哑得吓人。
他的胸膛急促起伏着,腹部被一只柔软的手当做玩具乱摸,湿漉漉的画笔尖在一块块腹部肌肉的轮廓上描摹,留下道道水痕,将原本的画作都给氤开。
额角在偏凉的气温中沁出了薄汗,将额发打湿,凌乱地搭在眉骨,嘴唇被咬出血珠,让宫煦云看上去狼狈极了,好不可怜。
但他越是这样,太子爷就越是兴奋,拧了他的腰侧一把。
宫煦云闷哼,颈侧青筋浮现,喘息更加急促。他一向是很能忍的,不管是痛还是什么。可在面对笑良宵的捉弄时,他的意志力却总是顷刻间溃不成军。
突然,被捆住手腕背在身后的手似乎触碰到了什么。
毛绒绒的,触感极好。
他下意识一抓,骨节修长的手指立刻陷入了比云朵还要蓬松柔软的绒毛间。
几乎同一时间,笑良宵倏地一颤,人瘫软下来,倒在他的身上。
宫煦云呆呆愣神,被酒精干扰的思维延后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回忆起这熟悉的云朵触感,与他曾经昏迷时感受到的一模一样。
太子爷似乎不小心把尾巴露出来了。
“这是什么?”
被蒙着眼睛的宫煦云明知故问,用茫然又好奇的模样抓揉起那条似乎很大很大的尾巴,感受着细细的尾巴骨在他的掌心瑟瑟发抖。
“你还给我准备了尾巴吗?”
“松、松手”笑良宵眼眶在一瞬间红了,晶莹的水雾盈满冰蓝色的眼眸,说出口的话颤颤巍巍。
比起耳朵尖,尾巴无疑是更加敏感的位置,哪里经得起别人这样乱捏。
被热乎乎软绵绵的毛绒耳朵糊了一脸,宫煦云低低笑起来,抿住那耳朵尖,便感受到身上的人全身都开始细细密密地颤抖。
他说着醉话,用面颊蹭蹭绒毛,深深吸了一口,“这是什么动物的耳朵,我要戴上吗?”
“不许碰!”
耳朵尖被含住那一刻,笑良宵腰都软了,努力地抬手去推宫煦云,想要拉开距离。可是他一点力气都没有,与其说是推拒,不如说是绵软无力地搭在对方肩上。
“这不是道具吗,你会有感觉吗?”宫煦云亲了亲那颤个不停的耳尖。
“咿”笑良宵眼眶湿红,眼看着就要像一根被煮软的挂面一样滑下去,腰却被托住。
宫煦云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手腕上的绸带。
向来对主人言听计从的小狗在这一刻展露出了危险的一面,借着酒意,胆子大了不知道多少倍,充耳不闻主人的抗议,将唇贴到那毛绒耳朵的内侧,轻轻呼上一口带着酒香的热气。
笑容温柔又有些痴痴的,显然是醉昏头了。
眼泪都痒出来了的笑良宵无比后悔自己之前给人灌那么多口酒的行为。
这个反派属狗的吗,怎么老喜欢叼他的耳朵!
眼前的景物骤然颠倒,笑良宵还未来得及反应,被宫煦云压倒在铺了厚厚毛毯的地面上。
热气球因为这不小的动静晃了晃,暖色小灯与帷幔飘荡。
笑良宵只闻到呼吸间的香气骤然一重,眼前便暗了下来。
宫煦云将自己眼睛上的那条绸带摘了下来,反过来系在了他的眼睛上。
然后一口咬住了他的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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