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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大佬他总拿渣男剧本[快穿]》30-40(第13/14页)
道:“李少爷,你跟他才认识几天?怎么知道他是好鬼的?说不定他只有在你们面前才表现的乖巧听话,一旦离开你们的视线,就会变得嗜杀成性。”
“就是!这只鬼怨气深厚,之所以强留于世,是想报仇。”洛云帮腔道:“只有化解怨气,鬼魂才能投胎转世,就算他现在没伤过人,以后也会为了报仇而杀人的。”
陆眠面色渐冷,道:“你们简直是不可理喻,别人没做过的事,你们偏要强行扣在别人身上。要是我以你们未来会杀人为借口,现在先杀了你们,你们自己觉得公平吗?”
显然,司徒家只教过弟子鬼生性本恶的观念,并未认真解释过这种观念的来源。
这番有理有据的话骤然入耳,在场的道士怔愣一瞬,纷纷无言。
两三秒钟过去,司徒敏敏猛地夺过师兄的长剑,向陆眠的方向砍去,“你在妖言惑众!我爹说过,对鬼物仁慈是对自己的残忍,那些鬼各个装的善良无辜,下一秒就会向你捅刀!”
陆眠环着司沐辰避开这一剑,道:“司徒姑娘,你冷静一点,我并不想伤你。”
“说得像是你能伤到我一样,本姑娘自幼习武,打遍天下无敌手。”司徒敏敏对他的劝告充耳不闻,仍旧步步紧逼。
第040章 招摇撞骗假道士13
对陆眠来说, 司沐辰凌驾于万物之上。
虽然并不想和女人动手,可若是以心爱鬼魂的性命作为前提,他不介意放弃自己的坚持。
即便成为自己最讨厌的那种人, 也在所不惜。
“既然我们同为道士,何不以道门的方式解决问题?”他将司沐辰护在身后, 试探着提议道。
作为一个成年男性, 陆眠算得上身形高大。
然而,在对比司徒家师兄弟的情况下,他的身材并不魁梧,透着一股修长而清瘦的韧感, 像竹子般单薄挺拔。
往常在家里,司徒敏敏单手能打五个魁梧师弟。
见惯了肌肉猛男, 乍然对上这样脆弱的对手, 她莫名生出一种胜之不武的情绪。
“就按你说的来, 俏道士, 我会让你心服口服的。”
司徒家颇负盛名, 陆眠早想领教一番, 伸出一只手,对她说道:“请。”
司徒敏敏并未同他客气, 迅速摆了个简易法坛, 道:“咱们道士斗法,法坛升得越高,赢得几率就越大,现在条件有限,咱们不设高度, 凭真本事来斗一场吧。”
陆眠同样架起一个法坛,道:“司徒姑娘, 开始吧。”
两人法坛上都摆着一对红烛,一叠黄符,一只装满香灰的碗,中间插着三根长香。
司徒敏敏率先咬破指尖,鲜血滴在桃木剑尖上。
她用剑尖沾上一张符纸,口中念念有词,伴随着咒语的加持,符纸逐渐变成红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陆眠的方向飞去。
道家斗法向来拼得是见多识广的能力,谁会的道术越多,会解的咒术越多,越是能在比拼中活下去。
失忆以来,陆眠虽将全部心思都放在司沐辰身上,但也没落下对道术的学习。
或许是因为失忆前的他本就天资卓越,让他即使在失去记忆的情况下也能迅速上手,对看过的道书过目不忘。
司徒敏敏所用的符纸是千斤坠,一旦被其贴在身上,贴符的部位会像被重物压着一般,物体的重量由施咒者的道术高深决定。
破解之法倒也简单,只需用糯米将其打落在地,千斤坠符纸会彻底失效报废。
然而,西厢房是李子明夫妇的卧房,房间里的杂物只有读书人用的笔墨纸砚和书籍,根本找不出一粒糯米。
司徒敏敏之所以用这招,可能有这个原因。
陆眠并不慌张,用沾着朱砂的毛笔在空白符纸上画了一个复杂纹路,烛火焚烧后,符灰落在法坛上。
他抓起一把符灰,在掌心碾碎,白皙肤色瞬间被黑灰掩盖。
在千斤坠符纸即将贴在身上时,他迅速用沾满符灰的掌心抓住那张黄符,随意抓揉几下,松开手时,符纸轻飘飘落在地上,失去了全部法力。
“这……”洛云看得目瞪口呆,询问一旁的司徒俞,“大师兄,不是说只有糯米才能破咒吗?为什么他能用符破咒?”
