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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触手怪捡到一只落魄虫族》60-70(第5/19页)
地瘫软在沙发上发抖时,厄眠已经回到餐桌旁大口炫煎饼了。
吃饱喝足,厄眠才坐回塔慕斯身边,把塔慕斯埋入沙发的脸捧起来,这才看见塔慕斯那张哭得通红的脸,泪水将沙发浸湿了一大片。
“又怎么了?”厄眠用指腹为他擦拭脸上的泪。
塔慕斯也不回答,只是用闷闷的嗓音一遍遍地喊着“哥哥”。
哄了许久,厄眠终于没了耐心,扔给塔慕斯一包纸巾,起身迈向二楼,不再管身后那随着自己的离开而增大的哭声。
他与塔慕斯之间是包养与被包养的关系,这些天看在塔慕斯处于易感期的份上才愿意耐着性子哄,哄不好就算了,反正今天是易感期最后一天,过了今天,明天那个体贴懂事知晓分寸的塔慕斯就能回来。
过了许久,房门被轻轻打开,塔慕斯的眼眶还有些红,站在门口注视了厄眠片刻,然后坐到书桌旁安静地写着什么,到点后准时去厨房做饭。
今日一早雄保会就将这个月的生活费打了过来,厄眠买了两盒避.孕药,药正好送到,于是紧跟着塔慕斯下楼取药。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味,厄眠寻着气味望过去,看到了塔慕斯那张淌满血液的脸。
塔慕斯系着厄眠买的粉色围裙,眸光呆滞地坐在冰箱旁,手中是一把染血的菜刀,锋利的刀刃贴着下颌线向上,将面部皮肤从下至上平滑地割开,刀刃此刻正抵着颧骨,只要稍微一用力,就能将整块皮肤从脸上完整地切割掉。
“别动!”厄眠冲过去。
塔慕斯微微侧头朝他看过去,然后听话地不再动弹。
厄眠小心地取走他手中的刀,快速拉着他回卧室取修复液。
血液不断从切口涌出,浸湿衣物,在地面留下刺目的鲜红。塔慕斯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安静极了,像一具没有灵魂的残破玩偶。
厄眠气急了塔慕斯这种一句话不说就逮着自己伤害的行为,巴不得现在就把人摁到身下狠狠*一顿,把屁股打肿的那种。
可偏偏还要忍着脾气小心翼翼地涂抹修复液,生怕一个不注意这块皮肤就会一整片掉下去。
终于止住血,修复液也见了底,厄眠扔掉空瓶,蹙眉看着塔慕斯脸上那道狰狞的疤痕,问:“说说吧,脑子里在想啥?”
塔慕斯眸光呆滞地注视着他的眼睛,爪子紧紧攥着他的手指,许久都未回复。
厄眠联系医护员,向对方说明了塔慕斯现在的情况。
他从医护员口中得知,塔慕斯可能患上了非常严重的易感期抑郁症。
大部分雌虫在脆弱敏感的易感期期间都会产生一些抑郁情绪,可他们即使无法自我调节好那些负面情绪,也绝不会在雄主面前表现出来,因为雄主不会为他们提供足够的安抚信息素,他们清晰地知道自己得不到雄主的爱。
而塔慕斯完全不一样,处于易感期的他坚信着一件事——厄眠是爱他的。
在易感期的前五天塔慕斯都能得到足量的雄虫信息素。可从第六天开始,塔慕斯所能得到的安抚信息素锐减,于是他开始质疑这段感情质疑厄眠对他的爱,陷入患得患失的痛苦中,进而产生严重的抑郁情绪。
厄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继续欺骗,提供给塔慕斯足够的信息素与安全感。二是实话实说,然后不再管这件事,等明天过了易感期,塔慕斯自然就能恢复正常。
空气中弥漫的柠檬糖气息随着呼吸涌入鼻腔,清甜好闻的味道勾起了某些零碎的话语。
