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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被疯抢的漂亮攻〔快穿〕》30-40(第19/20页)
外面,司纪燃犹豫着要不要爆发出力量拆了这破门。他的脸现在火辣辣的,肿起了老高,他最在乎的就是这张脸,养弟这次是真的把他惹毛了。
却听得身后传来了管家吴婶的声音,“三少爷,大少爷让我来看看发生了什么……”
司纪臣没有等到回来后再处理,而是给吴婶打了个电话询问情况,吴婶就算再想置身事外,也得把司纪燃回来的事情告诉他。
看着司纪燃那张扭曲的脸、猩红的眼,吴婶的腿肚子直打哆嗦,她很怕眼前的人失控暴走,赶紧把司纪臣搬了出来,“大少爷他很快就回来。”
司纪燃是司家年纪最小的,他还不至于被刺激到兽化,只是眼睛变了颜色,再看到吴婶,听他说司纪臣要回来,他的拳头攥紧又张开,张开又攥紧,胸膛起起伏伏,额前青筋凸起,如此才把气给忍下了。
他恶狠狠地瞪着吴婶,“警告你,不许跟我大哥乱说话。”之后愤然离开。
这事儿他当然没完。
何宴礼现在是醉醺醺的,他的思路跟清醒的时候不太一样,他只知道要跟司默做点什么,等司纪臣回来让他认为那是司纪燃干的。
司纪燃都已经下作到了这种地步,那他也可以耍些阴险的手段。
他扒开了司默的衣服,那睡袍也实在好扒,一层笋皮一样,把里面的鲜嫩雪白暴露出来。
司默被他压在椅子上,仰着头跟他接吻,唇齿间都是甜蜜,身上被那只四处乱摸的手撩拨得火烧火燎的。
这是一件他没预料到的事情,是一件不受他掌控的事情。炙热的吻,交缠的呼吸,砰砰乱跳的心,在一步步走向火热深入。
司默并不知道何宴礼跟司纪燃在房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所以一时间他没跟何宴礼对上信号。不过他知道这时候是不适合亲热的,便想着哄人,沿着何宴礼的耳朵开始亲,细细密密的吻从脸颊到下颌,再到脖颈。
被亲的人酥软下来,白皙的脖颈上被吸了一口,留下绯红艳丽的一抹。
司纪臣是提着一块小的草莓蛋糕回来的,这种事情不用他亲自去办,养弟打电话说要蛋糕,他叫助理去买的。
吴婶回电话说不清楚小少爷和三少爷发生了什么,对这话他偏向于坏的方向,毕竟司纪燃喜欢招惹养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客厅里放在茶几上的明晃晃的烈酒证明他猜的没错,他阴沉着脸把蛋糕放下,急切地上了楼。
听到司纪臣的声音时,司默已经用冷水洗过的毛巾给何宴礼擦了擦脸,何宴礼清醒了点,可头还是晕的,眼前的事物在旋转,像是万花筒。
“你可以么?”司默问道。
“嗯。”何宴礼揉着头,又咬了咬嘴唇,将衣服弄得凌乱,才艰难地走过去打开门,而司默站在了门的后面。
“大哥要不要一起喝酒呀,三哥买的酒真好喝,他还买了很多有趣的玩具……”何宴礼大着舌头,说话不是很清楚。
不过司纪臣的注意力在他红肿的嘴唇上,在他乱糟糟的衣服上,在他脖颈上被种下的红灿灿的樱桃上。
一瞬间浑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头顶。
司纪臣刚从眼前消失,何宴礼便站立不稳,后背靠在了一个及时接住他的人身上。
司纪燃是个阴暗龌龊的家伙,他就算知道司纪臣的事儿,也不会挑明,他喜欢暗中搞小动作,所以何宴礼要做个放火的人,让他们两个人的心思在这一场大火中明明亮亮的。
第40章 被诅咒的家族 摸毛的毛病
当司默看到司纪臣的反应才明白何宴礼的计划, 是要让他们狗咬狗,窝里斗起来。司默顺手将门锁上,只可惜他们无法欣赏那精彩纷呈的场面。
怀里的人用双手紧紧抱住他, 像是一个树袋熊一样贴在他身上, 头枕在他的肩头,安安静静地, 似乎已经睡着了。
司默叫了何宴礼两声没有得到回应, 又拍他的背, 却听得人不开心地哼唧一声,反而抱得他更紧了。
司默的眉梢轻轻蹙起,人醉酒后的情况千奇百怪,有耍酒疯的,有胡言乱语的, 何宴礼倒是很乖,只是黏他身上不撒手可怎么办?
