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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贵妃失忆之后》50-60(第10/22页)
独到见解。
面对沈幼宜,他尽力将战事讲得简洁易懂些:“昭王此役,本是为擒洛阳王行满。”
王行满于乱世起兵,据河南之地,自号为郑王,拥兵二十余万。
“洛阳城乃三朝古都,有十万精兵把守,钱粮充足,易守难攻。”孟庭指尖沾了茶水,在案上绘出简易地图,“昭王殿下未正面强攻,而是出奇兵沿途拔除洛阳城周围粮仓、卫城,封黄河北岸口,于去年秋对洛阳城形成合围。”
洛阳成为一座孤城,将领多有逃出城门投降者,洛阳城破不过时间问题。
偏偏此时,王行满秘密遣使出京,以重金向夏王刘建安求援。
河北之士多义气,刘建安也恐唇亡齿寒,率十万精兵来援。
说书人一拍惊堂木:“却说洛阳城中王行满仍在负隅顽抗,夏贼大军又近在眼前。昭王殿下陷入两难境地,若不撤兵,则受郑夏两军合围,腹背受敌;可若撤兵,洛阳一役功亏一篑,只怕日后再没有这般好的机会。”
昭王手下将领分作两派,围绕撤兵与否争论不休。
孟庭道:“军情迫在眉睫,昭王命手下将士继续全力围困洛阳,自己则点起玄甲军,奔赴汜水关开战刘建安。昭王殿下以三千五百铁骑大破夏兵十万大军,刘建安降。”
眼见着援兵成了阶下囚,内外交困的王行满旋即出城投降。昭王一战擒两王,荡平中原,扬名天下。
京都形势再掀起波澜,幼宜身处其中,孟庭知晓她的艰难。
她近来时常是心事重重的模样,孟庭有意令她开怀,挑了些轻松的话来提。
“听说刘建安出降,昭王命将士将他五花大绑押到自己面前,质问道:‘本王为擒王行满而来,不干汝事。何故越境,犯我兵锋?’你猜猜刘建安是如何答的?”
“如何?”沈幼宜抬眸,给了表兄两分面子。
孟庭清了清嗓子,学了那人的话语:“我若不来,岂不是还得劳烦您再北上远取?”
“扑哧”一声,沈幼宜低笑出声。
夏王刘建安能屈能伸,也算是一代枭雄。
说书人一折好戏散场,茶舍中依旧热闹不休。
孟庭与昭王年岁相仿,同辈中有如此不世出的天才,他亦是感慨万千。
“汜水关一战,昭王打出了旁人三十年都未必能有的战果。”孟庭也着实好奇,“就是不知,陛下此番该如何嘉赏昭王。”
半壁江山都是昭王打下来的,沈幼宜苦笑:“昭王不世之功,早已是赏无可赏,封无可封。”
如今也只剩那最后的东宫储君位,甚至——
大晋帝位。
元朔帝要娶沈幼宜,自然不会让一国之母的生母是个妾室,原本打算让沈家提为平妻,却被沈幼宜拒绝,换成要沈府放母亲自由身。
她说娘亲本就不喜欢沈府的生活,在这里也没有能说得上话的人,她又嫁入宫闱,一年到头见不了几次面。
她离家数年,现在想回故乡养病,顺便看看还有没有故人。
元朔帝对这种小事自然无所谓,他抬手捏了捏沈幼宜的鼻尖,笑道:“以后见不到你娘,你想她了怎么办?”