符纸大都是用来攻击敌人的,道界从未出现过以符破符的道士,陆眠从各种意义上来说可以算得上是第一人。
司徒俞也有些吃惊于陆眠在道术上的天赋,沉声道:“我也是第一次见能以符破符的,这道士没这么简单,敏敏斗不过他的。”
担心师妹会受伤,他上前几步,站在两个法坛中间,冲陆眠拱手:“我师妹技不如人,这位道友,要是不介意,能否换我来与你斗法?”
司徒家大弟子的本事,司沐辰领教过。闻言,有些担忧地揪住陆眠衣角。
陆眠在他手背上拍了拍,以示安抚,“别担心,我会赢的。”
得到首肯,司徒俞走到师妹身侧,温声道:“敏敏,你去歇会儿,让我来会会他。”
司徒敏敏咬着下唇,有些不悦,“我怎么就技不如人了?师兄,依我看,那俏道士也没什么厉害之处。”
司徒俞强硬地从她手里抽出桃木剑,严肃道:“别任性,你见过有哪个道士有以符破符的本事?”
此言入耳,司徒敏敏动作一滞。
在她的认知里,从古至今确实没有人能以符破符,连她最崇拜的父亲也不能,足以看出陆眠的厉害程度。
现在的她,确实没有和陆眠斗法的本事。
“那你小心点。”她沉默片刻,嘱咐道。
司徒俞扬起唇,难得露出一个温和笑容,道:“放心。”
他将师妹推离法坛,而后将视线移到陆眠身上。
对面道士看起来不超过三十岁,肤色白皙,容貌俊美,若是没穿那身亮眼的道士服,怕是会被人当成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
与这样强大的对手斗法,司徒俞心里紧张的同时,还有些跃跃欲试。
失忆的陆眠从未跟道士斗过法,虽然心里惴惴,面上却不动声色,“司徒道长,是你先来还是我先来?”
司徒俞客气道:“刚刚斗法你让了敏敏,这次我让你,道友,你请吧。”
陆眠也不客气,重新画了几张符纸,分别贴在西厢房四个墙角,又把香灰洒在黄符上,四条香灰线延伸到正中央,组成一个小圆。
做完这些,他回到法坛,点燃三根长香。
灰蓝色的香烟袅袅娜娜,缓缓而上,没一会儿就把整间屋子熏得烟雾缭绕。
李子明捂住鼻子,呛咳一声,道:“道长,你在干什么?是想把屋子点了,好烧死我们吗?”
喉管被香烟堵塞,司徒俞也被熏得难受,刚想质问陆眠,眼前的烟雾逐渐弥散,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副截然不同的陌生场景。
繁华林立的楼盘,挺直地耸入蔚蓝的天空中,整座建筑从上到下都铺满了碧蓝色的钢化玻璃,两根巨大的避雷针高高伫立在顶层上。
这番景象太过陌生,也太过壮观。
骤然来到此地的司徒俞顾不得斗法,戒备地抽出长剑,将师弟师妹护在身后,冷声质问道:“道友,这是何地?你把我们带到了何处?”
李子明环视一圈,并未发现任何危险,这才松下一口气,几步跑到陆眠身侧,悄声问道:“是啊,道长,你这是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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