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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海棠压枝》60-70(第10/17页)
停:“我闻绪王很是不安定,太子忙于政事分身乏术,他御前侍疾过于勤快。而晋王却日日跟着你逃课?皇后这几年对你很是满意,向陛下讨给晋王的封地都比绪王富庶不少。”
许襄君:“你就不怕我把宣邑给辰安作人情?”
顾元菱将茶给她,闷闷:“先不论太子之位稳不稳固,便是没他,晋王又有什么同绪王作争?是年纪、学识、长幼还是帝心?秦贵妃乃陛下青梅,亲手牵进宫门,便论陛下心中情谊,你与她也无能较。”
“七年前若绪王年纪与太子一般大小,太子之位是谁不好定。”
顾元菱拧眉:“你与太子这般关系,能好好保住自己与晋王性命便是不易,其它你还有力想?”
她抬头看向许襄君眼睛:“你重情,辩善恶,宣邑亲事交给你才最好。”
“我顾家愿在他日为晋王进言,若太子继位与你不善,来我宫里,我护你。”
许襄君怔然,微微一愣。
顾元菱父亲乃宗正寺卿,掌皇族、宗族、外戚谱牒、守护皇族陵庙。他日为辰安立站是再好不过。
而她这几年闭门著书,有些小册夏明勤真觉得好,已然发向宫外,这让顾元菱在一定人群中颇有名誉。
顾元菱从入宫前第一才女声名至今步步向内求索,纷杂世间她有独求。
见宣邑将折好的纸物放入水中,清丽背影有许襄君年少芳华之境,心中岁月回溯,她竟有些想不清这些年是怎么过的。
“好,晚些我送份名单给你。”
眨眼之间都在为孩子考虑。
许襄君起身,临行前她顿了顿步:“你的书写得很好,只是你女子之身为何解注《修身论》?”
顾元菱脱口:“女子规训还不够?谁说只有君子须修身,我们女子困于宅内更要修身,兼广阔心怀。”
许襄君歪头:“天劳我以形,吾逸吾心以补之;天厄我以遇,吾亨吾道以通之。可惜,你若为男子,著的这些书更能千古流传,该藏于学子书阁。”
顾元菱颦眉,拿茶泼她:“我亦能!”
“小瞧自己,别带旁人。我是女子才更好,让天下知晓知晓,女子亦不输男儿。”
许襄君侧身闪躲,龇牙咧嘴冲她怒目。
随而淡淡说:“顾元菱,黎至看了你的书,夸你性情品行乃世间极佳,眼下学识不亚当今士子,你合该去当夫子,困于宫廷委实可惜。”
“你想过出宫吗?”
顾元菱许久许久没听到这个名字,蓦然愣了愣。
促声反问:“你想过?”
许襄君一笑,惊起一阵风:“想过啊,我不会在宫中终老的。”
顾元菱看着许襄君那张她一直不喜、又艳羡的明媚娇容:“那你一定要出去。”
可她们再无出宫可能,最多去皇陵草草守完自己一生。但这句话顾元菱说得诚挚,她真心希望许襄君能达成所愿。
这座皇城不该困着人。
她们刚分别,天便下起瓢泼大雨。
这雨下到夜半子时,夏辰安敲她门都到了丑正时分。
见半大的小人进门,许襄君放下笔:“都背完了?”
“嗯。”
许襄君正色:“那你背,我听着。”
他花一个时辰将《博物论》整本背完,中间毫无错漏。
辰安脸上困倦弥漫,却始终挺肩硬撑。
行礼告退时许襄君点道:“明日不用去书阁,去含元殿拜见你父皇吧,他身子越来越不好了。”
许襄君收书,走过去牵着夏辰安的手:“我送你休息,再去熬碗汤,明日你一并送去。”
“是。”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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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段内容引用《贞观政要》
第67章 事情真相
◎你在佛前居然这样诵经,佛祖可要怪罪。◎
难得十五他们能相会的日子, 黎至却姗姗来迟,她左等右等最终在佛龛前书册中睡着。
他来时瞧见许襄君趴在小案上,走近, 佝身静静俯看她脂玉面庞,随即拧眉细思昨晚发生的事。
少顷在小案另一侧坐下, 将带来书册翻开。
直到午正许襄君方醒, 朦胧瞧见一席青蓝服饰坐对面埋案执笔,人摇摇欲坠撑起身。
掀眼瞧她睡眼惺忪、额角散乱的发清笑, 手上搁笔,伸手给她钩顺:“昨日有雨, 晋王背书定然很晚, 拖累你不得好眠,难为你了。”
“睡好了?为什么不去榻上。”他声音一如既往温煦, 夹了几许这几年岁长更增的沉稳, 让人无比安心。
许襄君侧面贴上他掌心, 眸子轻愠怒意:“来了怎么不叫醒我。”
软臂撑着桌面, 照着黎至面压下去:“你御前忙杂无空, 我也有辰安那小崽子时刻盯着。就初一、十五能见, 为何来迟!”
瞧眼时辰,许襄君心口一疼, 可惜这半日光景。
黎至抚住她腮晕潮红的面颊, 颈子微垂便吻上她唇角, 舌尖勾了勾浅尝即止。
甘甜却萦绕心头久久回味,神色当即黏她身上。
许襄君嗔言:“什么要紧事能占了我半日, 说!”
十分不满他来晚。
娇俏声音一如既往绵甜, 黎至狭长眸子露笑, 勾唇:“娘娘这是要审我?”
覆面又将她唇咬了咬, 叼在齿间:“奴才说了迟来因由,便是要娘娘好好解释了。”
许襄君轻微气喘,闻他这话有异,转眸未及思考,黎至一臂将她提起来。
隔着小案狠狠摁住她腰窝:“陛下昨夜呕血不止直接晕在案上,佘御医方诊出陛下这两年不是过劳体虚之症,是中毒。”
“太医院连夜三十名御医轮番诊治,均说下毒者心思缜密,各色伤及脏腑的毒都下过,是量少积压而至。”
黎至从唇缓缓吻到她颈侧,气吁间他定声:“与你有关吗?”
许襄君颈项颤栗,腰腹渐麻,喘息嘤声脱口:“我哪里有这样通天本事,陛下面前多的是人,我焉能下手。”
后腰他的掌心好烫,许襄君觉得烧的慌。
黎至圈紧她腰,许襄君小腹被案硌得刺疼:“让我查?”温声降了几许。
后腰臂膀一托,直接抱许襄君侧坐上小案,书册撞落地连响几声,声声都颤着人心。
黎至两手将人按在怀中,贴近她耳廓:“佘御医说若不是陛下这次呕血,各处脏腑一起出现衰竭之象,难诊出是毒。下毒之人极其小心,且用毒刁钻,量不大但持续时间长,故而御前无一人察觉,陛下就这样被人下了好几年的毒。”
“宫内现下要彻查毒源,你说清楚了我好办,是不是你。”
明明是问,他却像有几分笃定般,顺而在恼怒她行事不相商。
许襄君因细声震耳酥软一路至腰,闷着不言未辩驳,黎至惩戒性质的一口咬上她锁骨。
疼痛引得腰腹抽力,人一下软他胸.膛上,黎至顺手接住人。
森冷压耳:“许襄君,弑君是什么下场你明白,我日日在御前那般求存为得是你,此事一朝踏错我便救不下你。再问一次,是不是你!”
“你这语气是在定我的罪。”她潋滟目光柔柔对上,黎至此刻不吃她这套,只想求个她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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