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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被疯抢的漂亮攻〔快穿〕》30-40(第18/20页)
项圈加手铐的组合束缚玩具,还赠送了一个眼罩。
何宴礼好奇地将玩具拿在手里摆弄,研究着怎么用。司纪燃也是头一次玩这个,心跳都加速了,他当然是要用在养弟身上,正要哄他,却听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我现在正在忙,滚远点。”司纪燃恶声恶气地说着,不防备那项圈套到了他的头上。
“三哥,这个确实挺好玩的,咱们一起玩吧。”何宴礼的口气一派天真。司纪燃跟他“玩”的定义可完全不一样,既然养弟这么配合,那他们这第一次他便诱导着他玩一次。
“三哥,手。”何宴礼已经照着包装上的图片找到了诀窍,稍显笨拙地在司纪燃地指点下把司纪燃的双手拷了起来。
“三哥,然后还要趴在地上么?”何宴礼拿起包装指给司纪燃看。
“当然要这样了。”司纪燃跪下来,他的演技在这时候得到了充满的发挥,“要这样仰着头,咬着嘴唇,又可怜又诱惑地说,主人,我错了,你就好好爱爱我吧。”
“可是三哥你这样好像一条狗啊。”何宴礼被逗得乐不可支,“还是一条很贱的狗。”
司纪燃听出来里面的嘲讽之意,不过这种调教似的情趣可不就这样么,他一点没觉得羞耻,还用脸蹭了蹭何宴礼的腿,“主人你想在床上怎么羞辱我都行。”
下一刻,司纪燃跳上了床,他的双手被束缚在了后面,这一跳展现出了饱满的热情。他用眼神勾着何宴礼,“主人,过来呀。”
何宴礼爬上床,骑到了司纪燃身上。司纪燃见他也不完全是块朽木,继续引导,“主人,你要扒我的衣服就扒,要亲也随便亲,我现在整个人都是你的,任你为所欲为。”
何宴礼弯下了腰,两个人四目相对时,司纪燃能闻到养弟身上幽幽的木质香气,还有呼吸间湿热缠绵的酒气。他见养弟的脸离着他越来越近,以为要亲上来,结果眼前骤然一黑,被蒙上了那个眼罩。
“……”司纪燃
行吧,养弟这是玩到精髓了。蒙着眼的确更有意思。
司纪燃兴致勃勃地等着,他不知道的是何宴礼的那双眼似是破开了重重迷雾,很是清亮有神。
“三哥,我想怎么样都可以是么?”
司纪燃鼓励他,“尽管来,你三哥没那么细嫩,如果能凶狠一点,三哥会更开心。”
何宴礼卷起了袖子,一个酝酿已久的巴掌结结实实地扇在了司纪燃脸上。
混蛋,还想把我灌醉,还想趁人之危。
他打完司纪燃的左脸,反手对着右脸又是毫不逊色的一巴掌。
骗子,说什么给我买礼物,天花乱坠的,电话里说是省吃俭用了两个月,回来又说花了两万块钱,但其实根本就没买,那个iPad一看就是用过的。
他当然不是计较什么礼物,但这是让他收拾人渣的一个绝好的理由。
“小弟,你在干什么?”司纪燃恼了,激情四射没来,来的是响亮凶猛的耳光。不过他作茧自缚,眼睛看不到,手上也一时挣不开。
能打两下就不错了,何宴礼知道这种皮革制品能困住普通人,却困不住司纪燃。他见好就好,赶紧往外跑,起得太猛,到了床下目眩头晕,天旋地转,扶着沙发背缓了缓。
跌跌撞撞打开门,猛然撞见了一个宽阔的怀抱里,刚要挣扎,耳边传来了低沉熟悉的声音。
“是我。”
这个声音叫人很安心,何宴礼彻彻底底松了一口气。他跟司纪燃是半真半假的在做戏,一开始的醉是装的,不过后来酒劲很快上了头,脸上的醉态是实打实的,他一直用指甲掐着掌心让头脑保持冷静。