——“哥哥,蛋糕明天给你做柠檬奶油味的甜甜圈吃~”
——“蛋糕想听听哥哥过去的故事。”
——“哥哥……做……”
——“我爱你。”
——“厄眠,我爱你……”
厄眠烦闷地揪着塔慕斯的头发,余光忽地瞥见书桌上那张写满了字的纸,凑过去拿起纸张。
上面用工整的字迹密密麻麻地写着同一个名字——厄眠。
纸张并不平整,有泪水干涸后留下的皱痕。
厄眠将纸扔回桌面,转头时恰好对上塔慕斯的眼睛,这双眼睛不似平时那样漂亮,呆滞、空洞、茫然、无神。
可即使这样,这双蓝色眼睛依然会下意识追随他的身影,似乎一刻都不舍得从他身上离开。
厄眠拿起那张写满自己名字的纸,拉开抽屉,将纸张平整地放进去。
他把塔慕斯抱到自己腿上,从精神识海中挤出大量安抚信息素,轻轻rua着柔软的头发,而后撩开布料挤入两根手指,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咬了咬塔慕斯的耳垂,说:“抱歉,我不是有意忽视你,只是这两天有些累,以后不会了。”
塔慕斯似乎无法理解他的意思,呆愣愣地眨着眼睛,可视线还是紧紧黏在他身上。
厄眠轻轻地、一遍遍地吻着他脸上的疤痕,将红褐色的疤痕吻得微微湿润。
塔慕斯的眸光逐渐变得迷离,呼吸加速,疯狂地吸取着雄虫信息素,手掌很轻很轻地搭在厄眠的面庞上,仿佛在抚摸一件得之不易的珍宝。
许久后,塔慕斯吐出几口柠檬糖浆。
厄眠将手上的糖浆抹到塔慕斯没有受伤的那侧面容上。
黏稠的水渍烫得塔慕斯面庞酡红,用湿润泛红的瞳仁直勾勾地注视厄眠的眼睛,声线带着沉闷的哭腔:“哥哥……爱……”
“好,做做做。”厄眠起身合上窗帘,扎开一盒水果味的饮料,自己喝了一口,将剩下半盒递给塔慕斯,接着从药盒中倒出一颗药丸塞进塔慕斯嘴里。
塔慕斯含着药丸呆呆地看着他,然后“噗”的一下把小药丸吐进垃圾桶,语速缓慢地说:“厄眠,爱。”
厄眠隐约明白了他的意思,垂了垂眼皮,沉默片刻后说:“我爱你。”
声音透着不自然的生硬。
丝毫比不过某位心机深沉的黑心上司,那货说谎时脸不红心不跳看不出半点儿破绽。
短短的三个字令塔慕斯开心地弯起眼睛,边笑边落眼泪,急迫地扒拉起自己的衣服,嘴里嚷嚷着服侍哥哥,即使身子无法抑制地打颤,动作也不减慢丝毫。
急促的呼吸声渐渐平息下去。
塔慕斯软绵绵地趴在厄眠身上。
厄眠轻轻摩.挲着对方布满汗水的湿漉后颈,用尽量柔和的声音问:“为什么伤害自己?”
得到足量的雄虫信息素,塔慕斯的意识清明了许多,抬手碰了碰脸上的疤,很小心地说:“这里,还有脖子、手、胳膊……都被其他雄虫碰过,蛋糕怕哥哥嫌弃,割掉后会有干净的新皮肤长出来,然后哥哥就不会嫌弃蛋糕了。”
厄眠狠狠揪了揪他的头发,把揪掉的几根头发丝甩他脸上,说:“嫌弃个烤鸭屁股嫌弃!再干这种蠢事哥*死你!”
刚放完狠话厄眠就有些后悔,想着自己刚刚的声音会不会太凶了,盯着塔慕斯看了良久,见对方的情绪没什么变化,才松了口气,问:“上次呢?”
“上次?”塔慕斯茫然了片刻,才回忆起那块被自己亲手挖去的皮肤。那片皮肤留在了桥洞下方的污水中,早已被肮脏的污水浸泡得发烂发臭。
“我憎恨希泽迩,以为碰我的是他。”他把厄眠的手掌打开,把恢复如初的手腕放进去,声音中透出难以掩饰的欣喜,“不是他,是哥哥,是厄眠。”
望着躺在掌心里的手腕,厄眠忽地不知该如何将话题继续下去,于是就安安静静地抱着塔慕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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