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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触手怪捡到一只落魄虫族》60-70(第4/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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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慕斯!塔慕斯!”
稠腻的黑暗之中闯入一道声音,声音很熟悉,一遍遍地呼唤他的名字。
塔慕斯闻到了一丝淡淡的酒味,他厌恶酒的味道,可却对这种气息莫名地感到安心。
“塔慕斯!塔慕斯你他甜甜圈的快给哥醒来!再不醒哥操.死你!”
涌入鼻腔的酒味更浓了些,有什么温热的液体落到唇上,黏稠的,腥咸的,裹着浓郁的信息素。
塔慕斯猛地从梦魇中惊醒,对上一双带着焦急的绿色眼睛,暖黄色的灯光打进那双眼睛里,为眼睛镀上一层柔和的浅金色。
像是夏日清晨的森林,数道金色光束倾斜着穿过枝桠,为生机勃发的叶片与青草驱散走深夜的阴暗寒冷。
温热的液体不断落进嘴里,带着腥咸味的金酒信息素在舌尖蔓延开。
塔慕斯将视线稍稍下移,入目是刺眼的血红色。
他慌张地起身去找修复液,沿着伤口将修复液细细地涂抹上去。
“涂两遍止住血就行了,省着点用。”厄眠盖上修复液。
在修复液的作用下,厄眠手臂的刀口结了一条红色的疤,伤不是很深,再多涂几遍修复液就能痊愈。
塔慕斯完全不听厄眠的话,抢过修复液,单手禁锢住厄眠的两只手腕,将药水涂抹上去。
“啧,欠抽。”厄眠现在这具身体挣脱不开,只能看着塔慕斯一遍遍地为自己涂抹伤口。
市面上最低等的修复液价格都是3位数起步,他还想着等哪天实在吃不起饭了就用修复液换吃的呢!这下好了,全给塔慕斯糟蹋了!这可都是钱啊!败家!
刚想骂出“败家”这俩字,厄眠耳边突然响起声音:“还疼吗?”
突如其来的关心让厄眠愣了下,随即低低笑出声:“疼个屁。”
“是疼个甜甜圈。”塔慕斯朝他扬起一个灿烂的笑,扔掉棉签,将修复液放进抽屉,“哥哥,蛋糕明天给你做柠檬奶香味的甜甜圈吃。”
“好,多做点。”厄眠缩回被窝,将腿与胳膊搭到塔慕斯身上。
他的柠檬糖味大抱枕终于被喂得胖了一些,抱起来不再硌手。
厄眠白天睡得太多,晚上反而不困,关灯后一直趴着玩小游戏。
直至感应到一丝绪乱的精神波动,才停下游戏看向旁边熟睡的塔慕斯。
塔慕斯的身子蜷缩成一团柠檬味的糖球球,在被窝中不断轻颤着,后颈的黑色虫纹沿着皮肤缓慢地扩散开。
他用力将塔慕斯抱住,一手搂着他的腰肢,一手轻轻揪着头发,从精神识海中挤压出安抚信息素。
大脑因为释放过量的信息素而泛起痛意,短时间内无法再挤出大量的信息素。可塔慕斯还在怀里抖,眉头因为痛苦而皱成丑丑的一团,叫也叫不醒。
厄眠不少逮着塔慕斯的肩膀啃,咬破皮肉以从血液中吸取更浓稠的柠檬糖味信息素。于是划破手臂,将蕴含浓郁雄虫信息素的血液喂入塔慕斯口中。
得到充足的雄虫信息素,塔慕斯面部的虫纹渐渐褪去,皱成一团的眉头缓缓舒展开,身子也不再颤抖,从痛苦的梦魇中清醒过来。
“做噩梦了?梦到什么了?”厄眠将下巴捧到塔慕斯肩头,用侧脸懒洋洋地蹭着对方侧颈处的光滑皮肤。
“嗯,做噩梦了,梦到……”塔慕斯的两只爪爪紧紧扣住厄眠搭在自己腰间的手,力度很大,大到指节都略微泛白。
他用极轻的低沉声线讲述了刚才的梦。
厄眠不太能理解那种亲属之间的沉重感情,更不懂如何安慰,只觉得心口泛起一阵酸涩。
“我爱你。”
他听见塔慕斯说。
他能理解这句话,可还是不知该如何回应。
“哥哥。”塔慕斯翻了个身,用亮晶晶的眼睛凝视他,“蛋糕想听听哥哥过去的故事,可以吗?”