嘴角扯出一抹苦笑,司默有些无可奈何,毕竟比抱抱更亲密的接吻他们已经吻了两回了, 虽然都是逢场作戏,可让他刚亲完就翻脸似乎太不近人情。再说何宴礼都醉了, 他理所应当地该照顾他。
把自己说服之后, 司默揽住何宴礼的腰,想着等人睡踏实了再说, 却听得何宴礼梦呓似的说道:“宝宝,你身上好舒服,我早就想把你当软软的抱枕了。”
“……”司默
被创得要吐血就是他现在的感受。“宝宝”那是对他狐狸形态的称呼,把他当抱枕自然是拿狐狸当抱枕。
司默有种何宴礼是“蓄谋已久、借酒醉发挥”的感觉。
令他最无语的是,别人都是要么贪图他的地位要么贪图他的色, 何宴礼图的却是他的狐狸毛。
从头撸到尾巴都不够,还要拿他当抱枕。
实在是太过分了!
另一边,司纪臣面色铁青,一边大步往司纪燃的房间走,一边扯开勒得有点难受的领带。他现在的火气非常大,本来今天他就能拿下养弟,半路司纪燃却突然杀出来想要截胡,还用诱惑哄骗的卑劣手段。
除了喝酒,还玩了玩具……是什么玩具他多少心里有数。
这件事情如果是发生在以前,他断然不会这么气,可今天上午养弟跟他说了喜欢他,虽然还不确定是不是那种喜欢,却已经说明了他在他心中非同一般。
这让他有种养弟就是他所有的感觉,因此司纪燃的行为属于抢他的人。
司纪臣没有心情敲门,他风风火火地推开司纪燃房间的门。
司纪燃这时候已经把“作案工具”收拾了起来。跟何宴礼料想的一样,他装作没事人似的在用冰块敷着脸,见了突然闯进来的司纪臣,诘问道:“大哥你怎么不敲门?”
可他不知道他越这样装模作样地糊弄司纪臣,越让司纪臣心头蹿火。司纪臣不会姑息他,如果这次放过司纪燃,势必还会有下一次。尤其他是大哥,是目前这个家的一家之主,更不允许司纪燃在他眼皮子底下胡作非为。
司纪臣没有一上来就大发雷霆,他压着火气开始在司纪燃房间找,他特别了解司纪燃,如果只凭养弟的话,司纪燃一定会抵赖,所以得找出确实证据来。
他一眼便看到了放在床边的醒目的行李箱,还是躺在地上的,打开来,那些零零碎碎令他怒不可遏,“你说,这都是些什么东西?”
“情;趣用品啊,大哥你就算没用过也该认识吧。”司纪燃根本不带怕的,甚至还云淡风轻地讥讽起司纪臣。
他们是一个爹妈生的没错,但感情一直不怎么样。司纪燃性格散漫桀骜,喜欢想干嘛就干嘛,从小到大没少闯祸,爸妈对他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实在受不了才会管管他,而管他的时候势必会把司纪臣搬出来做榜样。
“你看看你大哥……”
“你怎么不向你大哥学学。”
类似这样的话,他听了不知道多少。
相对他而言,司纪臣性子比较稳,各个方面都挺出类拔萃,被爸妈觊觎厚望,心血也大多倾注在他身上。
以前司纪臣就没少管教他,这叫他很反感,现在司纪臣更总是端一家之主的架子,控制着他花钱,数落着他的成绩。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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