沈幼宜莞尔一笑,眼眸弯弯:“那我就去找殿下,见到殿下便好了。”
元朔帝笑意更甚,他喜欢沈幼宜这样依恋他的感觉。
手从她的脸颊划过,绕到纤长白皙的脖颈,而后不轻不重地往下压到自己怀中。
“你不仅能见到,还能……”未尽之话消散于两人的唇边。
轻纱摇曳,烛光忽明忽灭,墙上的人影密不可分地黏在一起。
夜深寂静,耳侧亲吻声被无限放大。
元朔帝的唇舌与沈幼宜的勾缠在一起,她微张着嘴,予取予求。
沈幼宜实在是太乖了,面对他的索取,毫无防备。
最先受不住的反而是元朔帝,他轻柔又不失力道地推开手中,眸色深沉。
感受着透过两层薄薄的布料传递过来的柔软,他的身体却开始逐渐变硬。微凉的指尖像火引,在抚摸过的地方到处点火,皮下才从杀戮中平息的血液又重新沸腾起来。
她认真检查的模样分明没有半点旎情,却叫元朔帝眼神逐渐暗沉,比夜还幽深。
沈幼宜没有问他成功与否,只关心他有没有受伤。“殿下有令,请诸位娘娘各自回宫,其余夫人小姐们随我出宫,宫门口已为各位准备好归家的马车。”
听到这句话的众人几乎热泪盈眶,尤其是归家二字,格外动听。
然而右想话锋一转,冷声道:“殿下提醒诸位,近来京中蹿入一伙流寇,来无影去无踪,已有多家不幸遭难。请各位回去好好休息,切莫乱跑,否则做了刀下亡魂,岂不冤屈。”
大伙听出她的言外之意,颤抖着嘴唇低声称是。
右想满意地走在前面,女眷们支起发软的腿,相互搀扶走出令人窒息的大殿。
于此同时,流寇中的某位带头人在西街公卿府邸作乱时,不慎被一位弱柳扶风的女婢砍伤了腿。
严珩一嘲笑他:“顾焱,你竟然被一介女流伤到,莫不是看上人家了?”
床上的男子虽然年轻,却是一位用剑高手,严珩一等人能有惊无险到达黎城,他功不可没。
顾焱躺在床榻上,手臂挡住眼睛不想理他。
严珩一笑嘻嘻坐在床边,揶揄道:“你要是真喜欢,待我去查清她的底细没问题后,向殿下替你求个情,将她赏给你。”
元朔帝虽打定主意对这群尸位素餐的蠹虫斩草除根,却对无关紧要的奴仆网开一面,当然,若有那些个要尽忠赴死的也不规劝。
顾焱摆摆手,示意他快滚。
严珩一与他一路患难与共,早把顾焱当成自己人,对他的无礼也不在意,同时说起话来也没顾忌。
“对了,你之前说过回来后要娶一位小姐,她是谁啊?”
当指尖即将碰到他的咽喉时,元朔帝猝然攥住她的腕骨,这场折磨才算停歇。
“先用膳,等会让你看个够。”
低哑的嗓音唤回沈幼宜逐渐丧失的理智,在对上元朔帝漆黑眼瞳瞬间,不自觉瑟缩了下。
她刚刚在做什么,怎么又认错了人。
悬空的五指骤然缩回,藏在胸前,她语无伦次:“殿下……我……失礼了……”
沈幼宜惊慌地连退三步,低着头,根本不敢去看元朔帝。
她的仓皇无措落在元朔帝眼里却格外可爱可怜,他开始反思自己瞒着她这么大的事,会不会让沈幼宜对他心存芥蒂,产生隔阂。
一想到有这种可能,元朔帝变得难以忍受,正要解释一番,殿外响起右想问膳的声音。
元朔帝只能先压下喉间不适,让人进来。“再等一等……”他动了动喉咙,拇指在细腻滚烫的脸颊上摩挲,喑哑道:“你还能拥有更多。”
沈幼宜眼眸氤氲着白雾,唇如花瓣般糜艳,看向他的眼神热烈沉沦,既让人生出无限怜惜,又能激发他隐藏在骨子里的暴戾。
想要她哭出来,泪落在他的身上。
元朔帝在付诸行动之前闭上眼,“替我按按头,最近处理那一大摊子烂事儿让人头疼。”
他也是偶然发现沈幼宜有这手功夫,她说是从前跟府里的一个老大夫学的,帮助娘亲舒缓病痛折磨。
一道道冒着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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