厄眠关了床头的夜灯,借着窗外透进的一丝微光在黑暗中安静地注视他许久,才开口给出回答:“没有故事,就是吃了睡睡了吃。”
“哥哥,你现在能做的事又多了一件……”塔慕斯将他抱得更紧了些,鼻尖深深埋进他的胸膛,眷恋而贪婪地汲取着金酒信息素,“做我。”
喷洒在胸腔的呼吸很暖,怀里的巨大柠檬糖抱枕也很暖,清甜的温度将身体暖得软绵绵的,浓重的困意很快席卷上来。
厄眠并未注意到塔慕斯话中的暗示与撩拨,懒倦地合上眼睛,用裹携着睡意的嗓音说:“我有一个金库。”
看着对方紧闭的双眼,塔慕斯知道今晚吃不到大萝卜了,不开心地薅着厄眠的头发,一直薅一直薅,不过力度很轻,薅了许多下都没薅掉一根。
正薅着,他忽然听见厄眠的声音:“送你。”
送他?把小金库送给他?他家哥哥只有一个小金库,小金库谁都不送,只送给他?!
只送给他!!!
塔慕斯兴奋地将脸埋进厄眠的胸膛猛吸,让金酒信息素灌满鼻腔。
“是回应吗?”恋爱脑的小蛋糕脸上充满期待。
“什么回应?”厄眠闭着眼,迷迷糊糊地问。
“‘我爱你’的回应。”塔慕斯眼睛里闪烁着浓重的狂热与依恋,声音却很轻,带着一点儿小心翼翼的试探。
思索片刻,厄眠回答:“是吧。”
第63章 小哭包 易感期抑郁症
当塔慕斯第3次被热油烫伤时, 厄眠进入厨房关掉燃气,用冷水冲了一会儿塔慕斯被烫出红点点的爪子,然后解下他腰间的粉色围裙, 将他摁到柔软的沙发上。
塔慕斯乖顺地缩在沙发的一角,两只爪爪微微蜷缩着搭在大腿上,傻笑着盯着代替自己在厨房忙碌的身影。
厄眠不会煎饼, 于是把半熟的煎饼放进烤箱, 用筷子夹出蒸锅里的6个菜包子, 打开电饭煲盛出2碗香甜的糯米粥, 最后取出烤箱里的煎饼,坐到餐桌旁朝沙发上的塔慕斯招招手。
接收到指令, 塔慕斯立即走过去坐到厄眠身边,两只爪子轻轻搭到餐桌边缘充当摆设,朝厄眠张开嘴等待投喂。
正往嘴里塞着包子的厄眠:“?”
这货真是越来越难伺候了,煎饼煎不好就算了, 吃个饭还要他亲自喂!
给塔慕斯喂饭只会影响到厄眠的干饭速度,厄眠佯装不懂对方的意思,一口菜包子一口粥地吃着。
“啪嗒……”身侧传来一道轻微的水声, 厄眠用余光瞥见了桌面上的一点儿水渍, 抬眼朝塔慕斯看过去。
眼眶与鼻尖通红,又哭了。
哭包!难伺候!
厄眠现在是对塔慕斯打也不敢打骂也不敢骂, 生怕对方的眼泪停不下来,所以唯一的发泄方法就是薅头发。
耐着性子喂完一碗粥, 暂时止住了塔慕斯的眼泪, 厄眠终于松了口气,刚打算去吃那块土豆大煎饼,裤绳又突然被解下。
塔慕斯跪下去, 只留给他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张开嘴啊呜啊呜地吃着。
“先让我好好吃顿饭行不?”厄眠饿的不行,现在满脑子都只想干饭,抬手去推塔慕斯的脑袋,可塔慕斯的口腔跟个大吸盘似的吸得特别紧,怎么都推不开。
厄眠深深叹气,咬了一大口包子,含着包子摁住塔慕斯的脑袋。
场地从餐桌更换成沙发,塔慕斯脸朝下屁屁朝上软绵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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