司默搂住何宴礼的腰将人快速往何宴礼的房间带,虚掩的门后司纪燃的咆哮声如恶犬乱吠,“小弟,你给我站住。”
刚才敲门的其实是司默,他在房间里听到何宴礼的踢门声又听到司纪燃说的话便知道要出事。他出了房间查看情况,司家目前只有几个佣人,而这个时间点吴婶正在张罗晚饭,三楼并没有别人。
司纪燃房间的门锁了,他只能敲了敲,看能不能确定里面是什么情况,结果当然是不容乐观的。
破门而入对他来说有难度,并且现在不到暴露的时候,司默想了想铤而走险地下了楼,何宴礼刚才跟他说过要下楼给司纪臣打电话,说明客厅有座机。
茶几上的酒瓶和酒杯里剩下的酒一目了然,司默立马猜出是怎么回事。他通过通话记录给司纪臣打了个电话,接通之后便挂了。
司纪臣当时下了班正在回来的路上,来电是家里的座机,通了什么话都没说,他怕是养弟有什么事情,叫司机把车开快一点。
像是在玩一场抢人游戏,有明修栈道的,也有暗度陈仓的,司默把抢到的人带回属于他们的地盘,利索地给房间上了锁。
他估计着司纪臣很快能回来,司氏集团的总部离这里并不远。当初他大哥司寒买下这栋近乎要荒废的庄园别墅,花了一大笔钱进行修缮,在乔迁新居的那一天,他跟一些亲戚都来祝贺。
那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也是唯一一次他来这里。他跟司寒年纪差太多,说起来他只比司纪臣大两岁,关系实在是一般。
想想司寒这么大费周章的,就是想把小魔物关在这儿,这么些年他可从来不知道司寒有个养子。
就在司默转过身的刹那,他的衣领被揪住了,何宴礼看着他的眼神直勾勾的,暗红色的眼眸里燃烧着两簇小火苗。
司默穿的是何宴礼给他找出的睡袍,别墅里有中央空调,温暖如春,睡袍很薄,领口开得有点大,于是那抓着他衣领的滚烫指尖便触碰到了他微凉的肌肤,带来令人战栗的酥麻痒意。
在司默眼里,此时的何宴礼一改柔弱可欺的小白花形象,无论是他的眼神还是动作都充满了侵略性。
司默不会不明白何宴礼要做什么,但他纵容了他酒后的行为,因此轻轻松松地便被推倒在了椅子上。
灼热的呼吸间夹着令人陶醉的酒气,迷离的眼神里尽是魅惑的光影。
手一边抚摸着司默如同下了一场纷扬大雪的白净胸口,何宴礼一边把腿嵌进了司默的两腿之间。
他的目光聚焦到了司默的脸上,司默这张脸具有一种攻击性的凌厉的美,那双看似妩媚的狐狸眼从来让人不敢直视,纤薄嘴唇抿起来刀锋一样。
放在平常他肯定不敢,但现在他俯身在司默的唇角啄了一口,接着把整张嘴唇封住了。
司默只有一个体验,那就是不要小瞧了看似弱小的人,那只是“看似”,当他发起凶来用起狠来,能把你的两片嘴唇给啃下来。还特别会撬开嘴巴,勾缠住舌@头,又吸又吮间会技术不佳得咬上一下。
司默享受着何宴礼给他带来的甜蜜刺激,不知不觉间竟神魂颠倒地有些忘我。当他亲别人的时候是一回事,那是他掌控着,但被亲的时候又是另一回事,直到门发出沉闷的一声巨响。
是司纪燃在踹门。
这响动把何宴礼惊动,他这才从迷迷糊糊中有所醒悟。
是不是哪里错了?
他想的是绝不能轻易地放过司纪燃。司纪燃巧舌如簧,三言两语便能圆过去,他可以说那些玩具是他买来自己玩的,所以一定要让司纪臣看到他被欺负了的证据。
他头晕乎乎的,实在不想说话,而且这话他说不出口,但做可以,借着酒劲推倒了司默,问题是他们这次好像没有上次那种心照不宣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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